你曾晓平妹妹的处丨女丨身被“雄麻子”占有无疑变成女人。说得中听些你妹已成为江汉市“第一小副夫人”。要在夫人前面加个副字,是因“雄麻子”包养的学生妹数不胜数,谁也说不准你妹是第几个小副夫人。
亘古至今,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传统思想一直沿袭下来。
你曾晓平的妹妹被“雄麻子”破处丨女丨身后,心想反抗或抗拒不让“雄麻子”再沾染身子,又不能将处丨女丨身恢复过来。生米已煮成熟饭,处丨女丨身一去不复返。只是“雄麻子”压到身上时,见到那张麻脸就要呕吐。
世上知女莫如母,或知姑莫如嫂。你曾晓平的妻子知晓小姑心里的症结后,就给出个馊主意,说与“雄麻子”鸾颠凤倒之前,先拿本书放脸上遮挡。要是“雄麻子”问原委,就说正按书上说的方法配合他交欢。
人们又说“雄麻子”占有你妹的处丨女丨身后,他想凭你曾晓平背着妹妹和亲手将妹妹放在市政府老子办公室的床上,了却老子的单相思,就得投我以桃,报之以李,于是“雄麻子”趁着在南京开会的机会,找南京相关部门的长官通融,死磨硬缠地给你这个临时舅子要了顶乌纱帽。
那天,你曾晓平也知道,南京首都丨警丨察厅的长官来江汉市的丨警丨察局宣布你的委任状时,丨警丨察局的各位长官,谁都大跌眼镜,说你曾晓平凭着什么能耐,居然越过探长、副科长、科长,陡升四级。要不是“雄麻子”事后醉酒自我吹嘘,说你曾晓平亲手将妹妹送到老子的床上,老子当然要受人恩惠,过后报答,得给这个临时舅子弄个官儿!这才让丨警丨察局的诸位长官茅塞顿开。你曾晓平被委任当上副局长是不是觉得很光彩啊?
“刚才,曾副局长肯定地说那洋机器是无线电发报机,我倒觉得这个问题,诸位没必要再起争执,因为曾副局长去南京学过无线电发报机的知识,想必也是见过那东西。警方的侦破方向怎么确定,我认为要紧密地围绕在这无线电发报机的问题上作侦查。不知诸位怎么看?”
于祖史旗帜鲜明地站到曾晓平的立场上,并不是见曾晓平与江克厚又在抬杠而幸灾乐祸,是一个令他惊疑的问题已在他的脑海里浮出。
他想,自古以来都是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可在当今的战争中,却截然相反,往往兵马未动,情报先行。日军早有攻克江汉市的势头,情报是指挥官的眼睛,日军不可能不派出特工来江汉市潜伏收集情报。被曾晓平一口咬定的无线电发报机,无疑是日军特工传递情报的工具。
“我曾晓平率先赞成于副局长的思路,把侦破方向确定下来后,便于丨警丨察作侦查。在坐的诸位谁都知道,江汉市目前除了驻扎的国军拥有无线电发报机外,还没听说哪部门或机关购置过这机器。显然,那就只有一种可能,说出来诸位不要惊讶,我怀疑江汉市已有日军特工潜伏!”
顿时,江克厚被惊吓得额头上冒出了冷汗。以前,这“日军特工”几个字是敏感词,谁也不敢点破。今天在丨警丨察局的会议上,没想被曾晓平首次提及,这不仅让江克厚猝不及防,还让诸位长官呆若木鸡。
你这个狗日的曾晓平,无疑要和老子“厚麻子”过不去,日军特工挟持过老子,要是不执行那帮家伙的命令,或与他们翻脸,那帮家伙就会把老子往死里逼,说不定还会狗急跳墙。与日军特工接触的事情被暴露,姑且不说老子局长的位子要易人,头上的脑壳只怕也要被搬家。
“今天在坐的诸位,想必都知道我厚麻子,即没有妹妹,也没有其他的社会背景,我厚麻子是能力之外的资本等于零,当上局长全凭自身努力,不是靠着不明不白的裙带关系坐到局长这位子上来的。我厚麻子再次提醒诸位,把侦破方向尽快确定下来!但别把侦破方向引入歧途!”
