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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妓女的日子里
作者:
嫊羽飘飄
日期:2010-10-5 13:57:00
WO 做小姐的那些日子我叫“张静”,今年25岁,云南永善县人。我是老大,家里还有一个已经结婚的妹妹和一个正在上高中的弟弟
10年前,初中毕业后,没有考上高中,我便和同村的男友到了昆明
当时,我们只有他带的1000元钱,他花了450元去参加厨师培训,一个月毕业后,身上就所剩无几了。还好厨师培训中心推荐了工作,在富民宾馆的餐饮部里打杂。虽然工资很低,但勉强能够维持我们的生活
刚到昆明的时候,他对我还可以,但自从有了赌博的嗜好后,他的脾气就变坏了,除了很晚才回家外,还经常无缘无故地打我。尤其是每次喝酒后,回来后总是要拿我出出酒气,不是让我站着不准动,就是脱光了我的衣服用烟头来烫我
这些我都忍了,直到发生了一件事,终于让我离开了他。
我记得很清楚,那是一个中秋节的晚上,快3点了,我已经睡了。他带着一个中年男子回到了我们在王旗营的出租屋
进门后,他对我异常客气。看到我要起来,忙对我说,“你睡你的,不用管我们,他坐几分钟就走了。” 我们只有一间房,床就房子角落里,我没有起来,但屋内来了一个生人,我怎么睡得着呢,我只好面对墙继续躺着
过了一会儿,男友说去买包烟就出门了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灯突然熄了,还没等我出声,那个中年男子已爬到了我的床上
我使劲去推他,他恶恨恨地说,“别动,是你男人让我来的。”他用一只手卡住我的脖子,另一只手脱掉了我的小衣服和内裤
感觉我不反抗了,他才松开手,说:“你老公欠了我500元钱,是他求我来的。我答应先来看看。看到你长得还可以后,我才示意他走开的。” 我又开始去推他,说:“我不是他老婆,他欠你钱你去找他,我不管。” “啪!”他重重地抽了我一个耳光,我一下子就被他打蒙了。虽然以前我没少挨打,但从未被陌生人这样打过。我的眼泪流了出来,身上也没有一点力气,任由他在我的体内恣意肆虐着
他弄完后,怕我跑了,就用一只手压着我的脖子,说,“你如果想走,我发现一次就打你一次。” 听到他打呼噜后,我试着去抬他的手,但刚一动,他就不出声了,吓得我不敢再动。这样,像一个吃饱了睡、睡足了吃的婴儿那样,到中午走之前,他又糟蹋了我3次,而且一次比一次时间长,一次比一次更难忍受,几天后我的下体都还感到火辣辣地痛
到了下午,我给一个老乡打0,她听后安慰我,让我离开那个已不再爱我的男人,现在可以先到她那里住一段时间。我也知道她是做什么的,但现在走投无路,只好先到她那里看看再说了。
老乡住的那里叫绿充,这是当地一个著名的休闲度假地方,从澄江县城出去几公里,也在抚仙胡畔,依山伴水,风景很美
澄江离昆明就几十公里,我坐了1个多小时的车就到了县城,然后又换乘微型车,在6点左右到了绿充
这里有数十家宾馆和山庄,老乡在的度假村很特别,叫“水上伊甸园”,是在相连的2条大船上,船离岸还有几十米,要坐小船才能上去
我和她那里的10多个姐妹一起吃完饭后,就坐着看电视,她们则开始化妆。这时,进来一个中年妇女,大声说:“快点,抓紧时间,完了到歌舞厅去。” 老乡轻轻地对我说:“这就是老板娘,人很凶的。” 老板娘在出门时又停了下来,她看到了我。“新来的?”她问:“你是什么地方的人?” 还没等我回答,老乡就抢着说:“她是我的老乡,过来玩的。她不做那种事。” “哦,”老板娘哼了一声,说:“这么标志的女孩,不赚大钱,很可惜的。” 老乡打扮好后,对我说:“你先看着电视,累了就先睡,不用等我。” “我陪你去看看,闲着也没什么事。”我说
到了歌舞厅后,所有的姐妹都坐在一排长长的沙发上。除了我,这12个人中,有6个是四川的,有2个是湖南的,有一个是黑龙江的,其余都是云南的,也都是滇东北的,宣威的一个,昭通的2个
