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2012-03-12 17:42:09
老八的更新:
我绝对不相信满雯对齐满满来闹事一无所知,虽然我也不能主观的非说齐满满来撒泼是由她指使或怂恿的。但从之前她带满满捉奸以及毫不避讳的当满满面说齐天搞奸情的种种行为,不难分析出她完全不避忌甚至很渴望女儿参与其中。
不过现在讨论这个没什么意义。齐天还尴尬的站在大厅里,他平时很少上来,更不会在这里过夜。童颜靠在齐天肩膀上,依依嘤嘤的哭,多少有点撒娇的成分,一般来说强悍的童颜挨几下还是受得住的,况且她也不是没还手。童颜一通梨花带雨的结果竟然是齐天当晚决定不走了。这是他头一次决定在我们住的房子里过夜,我的心里说不好是不习惯还是反胃,隐隐的一阵阵不舒服,可惜这是别人的房子,人家想住你还能不让人住吗?
兰香阿姨死活不去医院,从家用药箱里弄了点酒精和纱布简单的处理了一下头上的伤口,然后利落的收拾好屋子。把童颜的“御用晚餐”摆上桌之后,又端出几个色香味俱全的家常菜。
齐天吃了几筷子,对兰香阿姨赞不绝口:阿姨,难怪童颜说你会照顾人,菜做的真不错,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兰香阿姨微笑,并不答话。
我更沉默,根本一句话都不想说,虽说保姆的文雅通称就是“阿姨”,可齐天毕竟这么大年纪了,这声阿姨还是听起来很刺耳。
童颜老老实实吃着独食,面无表情。
齐天说:瞧你这待遇,快赶上公主了!我们三个人才吃几个菜啊?你一个人跟前这么多盘,有没有点万千宠爱于一身的感觉啊?
齐天可能是想用这句文邹邹的玩笑缓和一下气氛,可惜三个女人都不接话茬,弄的他自己也悻悻的。
齐天又指指酒柜上我才捡回来了那一大包中草药问:最近还在看中医啊?身体调养的怎么样了?
我瞅瞅童颜,童颜也瞅瞅我,她眨巴着眼说:还行,我不是内分泌不调脾肾两亏嘛,看看医生调养调养感觉很好,不然年纪轻轻还没您老人家身体好,亏死我了。
童颜充满暗示的把话说完,调皮的咧嘴一笑,可以肯定的是,齐天绝对不知道她喝中药是为了求子……
无比别扭的一顿饭结束,童颜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就回房间洗澡上网了。兰香阿姨在厨房刷完了锅碗又洗衣服拖地,家务做完也直接回了自己房间。本来每天晚上,我和兰香阿姨都喜欢坐在客厅里看看电视聊聊天,可齐天一直不识趣的坐在沙发上,看完了新闻看球赛,看完了球赛看名人访谈……搞得大家都很尴尬。不过我理解,他要是一吃完了就陪童颜猫在房间里,似乎更不合适。
我终于撑不下去,换了身衣服,表示要出去走走。
齐天说:你去哪儿啊?这么晚了,要不我送送你?
我说时间尚早还有公车,去兰香阿姨屋里打了个招呼,就出了门。
与老板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寂寞相对,真是想起来就烦躁。
日期:2012-03-12 17:43:13
老八的更新:
我痴痴呆呆的逛了一会儿,找了附近的一个小吃店坐进去,漫无目的的要了一碟花生米,又要了一瓶啤酒。现在想来一个女人在硕大北京城一个小小的饭馆里独自一个人喝几杯闷酒想点心事,还怪有意思的。我不太会喝酒,只是觉得这个夜晚喝点酒似乎颇应景颇有意境。我回想童颜和齐满满撕打在一起的场景,越发心烦意乱,不知不觉啤酒就快见底了,头有点晕乎乎的。
不过我很清醒的知道自己不想回家,趁着酒劲我想象了一下齐天和童颜有可能正在进行的翻云覆雨,差点把刚吃进胃里的花生米全呕出来。
所以,我在午夜之前敲响了王海的门,时间不算早也不算太迟。我很少晚上来,事先也没打电话,王海开门的时候多多少少有些惊讶。
童娟?
我也有些惊讶,有段时间没见了,王海黑了也瘦了。
他穿了一件极其普通的白色老汗背心,瘦而结实的膀子和手臂露在外面,让喝了猫尿的我难免想入非非。
我热辣着脸,晕乎乎的跨进门问:哟,海子,你怎么黑了瘦了?
王海笑了一下问:你喝酒啦?
