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2018-07-04 17:36: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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酋长口中的这个马云飞,是酋长五年多前刚刚成立的私募基金公司九个合伙人之一,他北京人。基金公司成立之初,因为没有太多的业务可开展,他就推荐说北京东二环有一栋办公楼,因为银行抵押借贷逾期,被收回,即将交由法院进行拍卖。这栋办公楼估值不低于二十亿,法院的起拍价只有八亿。消息是他法院的哥们儿告诉他的。如果这栋办公楼能够不出九亿元拿下,一可以直接出售获利,二可以重新抵押给银行获得不低于估值70%低息贷款,大约七亿元左右,此笔资金用于短贷或月底银行摆账,最少利润都不低于18%。马云飞还信誓旦旦地说,他在法院的这个朋友只要适当地打点打点,就可以稳操胜券。
当时酋长他们几个合伙人一商量,认为的确可行,于是就在北京重新收购了一家公司,并以这个公司的名义向执行拍卖的法院缴纳了参加竞拍入围保证金。不过酋长给整个竞拍价的上线做了约定,那就是上线不能超过12亿元。整个竞拍活动进行的非常顺利。在马云飞私下的运作下,北京东二环的这栋办公楼被酋长他们以不到九个亿的超低价格拿下了,一个月后,又以二十二亿元的价格卖给了南方一个省政府做驻京办事处。
尝到了甜头的马云飞,利用在北京的关系,很快就又找到了另外一栋法院要拍卖的建筑,并最终说服了酋长等其他八位合伙人以另外收购的一个公司名义竞拍了下来。这栋建筑因为位置不是很理想的原因,一时难以出手。于是马云飞就试图想把它再次抵押给银行,套取贷款后,宣布收购这栋建筑的公司破产,实现金蝉脱壳。他的这一想法,在酋长他们合伙人中引起了巨大争议。以酋长为首的包括安然在内五个合伙人坚决反对,马云飞等另外四个合伙人坚持要做。两伙人争持不下,最后不一拍两散。马云飞拉着另外四个合伙人退出了基金公司,酋长、安然等五个合伙人也从收购这栋建筑的公司里全部退股。
其后半年的时间里,马云飞伙同另外三个退出基金公司的合伙人,又接连操作了北京四环内的三栋法院拍卖建筑,并都在重新抵押给了银行获得巨额贷款后陆续宣布抵押的公司破产。他们的这种坑害国家骗取国有银行资产的行为早就被有关部门盯上了。很快与他们合作的三家银行行长就先后被抓,事先得到消息的马云飞和另外三个合伙人也分别跑路,马云飞就是那个时候,持着中美洲小国危地马拉的护照,潜到了澳洲。
到了澳洲后不久,对酋长心存嫉恨的马云飞就劝说早已做了自己秘密情人一年有余的酋长前妻郝云也来到了澳洲。
日期:2018-07-04 17:38: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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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云飞当初是由另外一个合伙人李总推荐给酋长的。那时候全国煤矿业整顿,很多中小型煤矿都被大型国企央企收购。通过关系,马云飞在内蒙的二个露天煤矿转让给了一家大型能源央企,并从中渔利颇丰。凭借手里的这部分资金,他成为了基金公司的第四大股东。
一次他在北京北四环鸟巢旁边盘古七星酒店的大堂酒吧正在和几个朋友侃大山,突然发现了酋长的前妻郝云。一个多月前他在深圳参加基金公司成立的庆贺晚宴上见过郝云,当时他就对风姿绰约高贵冷艳的郝云垂涎三尺。在南方一家大型电力公司做高管的郝云这次是来北京出差,她也一眼就认出来了上次见面握着自己的手迟迟不肯松开的马云飞。当时已是下午接近五点,马云飞和郝云见面寒暄了几句后,便坚持要请郝云吃晚饭。晚上正好没有什么安排的郝云也就答应了马云飞。他们二人在二十一层的法国餐厅用完晚餐,又到空中酒廊坐了坐。趁着郝云起身去洗手间的时候,马云飞拿出让司机现去搞来的迷魂*倒入了郝云的鲜榨果汁中。不知有诈的郝云回来后,在马云飞的频频举杯相敬之下,很快就把杯中的果汁喝完。不一会儿,她就感到头晕脑胀昏昏欲睡,随后便倒在沙发椅上,人事不知了。
半夜十分,等郝云她醒来,发现自己一丝不挂地躺在一张大床上,身边躺着同样是一丝不挂正在酣睡的马云飞。她马上就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情。羞辱和愤怒一下子涌上心头,她用力地摇醒马云飞,激动地骂到:马云飞,你这个混蛋,人渣,你都对我做了什么?!说完,就跑下床,捡起地上的浴巾裹住自己的身体,躲在沙发上痛哭流涕起来。
被郝云骂醒的马云飞,看到已躲到客厅沙发上痛哭的郝云,他起身披上睡袍,来到沙发上俯身想拥抱一下郝云安慰安慰她,但被郝云立即用手推开了。
