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2017-08-05 11:11:39
于隼将酒入卺,递予新郎,新郎饮其一半,又将卺递给新娘,新娘再饮完毕,续行“结发”之礼。
礼毕,新娘退行,执同心结,牵新郎进入洞房。于隼以盘盛五珠及彩果等撒掷,新人以衣裾盛之。
是夜,众亲友闹洞房。因新娘武娟与李森、于隼等交往甚密,情同兄妹,他们自是不便荤闹,但不闹也不热闹,于是,于隼坐到新人床上,嚷着要郭巨和武娟夫妻俩,拜他这个大媒人。
李森不依,说真正的媒人是他李森,倘若不是他的妙计,武姑娘怎能消除对郭贤弟的误会?村里的五婶也在场,见两个年轻人争媒人地位,也跑去凑热闹说:“那有你俩的份?我五婶才是他俩的真正媒人。”
于是众人大笑,催郭巨和武娟赶快叩拜五婶。
郭巨不喜欢五婶,不想拜,拉着武娟的手无动于衷。
郭母笑道:“五婶是村里老媒人,拜得!拜得!”
于是郭巨不情愿地和武娟一起拜了五婶。
五婶说:“我当了一辈子的媒人,这巨儿和武姑娘最是般配。”
日期:2017-08-05 15:35:49
五婶的话,并非逢场作戏的美言,的确,郭巨和武娟的结合是一场十分美满的因缘。
婚后,郭巨勤奋耕作,视妻如明珠,护爱有加,武娟举案齐眉,简朴持家,布裙荆钗。夫妻恩爱,相敬如宾。武娟也孝顺婆婆,婆婆更喜欢媳妇,把武娟视为己出,当作亲闺女,一家三口和和气气,从未大声说话,更未红过脸。
一年后,郭巨武娟夫妻喜得一子,取名郭宝,小名宝儿。有了宝儿,家里自然又添了新的乐趣。
且说黄灯在他爷爷病重和过世后一段时间,一直呆在家里,直到按照当地习俗为爷爷守灵戴孝期满后,才出门离家,跟一个堂兄去许昌做学徒,认鲁班为祖师爷。
然而,到了许昌,堂兄的木匠师傅,因盗窃了东家的一方楠木被告到县衙,吃了官司,投入大牢。黄灯只得跟堂兄返回林虑。
在家闲着无事,黄灯就跑到石板镇杜康酒坊拜访吴谣吴奔父子。
当时,吴谣吴奔父子跟几个伙计一起到姚集镇送酒去了,只有吴丫和她娘余氏在家。
黄灯和吴丫还是两年前见过面的,两年不见,两人都发生了很大变化。黄灯不仅长高了不少,而且较以前更加英俊了。而吴丫则从一个小不点一下子出落成了一个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当吴丫看见一个身材魁梧貌若徐公的年轻人走进杜康酒坊时,少女的心灵便有了一种异样的震撼。
同样地,当黄灯踏进杜康酒坊看见一个亭亭少女正站在自己面前时,青春的心律却一下子加速到了极限。他俩虽然都认不出对方是何人,但都感觉对方的亲切、和善。
“你是.?”两人对视片刻,黄灯和吴丫几乎同时发声问对方。
“你是黄灯?”黄灯一开口,林虑北部的口音,就让吴丫猜到了眼前的年轻人是谁。
“你是吴丫!”同样地,吴丫特有的甜美圆润的声音,让黄灯毫不犹豫地认定站在自己面前的大美人就是吴丫。
日期:2017-08-05 19:54:16
两人同时大笑,又一齐连连点头。
吴丫将黄灯带到会客堂,为他奉上茶水,两人就聊开了。
年龄的相仿,兴趣的相似,青春的萌动,使他们很快就有一种依依不舍的感觉。直到吴谣吴奔父子回到家里,黄灯和吴丫才离开会客堂。
黄灯拜见了吴谣和余氏,吃过中餐,又和吴奔一起到石板镇逛了一会才回了黄家大湾。
黄灯是个言语不多的人,老实,本分,沉稳,害羞,他虽然喜欢上了吴丫,心里一直挂念吴丫,但是却找不到理由再去石板镇幽会吴丫,在家一直闷闷不乐。
吴丫也很想念黄灯,但是她心细,善解人意,了解黄灯,知道黄灯心里有她也不会流露感情,主动行动。吴丫就托人带信给黄灯,让他到杜康酒坊当学徒,习酿造技艺,问他愿不愿意。
黄灯的爷爷去世后,他爹爹让他跟堂兄去许昌就是为了学手艺。从许昌回来,他爹爹也一直在为他寻找可以学艺的师傅,但至今仍未如愿。这些天,黄灯老惦着吴丫,苦于找不理由去杜康酒坊见吴丫,所以暂时忘了拜师的事情。现在,听说可以到杜康酒坊学艺,正好一举两得。因此,满口答应,并即刻动身去了石板镇。
来到杜康酒坊,黄灯得到了吴丫的特殊照应,学艺也进步神速,自然也得到了吴谣的欣赏。日子一长,黄灯与吴丫的恋情,众人都看出来了。于是,余氏与吴谣商量,让吴丫跟黄灯正式订了婚。
刚刚吃了订婚酒,吴家就得到林虑县令传来的圣旨:诏吴谣进京,协助管理皇家酿造作坊。诏书令吴谣即日起,料理好家事,两月后赴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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