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成说:“这个房间不错,贵妃厅,很适合你。”
骆红英脸红了说:“你笑我胖,我呀真是生错了朝代。要是在唐朝,我是大家羡慕的对象了。”
钟成说:“这里是贵妃厅,那你几天演一出贵妃醉酒。”
“醉了你可别笑话我。”
一会儿之后,酒菜来了。俩人都在工作受到了挫折,所以都有点借酒消愁的意味,喝的都有点多。
骆红英喝着喝着真的醉了。钟成只好扶她到床休息。骆红英一直喊热,脱掉了外面的外套。骆红英在机关是有名的胖美人,平日里穿着保守时你不觉得她有多美,但是她穿吊带裙的样子确实让很多男人抵抗不住。那份白,那份丰腴,诱惑力当然十足。
钟成感觉到浑身燥热,有着一种要犯罪的冲动。当然,他努力的抗拒着,以他的定力是完全可以抗住的。要命的是这时候骆红英却勾住他的脖子狂吻起来。
很不正常啊!可是他控制不住自己。
这时,门外有一双嫉恨的眼睛正盯着他们。此人正是办公室李主任的儿子李立。李立今天也在贵人酒店吃饭,他看见过去的恋人骆红英和一个青年进来了,心里很不舒服。当年骆红英提出和他分手,他难受得很。没想到骆红英结婚后,竟然红杏出墙。
他装作路过的样子,在贵妃厅外面走了好几趟了,一有机会往里瞅瞅,看有没有发生什么。并且他准备了三四个人,随时准备进来捉奸拍照。他要让她身败名裂。
等了一会终于有了机会,他看到这一对男女开始亲热了,立即下去找人来。
几个人踢开门,不由分说拍了一通照片。
李立见两个寡廉鲜耻的家伙居然钻在被子下面不动。李立走进拉开被子一看,傻了眼。真是出怪事了,床的人竟然不是钟成他们。骆红英到哪里去了?
床的人是谁?是周大贵和邓玉霞。
周大贵起身,将李立抽了两个大耳光。骂道:“你这个流氓,竟然私闯房间,侵犯大爷的隐私。看老子今天不打断算你的腿。老子是领证了合法夫妻,你拍什么拍?你找死啊!”
他按了一个按钮,很快门外涌进来一批人,周大贵一声令下,他们一起动手,将李立几个人打的头破血流,跪地求饶。他们的相机当然也被打了个稀烂。
李立是干部子弟,平时嚣张惯了,但是现在做错了事,也寡不敌众,只好跪地求饶。
周大贵警告他说:“以后你再敢在老子的地盘胡闹,让你站着进来,躺着出去。”
李立等人一瘸一拐地走了。出去后,他大骂道:“贵人酒店,总有一天,老子要让你成为贱人。”
等他们走后,周大贵又按了一个按钮,靠里面的那堵墙自动开了,钟成和骆红英正满面羞愧地坐在里面。
原来,这两个房间是想通的。周大贵在这里设了个机关,预防万一。里面的房间还通着一个特别通道。这个特别通道联通着外面的一间民房。一旦有事,可以从这里跑出去。
刚才的事其实是周大贵的恶作剧。他看到钟成带着一个女人进来,以为他们是恋人,在他们的酒水里放了那种让人兴奋的那种药。他和邓玉霞在里边的房间里准备听房。
李立在外面鬼鬼祟祟的样子早有人汇报给了他。他了解到李立的阴谋后,在李立下去找人进来前,按动机关,来了个偷梁换柱。
他们的恶作剧让钟成很不好意思,吃个饭把人家睡了,真是禽兽不如。他向骆红英检讨道:“都是我不好,我不是人。”
骆红英也很羞愧,她清晰地记得是自己主动抱住的钟成,当时太冲动了。这也不能全怪钟成啊!她说:“算了,我也有错。我们不提这事了。幸好没出别的问题。想起来都让我害怕。”
周大贵这次开玩笑开大了,他当然不敢把实情告诉钟成。说:“要不是怕把事情闹大,我非把这几个小子打死不可。也怪我们酒店的私密性不强,今后还要进一步完善。以后你们再来玩的时候,我给你安排好一点的房间。”
骆红英红着脸解释道:“其实我们不是那种关系,今天的事是个意外。哎呀,我都没脸在这里呆着了。今天的事你们谁也不要外传。要不然要出人命的。”
周大贵说:“放心,我们发誓,绝不乱说。”骆红英想起自己还没有买单,要下去结账。
钟成笑道:“到周总这里来了,哪里还要你买单。再说,今天又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总不能叫你赔了夫人又折兵。”
周大贵和邓玉霞先下去了,骆红英尴尬地不知道和钟成说什么好。钟成笑道:“都说秀色可餐,我今天的确餐到了秀色。”
骆红英道:“别说了,我们一起把今天的事情忘掉吧!我先走了。”
钟成想,人还是要多做好事,做好事,会有“好事”。今天的事一多半是周大贵捣的鬼,没想到被算计也是一种幸福。
下得楼来,等骆红英走后,周大贵和邓玉霞哈哈大笑。
钟成埋怨道:“你们真是瞎胡闹!这是犯罪,你们知道吗?”
周大贵说:“你别得了便宜卖乖好不好?我们也是好心对不对?”
钟成说:“以后这样的玩笑真不能开了。这次多亏你们细心,才没有出问题。不过,你这个房间的机关设计得还真不错。”
周大贵说:“以后有什么重要的聚会或者特别的约会都可以来这里。安全得很!”
“再说吧。”钟成说。他把到河西扶贫的事告诉了他们俩。
周大贵说:“河西是有名的贫困村。最主要的是路不好,交通不便,在那里很难干出成绩。刚刚从农村的苦海里出来不久,怎么又被安排到农村了。这行政干部没什么当头,不如辞职来和我办企业,做生意,赚钱是一个方面,生活多自由!干部的规矩太多太严,这也不许干那也不许干,一般人可受不了。”
钟成笑道:“我是一般人吗?我们兄弟不是说好了吗,我在政界拼搏,你在商海搏击,争取相互照应,争取有朝一日我坐镇一方为领导,你富甲一方当大款。”
周大贵说:“也是。那这次扶贫,需要我帮助什么,尽管说。”
钟成说:“我要的是你这句话。扶贫工作,空手套白狼的难度很大,必须要有一笔资金。你先给我准备十万元。从我的股份分红扣去。”
安若素听说钟成被下派了,特意过来安慰他。
钟成正在宿舍里整理行李,翻出了盛丽写给他的卖身合约。他看着那娟秀的字迹,臆想着如果合约兑现会是衣服怎样的美妙场景。
门是虚掩的,安若素轻敲了一下门,钟成正在浮想联翩,没有听到。安若素推门进去了,她从后面用手蒙她的眼睛,变了一下声调说:“猜猜我是谁?”
女神的声音钟成怎么会听不出来?但是钟成刚才因为在想美女,肾腺素分泌很旺盛,盘算如何借机抱一下女神,又不挨指责。当然,这方面钟成很有天赋,他很快有了主意。
他故意说:“你把声音变了,我怎么猜得出来?这样吧,你还是蒙着我的眼睛,让我转过身,只要我摸一下你的腰,知道你是谁?”
有这么神吗?安若素想,反正次他醉酒的时候都亲过自己,还搂着自己的腰睡了一晚,摸摸腰也不算什么,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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