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2018-06-17 10:20:31
当晚我打电话和家里商量,妈妈表示并不看好咱们的这次创业,但还是给我拿了这4万块钱,妈妈说首先咱们股东太多,5个人,人多就容易出现分歧,容易心不齐。
果然,一周后,李鑫私下里找到我和毛子,说杨旭和于龙“拒不交款”,我和毛子把他俩找来,一个餐桌上,咱们五个人敞开了唠,这俩人是支支吾吾,最后都说家里反对,不给拿钱。而据我所知,杨旭和于龙都是家里有钱的主,八层是家里给安排好了公务员之类的轻松至极的工作,所以,没必要再跟咱们冒这个创业的风险了。
就这样,杨旭和于龙退出,原来的五人组现在变成了三人组,李鑫表示,也好,正规的创业小组最佳人数就是三人。可是,我和毛子却没他那么乐观,因为原本应该由杨旭和于龙出的那8万块钱现在该怎么办啊?
“咱们一人3万呗。”李鑫抽着烟说道。
“干啥又3万啊?”毛子反应剧烈,“咱仨一人3万那不9万了吗?多出1万干啥?”
李鑫吐了口烟,烟雾遮住了李鑫对毛子鄙夷的眼神,李鑫说:“那不是为了有点儿活动钱儿嘛,咱们开这个棋牌社谁能预算得那么周到?手里不得有点活动资金嘛?”
毛子没有说话,但脸色不是很好看。显然,毛子从家里要钱时遇到了不小的阻力。
李鑫又问我有问题没,我说没问题,但实际上,我也很难的。
日期:2018-06-18 19:57:31
4万块钱还好说,但现在增加到7万,不是小数目了,我就不好再向父母张这个口了,但我实在是不甘心就这样一毕业把自己大好的青春卖给软件公司,然后每天去过在我现在看来恐怖至极的上班族的生活。其次,我也对我们的这个棋牌社充满了幻想,就像那天李鑫说的那样:
“咱们这棋牌社生意肯定好,因为这大学周围就咱一家,而且现在三国杀火得不得了,到时候咱这五个人,一个在吧台收钱的,两个负责打扫卫生的,再一个…。”
“哎!我管收钱的啊。”毛子立即举手表决。
“去一边去!凭啥你负责收钱?你就应该去扫厕所去。”于龙一嘴把毛子给定位了。
毛子不服气,“凭啥呀,我才不扫厕所呢,我不服…。”
李鑫摆了摆手,“行了行了你俩,谁到底干啥光说没用,不行咱到时候抓阄呗。”
接下来咱又被李鑫带入了对未来的憧憬,“到时候咱的收入不光是棋牌的这点儿钱,咱可以在吧台卖饮料,卖零食,卖香烟这也是很大一笔收入呢,所以算下来,咱每个人一个月到手都不会低于3千块钱,这还是很保守的算,可能你们觉得也不多,但咱不累呀,比起去干IT累死累活的咱这钱来得多轻松啊,而且…。”李鑫露出诡异的笑接着说道:“爱玩棋牌的妹子也不少哦。”
毛子立刻来了劲儿,“噢耶!可以泡妹子!”
于龙冲他撇了撇嘴,“看你那德性。”
李鑫接着说:“更重要的关键咱是自己当老板啊,将来咱干大了,咱可以扩建,改成歌厅,网吧,客房都可以,到时候咱不就发达了吗?”
“对!到时候有了钱,香车别墅,美女成群…。”毛子一句真情的流露惹得我们哈哈大笑。
日期:2018-06-19 19:24:04
大笑过后,咱们每个人都陷入了憧憬。学咱们这个专业的能不被那些软件公司抓去干IT已是万幸,今天能有机会合伙儿干一番属于自己的事业更是难得,所以,为了不委身给IT行业,为了自己创业的梦想,7万就7万吧,我硬着头皮又给家里打了电话。
这3万块钱要得这个难呐,妈妈先是怀疑我是不是入传销了,我一再的解释,妈妈最终也是半信半疑。曾经大四的时候,日本有个和我们大学合作的语言学校来招我们自费出国读研的,说得天花乱坠,把我说动了心,但是去日本的第一年学费和生活费加起来要十万块钱,尔后就可以靠打工自给自足,不用再从家里要钱了,但是,尽管是这样,我终于没好意思向家里开这个口,尽管我当时想去得不得了。
可今天,却与以往不同了,在我看来,毕业,就像一把冰冷的剑横在我的脖颈上,而那个已和我签了约的埃森哲公司就似我将来的“苦难所”,想起今年的8月16号,我就要按照约定去那上班,做软件,干IT,每天守时守点儿,每天顶着上司的巨大压力,做不出来会挨骂,做不完也要被训斥,每天都加班到很晚,每天为了那“五斗米”的口粮被像牲畜一样的使唤着,没有一点儿自己的时间,想想我就汗流浃背,这绝不是我想要过的日子!
所以,我不甘心被宰割,我要跟李鑫他们去自己创业,做一番属于自己的事业,绝不随随便便的就委身给那些“残忍”的软件公司,我的青春我要自己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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