到9点左右,来了4个男的,他们身上带着很大的酒气,说话也特别大声
“老板娘,有好看的妞吗?”其中一个很胖的男子进门就嚷了起来
“你们先跳舞吧。”老板娘笑着招呼他们
当其中一个男人来拉我的手时,我忙缩了回去,说:“我不会跳。” 那男人骂了起来,老板娘忙过来说,“她不懂事,你选别人吧。”一面对我说,“你快回房间去,不要惹人生气了。” 我起身回到了房间,刚坐了一会儿,老板娘就进来了,说:“要不你先陪他们跳舞吧,不做什么事的。” “可我不会跳舞呵。” “不用学,上去就会了,很简单的。” 想到还要在这里呆几天,我不好说什么,只好跟着老板娘回去了
刚进歌舞厅,有个还抱着人跳舞的男子就放开了对方,向我走来,但另一个很快就抢过来拉住了我的手,边对那个男的说,“我先就约过她了。” 他把我往舞池中间拉去,我说:“我不会跳舞。” “跟着我走就可以了。” 他让我把双手搭在他的肩上,用两只手紧紧地搂住了我的腰,除了头外,我的身体几乎不能动
“你有18岁了吧?”他问
“是的。”其实那时我刚满15岁
“我看你就很年轻的。”他又问我:“你是哪里的人,叫什么名字?” 我偏过头去,避开他呼出的热气,说:“永善的,叫小英。” 音乐快要结束时,他把我拉到了沙发上,凑在我耳边说,“等一会你就跟我走吧。” 我知道“走”是什么意思,我说:“我不出去的。” “我给你0元。” “不是钱的问题,我不做这个事。” “不做?你来这里干什么?”他有些火了
听到他的声音又大了,老板娘忙过来说:“我帮你找一个更好的人,也是才来的。”一面招呼我的老乡过来
那3个男的已找好了人,都在催他,他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带着我的老乡和那几个人一起走了。在这里住了几天后,老板娘的脸色愈来愈那看了,我也不太习惯老乡她们的作息时间。她们一般晚上和客人出去后,要到天亮才回来,然后就睡觉,要到12点后才起来,吃完午饭就打麻将。晚饭后又开始化妆,等着客人来,重复前一天的事。
我本来想走了,但接到妈妈的0,说父亲患急性阑尾炎住院了,让我速汇1000元钱回去。没等我开口,老乡就把钱递给了我,说:“你先拿去,等有的时候再还我。” 我想起了一位名人说过的话,世上原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便有了路。我现在想说的是,世上原本没有鸡,穷得没办法了,只得去做鸡
刚好又到了周末,用老乡的话说,这样的日子不容易“抬滑竿”。到了晚上,我没有化妆,穿着平时的衣服就和老乡一起到歌舞厅“坐沙发”了
老乡反复交待我,做的时候要叫客人带套,最好让他先付钱,我一直在听,没有说什么
坐的时间不长,就来了2个男的,一个胖的,一个瘦的,看上去都有40岁了
他们走到我们面前,那个瘦的先把我拉了起来,胖的那个人用眼睛在沙发上来回看了几遍,迟疑了一下,才拉起了我老乡的手
他们付了100元钱给老板娘,老板娘说,“在这里玩一下再走嘛,吃点东西,跳跳舞。” “以后再说了。”胖的那个打断了老板娘的话
“要好好地待她们呵,”看到我们上了小船,老板娘在后面追着说。
上岸后,我和老乡跟着他们到了一家宾馆,瘦的那个去开了2间房,递了一把钥匙给那个胖的。
看上去这个瘦的很喜欢我,一路上说了很多话,说自己是一个老师,很少出来找小姐的,现在暑假,闲着没事才出来的。
我没有说什么,他问我一句,我说一句。他也没有多问什么,就是哪里人呵,多大了,怎么称呼。
我告诉他,我叫张静,今年18了,是永善的。除了老家外,其余都是老乡教我这样说的。我还说,我今天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他笑着说,这个就不用说了,出来做的大多数小姐都是这样说的。他不相信,我也不想做更多的解释。
看到我一直在看电视,他说,“你先去洗一下。” 我下午才洗了澡,听他这样说,也只得再去冲冲。
我从卫生间出来后,他已躺在了床上。
