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玄宗迫不及待召请罗公远,开门见山请求传授这隐身术,罗公远回答:“陛下金书玉格已经记录在九清,您是真人下凡,您的职责是保国安民,应该学的是尧舜禹他的无为而治,继承汉文帝汉景帝的俭朴节约,不骑名马,不带宝剑,以万民福祉为重,这种循蹈小术杂耍,不应该是陛下这样的明君所学的。”玄宗笑道:“罗仙师差矣,朕学会此术,可以更加自如的体察民情,而无需劳动大批侍卫负责朕的安全,还请罗仙师不吝传授。”
罗公远无奈,只能恐吓玄宗:“陛下如果学会了贫道的小术,必定会揣着玉玺进入寻常百姓家,困在平常人的衣服中,最终失去帝皇之位。”玄宗闻言大怒:“好一个妖道,你不教朕就算了,为何诅咒朕?”罗公远一想,玄宗近来沉迷杨贵妃美色,奢靡之风渐起,何不再骂几句,说不定可以警醒,于是继续数落玄宗的种种不是。
玄宗恼羞成怒,下令侍卫抓住罗公远,几个侍卫身手矫捷,一起向罗公远抓去,罗公远一闪,到了一根殿柱里面,探出头继续数落玄宗,玄宗更怒,下令用刀斧砸破柱子,罗公远一闪间换了一根柱子,等到所有的主子都被砍破,罗公远跑到了柱脚石里面,等到把柱脚石打破成十几块,却发现每一块都有罗公远的形迹,此时玄宗怒气渐消,知道奈何不了罗公远,只能道歉。
长笑声中,十几块石头中的罗公远合而为一,罗公远毫发无损,站在玄宗面前。
日期:2017-07-30 21:54:40
接上面一章 天子之道
玄宗知道强求不成,改变策略,每天软言相求,罗公远不胜其烦,只能答应传授,玄宗大喜。
罗公远正式对玄宗言到:“司马真人曾经给陛下受箓,天庭上有了陛下的名号,有经过香火祭炼的法印,可以自己画符,贴在灵台之上,可以隐去自己形迹,但是陛下嫔妃数量太多,平时不注意保养精气,画出的符恐怕不能达到完全隐身的效果。”
玄宗笑道:“但求仙师不吝赐教,学多学少,绝不怪罪仙师。”罗公远不再多言,当下就把隐身符的画法教给了玄宗,玄宗依样画瓢,盖上自己受箓后从未使用的法印,贴在灵台穴,果然效验非凡,马上隐去了玄宗头脸和躯干,但是四肢和衣冠都没有隐去,高力士和边上人不由得笑出声,玄宗瞧着自己也好笑,只能再次请教,罗公远也不禁莞尔,道:“陛下初次使用,已经能够达到这个程度,已属不易,今后多多练习,自然熟能生巧,召唤更多先天之气,效果将越来越好,至于能不能完全隐藏,还得看造化如何。”
天下升平,玄宗无需为国事操劳,闲暇时就不断画符练习,但是总不能完全隐藏,每次隐身后出入嫔妃宫苑,想给嫔妃们惊喜,却总被发现皇帝驾到,因为总会有一片衣角飘飘荡荡进门,宫女太监一眼看到就知道是皇上,玄宗无奈,再次请教罗公远,罗公远只推说功夫不到,多练习。
罗公远在宫中一住半年多了,除了自己打坐修炼,闲暇就和玄宗闲谈,纵论治国之策,都能博得玄宗赞赏采纳,赏赐无数,罗公远让人把赏赐的财物送往青城山浮云观,作为观中道士生活所需。
十多年前,罗公远已经修道圆满,得天庭召唤,可以征得地仙之位,但是并没有上天任职,依旧在凡间修炼,以求更进一步,征得天仙之位,此时道行大臻圆满,心知天庭的召唤几年后就会再次到来,这次不可能再次推脱了,想起一身道法没有传入,突起收徒之念,于是向玄宗告辞。
玄宗极其不舍,道:“罗仙师为何匆匆告别?宫中衣食无忧,可以静心修道,朕有事也好随时请教仙师,今日一别,何日再见仙颜?”罗公远笑道:“贫道乃山野之人,和陛下一聚数月,也是福缘不浅,今大唐国泰民安,望陛下遵循圣人无为之道,为民造福”玄宗问道:“仙师将往何处?还望告知,有事也好派人求教。”罗公远道:“贫道幼时四处求道,拜入青城浮云观年份并不久,这次将回观中长居,和陛下终有再见之日!”
