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仲裁让我损失了9000多块,这小王八蛋后来竟然给我发了短信:黄总,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咱们就算一笔勾销吧。
我当时没回他,心里恨得牙痒痒的,平复了之后回道:嗯,错主要在我,以后就这样吧。
邵雯被郭耗子调戏后有点不开心,说你怎么跟这种人称兄道弟的,人家躲都躲不及呢,真没素质。
我看着她的职业套装和黑丝包裹的大腿,心情好了不少,笑眯眯地道:“怎么的,那你去帮我处理冯康?你是能打死他还是能告倒他?”
日期:2018-12-06 18:20:22
邵雯最近越来越不拿自己当外人,我们两个单独相处的时候连黄总都不叫了,你你你的,像是认识了很久的老朋友,每到这时我便心痒难搔。
去谢老师家的路上,我又问她到底有没有男朋友,她说你管我有没有呢,倒是你,一把年纪了,还这么瞎混,你爸妈不着急啊?
我说我才芳龄28,怎么就一把年纪了,多少小姑娘往上扑呢,岂能这么早让人套牢?她哦了一声,低下头不说话了,我趁着红灯摸了摸她的头,说怎么了小雯雯,谁欺负你了?
她还是没反应,我的手就多放了一会儿,然后放到鼻子上闻了闻,“海飞丝的!”邵雯白了我一眼,“你怎么这么讨厌啊!”
我笑眯眯地开车,心想这事儿有门儿。试探性地问她:“今晚谢老师那肯定不能少喝,你状态怎么样?”
邵雯摇摇头,“谢老师才不会让我喝呢,你陪他多喝点吧,然后我开车送你。”
我心里暗骂,这哪行,不过也只能见机行事了。
谢老师住在海边的一个二层小楼里,我们到的时候客厅里坐了两个陌生人,谢老师见我来了挥挥手,“小黄、雯雯,来坐,给你们介绍两个朋友。”
这两个人都四十多岁,大热天还穿着西裤、衬衫,一身官气。谢老师一介绍我更是吓了一跳,一个是市委组织部副部长,一个是师范学院的丨党丨委书记,我连忙起身弯腰,分别握了手并递上名片,“小黄,谢老师的小跟班,以后还要麻烦两位多关照。”
副部长微微点头,接过名片看也不看就揣进兜里,倒是那个叫黄松的书记和气一些,“嗯,黄潇,你是小黄,我是老黄,以后咱们多亲近亲近,哈哈。”我忙说不敢。
谢老师说再等两个人就开饭,“一个老同事,还有一个小黄认识,高君璨。”
我心里一惊,没想到高君璨也跟谢老师这么熟。
我和他算半个同行,一年前为争一个活动的主办权闹得不可开交,最后我找了那个大员公子出面,拿下了单子,但两个人也彻底闹掰。他比我小一岁,公司却比我做得大,这两年风头更劲,那次之后,再遇到他公司,我都避得远远的,不想闹得两败俱伤。
只是从没听谢老师说过他们还有交情,我试探性地问:“老师,您怎么知道我跟他认识?”
谢老师大笑,却没有正面回答,“你呀你,你们那点小事还叫事么,等小高来了,你们喝杯酒就算过去了,都是年轻人,要互相帮衬,事业才能做大,你说对不对,小黄?”
我点头如捣蒜,连说对对对,心想宴无好宴,得打起精神了。
由于是家宴,菜全是谢老师的夫人做的,极其家常,连海鲜都没有,看来在场的真是谢老师心中的自己人。当谢师母告诉我们还剩最后一个汤时,一辆悍马驶入了院子,几个人都结束了聊天,谢老师笑道:“这个小高,永远踩着点来,准备开饭!”
日期:2018-12-07 14:23:01
在我看来,开悍马的人不是暴发户就是装逼犯,当然有极少数单纯迷恋它的性能,但我从没见过。
装逼犯高君璨一进门就掏出了大红包,“谢叔,我一粗人也不知道你喜欢啥,一点意思,你可不能揍我啊!”红包薄薄的,看得出里面是银行卡。我心下大骂,不过也佩服这厮的做事方式,简单粗暴,也许跟谢老师这种文化人更对路。
果然,谢老师骂了一句:“你这小兔崽子,永远说不听。”随后还是笑眯眯地接过红包,交给了师母。
这时高君璨看见了我,斜眼撇着,说哟呵,这不是黄总吗,你日理万机的,这种小场面也来啊?
我站起身,一缉到地,说高兄别寒碜小弟,之前多有得罪,这厢给高兄赔礼了。
高君璨哼了一声,骂了句“装逼犯”便不再理我。邵雯拉拉我衣袖,眼中有点害怕,我拍拍她,示意没啥大事。
一顿饭吃得倒也平稳,谢老师极力劝我和高君璨化干戈为玉帛,说两个青年才俊,没必要动这么大的气,加上两位重量级嘉宾的帮腔,高某人倒是没当场弄死我。
临走之前,我去车里拿出了那副围棋,谢老师同样骂了我几句,笑呵呵地收了。只是在我上车之前,悄悄捏了捏我的手,说雯雯这姑娘真不错,要是有人对她不怀好意,“你……。啊?你可得给她做主,懂吧?”此时夜风阵阵,老人的白发在风中飞舞,眼神却金光灿灿,看得我心下一凛。
邵雯果真深得谢老师爱护,一杯酒都没让她喝,我因为高君璨崩了一晚上神经,也再没心思打她的主意,坐在副驾驶发呆。
邵雯开着车,说谢老师是什么意思呀,谁对我不怀好意了?我说你是不是傻,听不出来么,老师是让我对你收敛点。
邵雯歪头盯着我,“你对我怎么了?挺好的啊。”我一把把她的头往回推,“你给我好好开车!”
看着邵雯手忙脚乱地打着方向盘,突然觉得这姑娘是很好嘛,为什么天天想着睡人家呢?可这种想法到了下一个路口便消失殆尽,好又怎么样,哪个荡*淫娃没清纯过?就像我对林婉秋再好,丫不是照样嫁给了别人?此时我在马路上良心发现,说不定林婉秋正在床上摆出最**的姿势等着某人进入。
这JB人间,有劲吗。
邵雯不再讲话,把车开到了地下停车场,说老板,到家了。我嗯了一声,“你先走吧,我闭会儿眼睛。”
“哎呀,这怎么行,空气这么差,你要不小心睡着了容易憋死啊,快快,回家再睡嘛。”说着她使劲拉我,我无奈起身,正想说她几句,电话突然响起来,是个陌生号码。
我迷迷糊糊接起来,便听到安科的河南腔,“学长,我……。你能不能来鼓楼派出所一趟?”
我想起这个学弟就恶心,厌恶地道:“不能,再见。”
“哎学长,别挂!”突然间他哭了起来,“学长,帮我最后一次吧,要是你也不帮我,我就真的完了……。”
日期:2018-12-07 18:06:07
股票就是合法的赌博,而当它披上了合法的外衣,就比其它一切邪恶更邪恶。安科前几年在股市里风光过,据说资产曾经达到过8位数,在校友里结结实实地装了一回逼。
有一回我周转不开,找他借两万块钱,丫磨磨唧唧跟我诉了两个小时的苦,说黄哥啊,你以为股市这么简单啊,我八百多万在里面套着呢,上个月生生跌了我几十万啊,要是前两年,没说的,送你都行,现在是真没招啊,要不这样,我这还有三千现金,咱这关系也不说借不借了,你拿去用,然后再找别人凑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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