我点点头,把鞋子脱了,赤脚盘腿坐到狭小的沙发上,有点放肆的借酒扮疯,对于平时循规蹈矩的我来说,趁机无法无天一把的感觉还是很妙的。
我仰望站在我面前只穿着背心和睡裤的王海,眯着眼微醺的说:这么晚上来,你这屋里该不会藏着个女人吧?
王海挠挠头,苦笑了一下。
我拉了拉他的手说:来嘛,陪我坐一会儿。
王海就坐到我身边,我把头结结实实的靠在他肩膀上,一动都不动。
王海说:你怎么啦?喝了多少?
我嘻嘻一笑,故意伸了一根或两根手指头在他眼前晃悠:没喝多少,但是……醉了,我现在晕乎乎的,感觉很幸福呢。
王海笑了一下说:傻丫头,喝醉了还觉得幸福。
不知是错觉还是真实,王海把头靠在了我的头上,我的脸烫的厉害。
我们俩就不说话,静静依偎在一起,我不是第一次扎实的靠在他肩头,而这一种很微妙的依偎,竟让我由衷觉得温暖。
过了好一会儿,王海问:你喝水吗?我给你倒点水去。
我摇摇头说:我不喝水……你哪儿也别去……就这么坐在我身边……你最好了……
王海说:行。
我很过分的伸出右手,摸摸王海的脸,又捏他的耳垂,王海一动不动,像尊雕像一般,我甚至都感觉不到他的呼吸。
王海说:这些天,我打你电话,你怎么老不接啊?短信也回的少……我做错什么了吗?
我又嘻嘻一笑,索性把左手圈到他脑袋后面,抱住了他的脖子,我把头微微仰起来,鼻尖蹭着王海光洁的脖子,他估计刚洗完澡,身上残留着一股好闻的香皂味。想起多年前童颜在信里提到的鱼腥味,我突然放纵的笑起来,笑得身体乱颤,笑得喘不过气……这个不真实的童娟,估计把王海吓得不轻,他慌乱的问:怎么了?童娟?你笑什么啊?我做错什么了吗?
我两个手圈住他的脖子,只管笑。王海只好用两只手,来掰我的脖子和脸,他把我的头从他肩膀上支起来,我们脸对脸的四目相接了,而在四目相接的那一刻,我也停止了自己近乎扯淡的狂笑。
王海用手慢慢的擦了擦我笑出眼角的泪水,然后用一双温暖的手附在我的脸颊上,认真的问:告诉我,你怎么了?
我想掰开他的两只手,他的手离开了我的脸颊,却抓住我的手不放。
我有点烦躁的说:我不想说,说来说去还不是那点事儿吗?我烦才来找你的!你这么认真的问我,我不是更烦吗?你以为我真喝醉啦?我清醒的很呢……
王海叹了口气还问:那你最近为什么不找我?
我反问:你想我怎么回答?我为什么要找你啊?咱们什么关系啊?我整天找你?
王海默默的看着我,不出声。
我继续装疯卖傻,没喝酒让我说出这些放肆而不规矩的话来还真不容易,我说:你说呀,咱们到底什么关系啊?
王海下劲捏了捏我的手,叹了口气,还是不说话。
我把手从他手里挣脱出来,又攀到他的肩膀上,把他牢牢的圈住。
要按电视剧里演的,我现在就该闭上眼睛,暗示王海来亲我了,或者干脆趁着醉酒装疯厚着脸皮把嘴迎上去,管他谁主动呢,明天早上谁都会装作不记得。
可我两样都没干,我的眼神肆无忌惮,在他脸上上上下下的看,看的他终于红了脸,想把头偏开让开又被我两条手臂圈牢,动弹不得。
我追问:说呀,什么关系?
他终于咬咬嘴唇说:兄妹关系,行吗?……是我做错什么让你生气了吗……还是……你是不是以后就打算这样了?多少天不找我,然后喝醉了就来找我,莫名其妙的……这样……逼问……我和你什么关系……然后再消失,去干自己的事,继续冷落我?
我嬉皮笑脸的捏了捏他的脸说:哎哟,海子,我什么时候冷落你啦?我平时不就是上班吗?能有什么自己的事干啊?
王海说:你认真点行吗……你别这样行吗……
我索然无味的停止了胡搅蛮缠,把赤脚塞进王海给我拿的拖鞋里,呼的一下站了起来,我说:行!不跟你闹了!你给我找件衬衫!我要洗澡睡觉!
王海仰着头,一脸惊恐的说:你今晚在我这儿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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