日期:2017-07-31 20:36:39
两牛相斗
推辞了玄宗的赏赐,罗公远孤身一人,一边云游,一边踏上了回青城山的路上。
道教传承衣钵,并非阿猫阿狗都能登堂入室,首先要考量徒弟的人品资质,过于愚蠢则不能领悟道法,人品不行则所传非人,遗祸无穷,作为徒弟,自然也希望得到名师指点,所谓师择徒,徒也择师,特别是青城派,自张陵于东汉顺帝汉安二年来到青城山结茅传道,创立五斗米道一来,一直是天师道的祖庭,随着张陵及其历代子孙天师的创建和发展,天师道逐渐扩及全国,产生了北天师道和南天师道,还有各种地区教派,青城派成为了南天师道的正一派。
罗公远年轻时多半时间游历于蜀地,100岁出头了才拜入青城山浮云观门下,看似一道童,实则年纪最长,道士们知道罗公远底细后,十分佩服,哪敢是师叔师兄自居,罗公远生性随和,和道士们相处非常融洽,经常指点小道士们修炼法门。
罗公远从长安一路云游回青城,路上多与平民百姓接触,看看有没有佳弟子,以前也遇到过天赋异禀的好料子,要么不想学道,要么被家长拒绝,这些为人父母的,一心只想儿辈考上功名,当官发财,对于做道士一个个嗤之以鼻,差点没把罗公远这个妖言惑众的小妖道用扫帚赶出去。
这一日到了成都边上的青阳镇,天气正当炎热,农民忙着耕田插秧,小镇倒是蛮热闹繁华,一纵两横三条街道,北面街道的出镇路边上有一所私塾,20多个学生,一个头发花白,一身长衫的老学究在房间里四处踱步,督促学生们朗读,马上中午了,学生们不知道是饿了还是热,一个个无精打采,读书声稀稀拉拉,老学究看着无奈,只能停止授课,让学生们先吃中饭。欢呼声中,孩子们一涌而出,要么回家,要么拿出带的饭菜吃起来。
罗公远走的热,就在私塾边上的一家茶馆打尖歇脚,要了一壶茶,边喝边观赏周边的景色和街上来来往往的人。此时耕作的农民也午休了,拿出饭菜狼吞虎咽,缓坡上劳作一上午的几头牛随随便便拴着吃草,吃完饭的孩子们在打闹。
突然间,坡上的两头公牛打起架来,不知道是边上发情的母牛激起了好斗性,还是因为天气炎热。那时没有机器,耕田都必须靠牛,牛就是农家的宝贝,不管谁家的牛受伤了都是大损失,边上吃饭休息的农民们马上扔下饭碗,站起来涌上前去,此时两头牛角顶着,互不想让,四足刨地,转着圈子,农民们不敢近前,生怕被牛蹄踩着,只能呵斥着用绳子抽打,企图分开两头牛,但是牛劲上来了,这些努力无济于事。
这时私塾的孩子们停止了打闹,都在往这边观看,有几个爱看热闹的已经拔脚往坡上跑去了,一个 十一二岁的小孩拉着边上的一个孩子,着急的喊道:“哥,这是我家的牛啊,怎么办?”边上的小孩稍大一二岁,也是一脸着急,大人都拆解不开,自己一孩子能够顶啥用,只能安慰自己弟弟:“不用急,牛累了自己会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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