“江局长,既然你说要尽快确定侦破方向,那就恕我于祖史又班门弄斧,我认为警方当务之急是要找到那个贾开晴,核实一下他看到洋机器的情况。同时尽快与南京首都丨警丨察厅联系,确定那洋机器是不是曾副局长说的无线电发报机。若是,那毋庸置疑,日军特工已在江汉市潜伏!”
“我曾晓平同意于副局长的侦破思路!但我要重申的是,那洋机器百分之百是无线电发报机!要是南京首都丨警丨察厅核实不是无线电发报机,我宁愿自吻,也愿将头颅悬于江汉市城门上示众,以儆效尤!”
“那好吧,就按于副局长的意见办,在江汉市全城搜捕贾开晴。至于曾副局长头颅的事情,诸位就拭目以待。那无线电发报机的事情,相信南京首都丨警丨察厅会给个确切的答复。如果诸位没有异议就散会!”
日期:2017-08-21 08:33:36
江克厚着实不敢再坚持把侦破方向引到山里游击队的头上去,因为老调重弹,就会惹火烧身,势必会引起“史麻子”和曾晓平的怀疑。为了自身的安全,也免遭日军特工再骚扰,今天下午他特地和江汉市保安团的团长商量,掏钱买保安团的服装,想尽快组建一支私家保安队伍。
他急着组建一支私家保安队伍,是想要汲取他被日军特工挟持过的教训,他想每晚都调动丨警丨察去保护被他包养的学生妹的别墅,曾晓平和“史麻子”又不是两盏省油的灯,担心会引起他们非议。每晚保安队伍分三班倒守候在被包养的学生妹的别墅,即是权宜之计,又是疑兵之计。
丨警丨察局散会后,各位长官从会议室里走出,井然有序。
胡尔林刚走出会议里,一个丨警丨察急急忙忙地跑来向他报告,说在仁济医院抢救的那个嫌犯,已遭不明身份的人给暗杀,报警已多时了。胡尔林闻讯大吃一惊,顿命令皮操旦火速赶到仁济医院里去作调查。
于是,皮操旦带着丨警丨察爬上那辆警车,风驰电掣般地驶去。
那辆警车驶进仁济医院的大院里,但警笛声未落音。皮操旦跳下警车后,就往那栋的二楼飞奔而去。他跑进病房里,瞥见邓富猛独自站在嫌犯的病床边,一副丢魂落魄的神态,上牙直磕打着下牙,并发出微弱“嚓嚓”的响声;那身子如筛糠般地颤抖,两条腿不停地战战兢兢。
唐庚辰和牛剑辉以及姬鸿梅,听到那响亮的警笛声后,顿从姬立仁的办公室里跑出去。姬立仁望着他们跑去的背影,心想那个嫌犯的手术是自己亲手操刀,并已渡过危险期,过几天就会苏醒过来。警方还等着那个嫌犯苏醒过来审讯呢。如今看来,这条唯一的线索也断了。
那些不明身份的人跑来医院,在丨警丨察的眼皮底下胆大包天地行凶,这起凶杀案的背后,只怕隐藏着不可告人的阴谋。跟着女儿鸿梅跑出去的那个风流倜傥的陌生男孩,女儿鸿梅也不作个介绍,也不知他是谁?
姬立仁走出办公室后,站在门口,望着女儿鸿梅他们跟在皮操旦的身后一路跑去,直到他们的身影从视野里消失后,才回办公室去。
唐庚辰低垂着头和一副焦急万分的神色,拖着两条像灌了铅似的粗腿,迈着小碎步走进了病房。抬头对邓富猛瞅一眼,想给他打个手势,刚抬起的手又收回,顿装做挖鼻屎的样子,在鼻孔里胡乱地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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