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岁的小少妇求求你放过我吧》
第7节

作者: 深夜酒醉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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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上班后,我就给宁宁挂了个电话:“宁宁,帮我问一个人。”我让宁宁问的是雁雁原公司老总的电话,果然不出我所料,那人姓韩。

  如果我猜得没错,那天的电话是他打来的,看雁雁的表情,我就知道这个人曾经在她心中有多重要,曾经听过一句谚语,爱的反面是恨么?不,爱的反面不是恨,是淡漠。
  如果你不明白这一点,可以听一个例子,二十年前,你爱过一个人,如今时过境迁,你再遇到他,你会是什么表情?难道你会说,XXX,我恨你!不,你只会淡漠地感叹:噢,他已经变成这个样子了。
  所以,有时恨是爱的一种扭曲,雁雁听到那人电话后有那么大的情绪反应,表明她仍然没有从那一场伤害中走出来,也许她只是选择了逃避或是选择性记忆遗失。
  如果她真的走出来了,那么她应该是释然和淡漠,而不是恨和失落。
  但是,她不说,我也不能问,我选择了沉默。
  这种局面持续了好几天,雁雁仍然是一副掉了魂的样子,我觉得,自己不能再沉默下去了,否则,我的生活就会不受自己控制了。
  我问雁雁:“这几天你怎么了?”

  “没什么呀?”她看我一眼。
  我沉默了,没有说话。
  她有点沉不住气了,反过来问我:“你怎么这样问我?”
  我看着她,良久,我说:“咱们是准备做夫妻的人,我觉得了解对方是最起码的,你这几天情绪一直不好,难道我应该装做看不见吗?”
  雁雁也看着我,渐渐地,她的倔劲上来了,她硬硬地对我说:“我没什么事就是没什么事!如果我觉得有必要对你说,我一定会说的!我不说,证明那事无关紧要!”

  “OK,如果你这样说,那我就不说什么了,算我没问。”
  那一天的谈话不欢而散,她又回到她自己的小屋睡去了。
  第二天,我去公司接她,吃完饭,她说不想回去,想找个地方坐坐。
  我们坐车去了附近的一个公园。
  在园中小径上漫步了一会,我们就找了张椅子,坐了下来,雁雁低着头,沉默良久,对我说:“那天打我电话那人就是我原公司的韩总。”
  我没有说话,虽然我很想答应一声,但我倔倔地没有应声。

  过了一会儿,我问她:“他找你什么事?”
  “问我现在过得好不好?”
  “你怎么说?”
  “你不都听到了么?我说我过得很好。”
  “还有呢?”
  “他想约我见一面。”

  我听到这儿,不禁怒从中来,但又不好发作,只好从牙缝里挤中一个“切”字,然后我说:“他他妈害你害得还不够啊?自己有家有业还要见你,他还要脸吗?”
  “他说他已经离婚了,不过你也听到我和他说了,我有男友,准备结婚了,我不会去见他的。”
  我看着雁雁,忽然觉得眼前的她这么陌生?这是那个躺在我怀里撒娇的小女人么?
  良久,我问她:“那天为什么不对我说实话?”
  “我怕你多心,毕竟他那个电话打得太突然了,我觉得拒绝他就没事了,我不想让这打乱咱们的生活。”

  “但你觉得现在没有打乱咱们的生活吗?你看你这几天和掉了魂似的!”
  “我……”雁雁有点生气,看着我,想说什么,但话没出口,泪涌了出来。
  看她这样,我最受不了,我最受不了女人当我面掉泪:“好了好了,我不问了,只要你明确拒绝他就好了,对这种人不能留一点余地。”
  雁雁低着头,片刻,她抬起头,抹了抹腮边的泪,说:“他这几天一直打我电话,都是白天打,我不接,他就打到公司,打到我部门经理那里,让他转给我。”
  2011-10-26 09:47:46

  他妈的!”我一拳头砸在椅子上。
  “你不用担心!就是剥我十层皮,我也不会再跟他的!因为……他根本就不是个男人!……”说完这句,雁雁开始嚎啕大哭。
  我由怒转惊,想安慰她但又不知从何入手,手足无措。
  雁雁哭着,一边哽咽地述说着,仿佛要把压抑她心头多时的话都倾诉出来:“当年那事以后,他就逃得无影无踪……他老婆在办公室打我,带一帮人追到我住处污辱我,扬言我要和他再有瓜葛就找人**我,毁我容……我被公司辞退,我被迫搬家,我想到了死,但一想到我妈,我……”
  雁雁说到这里哽咽地说不下去了。
  “我妈和我爸离婚后独自养我这么大不容易,我念了重点大学,她一心希望我能出人头地,我怎么能……如果我死了,她肯定活不下去……”

  “那段时间,我就是在生与死之间挣扎,为了我妈,我咬牙活了下来,好长一段时间,我怕见人,我没有工作。后来,他派他一个手下展转找到我,递给我一张发票,里面有十万元钱,作为了断费,让我以后不要再找他,他……他根本就不是个男人!”说到这儿,雁雁又嚎啕大哭起来。
  我没有劝她,也许她哭出来会好受些。谁都会犯错,错误并不可怕,怕就怕不能从昔日的错误中走出来,一辈子笼罩在过去产生的阴影中,那样的人生最无望,雁雁需要倾诉和发泄,她,把自己压抑得太深了。
  日期:2009-08-1221:45:06
  (十八)
  雁雁的哭声渐渐平息了以后,我递给她一张纸巾,她坐在那沉默了好久。
  后来,她的情绪平静下来了,接着说:“他的臭钱我没要,我瞧不起他,敢做不敢当,他就不配是个爷们!”

  “他把电话打到公司,不会对你有什么影响吗?”我平静地问她。
  “这没什么,我经理是个很好的人。他不会乱说的。”
  “那下一步你准备怎么办?见他吗?”
  “不见,我早已被他伤得体无完肤,干嘛还给他机会让他腥腥作态?我觉得恶心!”
  “他离婚了?”我问。

  “嗯。”
  我沉默了一会儿,片晌后,我说:“我觉得你应该见见他。”
  雁雁有些诧异地看着我,问:“为什么?”
  我想了想,说:“因为你们之间有些事,发生得太突然,那以后你们就没有直接面对的机会,不管他是故意逃避,还是有难言之隐,事情都已经过去那么久了,而且他现在独身,没有什么不方便的,你们不防坐下来心平气和地谈谈,如果……你不给他这个机会,你心里始终有个结,我觉得……对以后的生活不好。你说呢?”
  雁雁没有答我,她低着头,后来,她抬起头,望着前方,叹了口气,说:“好吧,既然你觉得有这个必要,那我就和他见一面。”
  雁雁和姓韩的约在第二天下班后见面,地点是姓韩的选的,一家海鲜酒楼。
  那天早上出门前,雁雁犹豫了好久,不知穿哪身衣服,虽然她尽量不表现出来,但我知道她心底是很在意这次见面的。

  她选来选去,最后选了一件浅紫色领口带飞边的韩式衬衫,下身配一条黑色一步裙,黑高跟鞋,头发盘了起来——打扮得很职业化。
  第二天,我和经理请假,提前走了一会儿,赶到雁雁公司,和她一起赶往约会地点。
  到了后,我们没马上进去,因为姓韩的还没有到,我和雁雁在酒楼马路对面的椅子上坐了会儿。
  初秋的傍晚很凉快,夜色还没来临,路上行人很多。
  没多久,雁雁的电话响了,姓韩的到了。雁对我说:“那我去了啊?”
  我鼓励地冲她点了点头:“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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