滚开!别碰我,人渣!郝云十分厌恶地说道。
别这样激动嘛。又不是小女孩儿第一次。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我们俩既然都睡在一起了,有些事情还是好说好商量嘛。马云飞厚颜无耻地说道。
当马云飞和酒店空中酒廊的男服务生搀扶着昏昏沉沉的郝云回到他事先让司机为他开好的房间,把郝云放倒在床上,给服务生一百元的小费打发他离开关起门后,他就急火火地把郝云身上的衣服很快就扒了个精光。令他没有想到的是,早已经四十大多快到五十的郝云,身体依然白嫩得像个二十来岁的小女孩儿,特别是那一对儿不大不小的丨乳丨房,摸起来还是那样的坚挺富有弹性,没有一丝一毫松弛衰老的迹象。他兴奋得立即就分开郝云的双腿,扑了上去。
郝云哭了一阵子,马上起身穿上衣服,拿起手包,穿上鞋,就冲出了房间,她回到同一楼层自己的屋子里,把房门反锁,脱掉衣服,就坐在卫生间的大浴缸里,一边淋着水,一边又痛哭起来。这是她第一次和酋长以为的男人发生性关系,而且还是在被对方下了迷魂*自己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发生的。她除了羞辱不堪还感到深深对不起酋长的痛苦。和酋长结婚这二十多年来,不知道遇到过有多少个追求者,都被她一一回绝了,没想到今天竟然会失身与马云飞这样一个人面兽心的人渣。她越想越悲愤,竟然哇哇地哭出声来。第二天一早,她就提前结束了出差,以身体不适为由,搭机飞回了深圳。
日期:2018-07-04 17:39: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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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深圳后的一段时间里,郝云总是闷闷不乐,情绪低落,几次酋长想和她晚上在床上亲热,都被她以身体不适为由拒绝了。当时基金公司刚刚成立,千头万绪,整天忙于公司业务的酋长也没有注意到郝云的心理变化。有一天晚餐的时候,郝云突然说了一句:艾峰,我觉得你那个合伙人马云飞不是什么好人和省油的灯,你要多注意点。
你为什么这么说?你们只见过一面。还被蒙在鼓里不知情的酋长并没有太在意地问道。
反正我是这样认为的。信不信由你。郝云头也不抬地回道。
就在郝云以为噩梦很快就要结束的时候,一天她突然收到了马云飞的短信。短信里马云飞说他在香港出差,傍晚回到深圳,想见见自己。郝云马上恢复到:做梦去吧。她本以为回一句这样的话就了结了。但她没想到不到二分钟,马云飞又发过来一条彩信,郝云打开一看,立刻就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原来是一张那天晚上她在酒店床上一丝不挂的照片。过了好一阵才从极度的悲愤之中缓过气来的郝云,强做镇静,给马云飞回了一条短信:好吧!人渣。时间?地点?
晚上五点多,她准时来到了马云飞指定的大梅沙附近一家五星级酒店。敲开了一间客房的门。穿着睡袍满脸淫笑的马云飞把郝云请到沙发上坐下来,厚颜无耻地说道:这就对了嘛,该见面还是要见的。说完就要上来亲郝云。郝云把脸扭向一边,推开扑上来的马云飞说道:你能不能要点脸。说吧,怎么样你才能把那些我的照片都删除?
只要你答应做我的秘密情人。
听到马云飞这样不要脸到了极点的话,郝云马上从沙发站起身来,说了句我宁可去死,就要夺门而出。马云飞伸手拦住她,不急不慢地说道:你死了,倒没什么。可你想想艾峰和你女儿,如果他们看到了你在网上疯传的艳照,会怎么想?
听到马云飞这样说,郝云就像谢了气的皮球,又重新跌落在沙发上。就这样,在马云飞的威逼下,从那天起,她开始被迫做了这个人渣的情人。也就是从那天起,深感自己的身体已被马云飞弄脏了的郝云,深感羞愧和耻辱,她开始有事儿没事儿地就和酋长斗气,故意找茬儿疏远,不再和酋长同床,甚至经常睡到半夜就突然惊醒,然后躲到外面的阳台上或者楼下的书房里独自哭泣。她的这些行为,常常搞得酋长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黎阿姨也看出来了郝云的一反常态,她私下里安慰酋长说,可能是郝云更年期提前来了,劝他别太跟她计较。酋长多次尝试着要和郝云谈谈,但都被郝云回绝了。酋长后来甚至建议郝云去香港看最好的心理医生,也没有成功。
十个月后,马云飞因为出事逃到了澳洲。并不知情的郝云也无法继续终日面对酋长,身心疲惫的她,在马云飞的多次电话催促下,便很快带上女儿艾菲也去了澳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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