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远瑞没想到艾丫经历了这么多的压力,说:“既然你家里不同意,也别再逞强了”。
艾丫委屈的抽泣起来,说:“全家只有小姑不反对咱们俩的事,我在家成了四害,回到家就寸步不离地看着我,你知道我是爱你的,你给我点时间好吗?我会把亲退了,我会让家里同意的,为了你我死都不怕”!
陈远瑞静静地听着,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一项淑女的艾丫说:“我刚才是不是骂人了”?
陈远瑞故意说:“骂了,狗急了还咬人呢”!
艾丫破涕地笑,说:“我真疯了,我还想咬你呢”。
日期:2018-07-04 23:32:18
乡政府打字员的工作时忙时闲,随时有要打印的通知、文件、材料,有时还要加班。自从和刘涛定了亲,刘涛就成了艾丫的挡箭牌,有了他,多晚回家父母不在追问。这天下午,刘涛送艾丫回家,路上遇见陈远瑞,艾丫和远瑞打招呼,陈远瑞不理她,装作不认识,艾丫丢下刘涛坐到陈远瑞的自行车上说:“我和你说话呢,你怎么不理人”?
刘涛见艾丫上了前男友的自行车,生气回去了。
陈远瑞晃动着自行车说:“你下去”!
艾丫固执的说:“我不”,说着抱紧他,一下一下亲着陈远瑞的背。
陈远瑞说:“我没洗衣服”!
艾丫把脸贴在他的背上说:“我哥去青岛看病去了,晚上给我哥看门,你来吗”?
“不去”。远瑞说。
“爱去不去”!
“不去”。
艾妮又问 :“真不去”?
“嗯”。
艾丫生气地跳下车,陈远瑞没有停,艾丫追上拉住他说:“还生我的气,定亲也是被逼的,我又没嫁给他”。
“你有婆家了,我们在一起别人会说闲话”。
“让她们说好了,我愿意”。
“我不愿意”。
艾丫找个僻静的地方坐下来说:“刘涛送我你生气了”。
“你是我的什么人,我生他的气”。
“你就是生气了,你生气我才高兴呢”。
陈远瑞叹口气说:“你别难为自己了,咱们成不了”。
艾丫迟疑的问:“你真在乎过我吗”?
陈远瑞真诚地说:“你付出这么多,我知道,命运有时很会捉弄人,我恨自己没本事”。
艾妮幽幽地说:“我都不知道该恨谁”。
陈远瑞说:“你爸”!
艾丫抓着陈远瑞的手说:“远瑞,咱们私奔吧,到那里都行,生完孩子回来,看我爸妈认不认!”
“我们走了,你爸该找我妈要人了,矛盾就升级了。
清冷月光透着浓重的寒意,艾丫依偎在陈远瑞的身旁,困惑矛盾喜悦着,说:“我真该相信小姑的话,但凡心存侥幸,必定粉身碎骨!我不该相亲,不该跟刘涛买见面衣服,现在我发觉我身不由己了,好象被我家里用一双手推着走,我本意不是这样的,艾丫流着泪,一边哭一边亲吻着陈远瑞干净的脸,狠狠地,亲的一塌糊涂。
艾丫感觉有些冷,抱着远瑞说:“我感觉的到,你忘不了艾倾,我只是她的一个替身,虽然你说你和她不会有什么了,可我知道你没有真正爱过我。你是个重情重义负责任的男人,那个晚上你那样对我,我就知道你会和我在一起,我嫉妒艾倾,嫉妒你对她念念不忘,有时候我会莫名的想,你在报复我”。
陈远瑞知道艾丫说的是有道理的,他不知道怎么来安慰深爱自己的女人,他感觉欠艾倾的,欠王紫梦的,欠艾丫的,都不知道该怎样回报她们对自己的爱。艾丫又在哭泣,把陈远瑞抱的很紧很紧说:“除了我,我会嫉妒所有爱你的人”。
日期:2018-07-04 23:33:00
元旦的第二天,陈远瑞收到艾倾济南的来信,信纸上一个字也没写,陈远瑞有些惴惴不安,艾倾给他写了好多封信,他一封也没回,他不知该说些什么,他相信时间就是磨刀石,所有的爱都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让记忆变淡,他希望艾倾能遇到她喜欢的男孩。当陈远瑞看到艾倾空白的信时,内心却又感到莫名的慌乱,他害怕真的失去艾倾,一页白纸好像传递着一个信息---无话可说!他突然感觉艾倾在他心里是那么的重要,为了证明艾倾还爱着自己,陈远瑞找出艾倾给他的信,每一封信都透着深深的爱恋和执着,陈远瑞突然有一种感动,他不由自主地在那张白纸上写:艾倾,我好想你!
邮递员把一沓报纸送到艾庆玉家里说:“艾书记,这是报社寄给艾倾的汇款单,这需要本人签字,她住在哪?
“没有叫艾倾的”。艾庆玉说。
邮递员又看了汇款单的人名和地址说:“没错,是叫艾倾”。
“黄石门村没有第二家姓艾的,有没有我还不知道”。艾庆玉肯定地说。
“这是报社寄的稿费,你们村有没有写诗歌散文的作者,这个名字也许是笔名”。
“我们村怎么会有这种人才”。艾庆玉想了半天说。
“艾书记,有没有这个人你用广播叫一下,说不定真有呢,我们有规定,汇款一定要本人签字”。
艾庆玉来到村部,打开喇叭,吹了吹话筒:“喂,喂,大家听清楚了,有艾倾的汇款单,艾倾听到后到村部来拿,有艾倾的汇款单,艾倾听到后到村部来拿”。艾庆玉重复了一遍。
陈远瑞听到广播,来到村部门口,看了看邮递员文件夹上的汇款单说:“是我的,我的散文《阿黄》和诗《红房子》的稿费”。
艾庆玉不解地说:“陈远瑞,怎么叫艾倾这个名字”?
“我用我女朋友的名字”。陈远瑞故意说。
艾庆玉悻悻地回到家,翻了半天,找到了十一月二十九日的报纸,副板真有署名艾倾的散文和诗,说:“这个陈远瑞,还会写诗”。
“诗长的什么样”?朱心兰听说过却没见过。
艾庆玉指着《红房子》那首诗,自言自语地说:“这几行字,怎么能值六十元钱”。
朱心兰埋怨艾庆玉说:“你千算万算赔本不算,女儿喜欢陈远瑞,你死活不同意,就这几行字就值你一个月工资,你还口口声声说陈远瑞家里穷没出息”。
“你闭嘴,事后诸葛亮”。艾庆玉不耐烦的说。
“你就是人领不走鬼领冒跑”。朱心兰寸土不让地说。
“你别烦我,有多远走多远”。艾庆玉不想和媳妇吵指着门口说。
朱心兰转身出了房门说:“我今天就不做饭给你吃,你吃屎吧”。
日期:2018-07-04 23:33:39
吃过午饭,陈远瑞骑着自行车到乡邮政取出稿费,三十元买了张IC电话卡,艾倾以前的信中给他过一个电话号码,是艾倾学校的IC公用电话,艾倾说每个星期六的下午两点都到草坪上看书等他的电话,陈远瑞一次也没打过,虽然每个星期六他都有想打那个电话的冲动。
乡政府门口有一部IC电话,陈远瑞不抱希望地拨打艾倾给他的那个电话号码,“你好,你是陈远瑞吗?”那边是个陌生女孩的声音。
“你好,我是,麻烦你给我叫一下艾倾好吗”?陈远瑞礼貌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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