我刚上床,他就坐了起来,看到他身上一丝不挂,我偏过头去。
“我先看看。”他一把扯掉了我身上的浴袍。
“你的身材很好呵,皮肤也不错。”他喘着粗气说:“你在她们中间肯定是最好的一个,难怪我第一眼就看上了你。” 我没有出声,躺了下来,任由他的手在我身上摩挲着。
突然,他趴到我的身上,就要把那硬邦邦的东西往我的两腿之间送来。
我想起了老乡话,猛地推了他一下说,“不带套我不做的。” “带什么套,我从不带套的。” 看到我不依,他把我的双手反压在身下,左手抱住我,右手就把那家伙放进了我的身体。
他开始激烈地抽动起来,一面说:“你试过穿着袜子洗脚吗?带套做就是那种感觉。” “你不怕得病吗?”我说。
“你不是说你是第一次做吗?”他嘻笑着说,“我仔细检查过了,你没有什么问题的。” 我开始叫了起来,这也是老乡教的,说这样能增加男人的兴奋度,让他很快完事的。
我愈叫,他愈猛,但迟迟不完,大约过了20分钟,我叫不动了,但开始跟着他的节奏在哼,这是不由自主地哼,也许这更刺激他吧,很快他就大叫了起来,像第一次看见大海那样,大声地“啊”了几声后就躺倒了。
体内有他的东西,我感觉很脏,不得不拖着疲累的身子到卫生间去冲洗。
我回到床上后,看到他已经在打呼噜了,便轻轻地在他身旁躺下,心里盼望着天快点亮。
没过多久,我还在迷迷糊糊中,他又翻过来压在我的身上。
这一次,他做的时间更长,我连哼的力气也没有了,任他在我身上来回地抽动,40分钟就像过了一年似的,终于,他弄完了。
我睡着了,是因为太累睡着的,但睡得很累,感觉总有个东西压在身上。
天亮时,我又被他叫醒了。
这一次,他显得很兴奋,先是让我爬着,头靠在垫了4个的枕头上,然后反抓住我的双手,他说,这让他就像在草原上纵马驰骋一样。接着,他让我紧贴着墙,脚离开了地面,使劲从后面顶我,他每动一下,我就被痛得叫一声。这样来回折腾,大约1小时后,他才瘫倒在床上。
他似乎对我很满意,对他自己也很满意,好像他把自己和我都弄得像散了架就很合算一样。
快到中午时,他留下了200元钱,走了。后天 老乡告诉我那个人经常吃了一种叫德国ANBOV的药才来的,难怪那么厉害。
我在绿充的时间不长,就呆了2月。来这里的人很少,尤其是入秋后,人就更少了。平时都很冷清,只有到周末才会有人来。其他的姐妹有时在周末也不会有生意。整天就是睡觉打麻将,无聊透了。所以,当挣够还老乡的钱后,我就走了。
听老乡说,她的一个朋友在安宁的温泉,那里离昆明很近,让我先到那里看看。我约老乡一起走,她说已在这里习惯了,而且这个地方很安全,一般不会有人来查,即使来了,也好应付,赚的钱虽然少,但却不用冒险。
安宁的温泉离昆明不远,就30多公里,有从昆明有直接到达的班车。这里也是一个休闲度假的地方,依山傍川,虽然不大,但宾馆、招待所、疗养院却很多,还有“天下第一汤”(徐霞客题)的美誉。
老乡的朋友住的宾馆在半山中间,很僻静,但环境很好,人也不少。我到后的当天晚上,快10点了,领班就带了3个男人到我们休息的房间里来。
当时,已出去了4个,听说是要过夜的,今晚不回来了。房间里还有8人,他们叫上了我、老乡的朋友,还有另外一个四川姑娘。
领班问他们是否过夜,其中一人说只是泡泡澡,也就是只来个“快餐”而已。
领班向他收了450元(后来我才得知,其中300元是包房费,每个小姐50元的人头费),说:“小费你们自己给。” 我们洗澡的池子在过道的尽头,它的门和其它房间没什么不同。但进去后,就大不一样。里面有一个可容10来人的大池子,两侧还还各有2间放了床的按摩房 虽然他们进去前都找好了自己的对象,但到了池里后,他们就开是乱来了,一会儿抱抱这个,一会儿抱抱那个,其中带四川姑娘的那个男的,甚至还没有做,就射了,当我和老乡的朋友与另2个男人进按摩房时,他们就没办法做了,只得继续在池子里嬉闹。
这一次,不用我要求,那个男的主动带上了套子和我做。也许是前面玩得太凶,到了床上,只是几分钟,我和老乡的朋友陪的男人都相继完事了,时间不长就从各自的房间里出来。
看到我们出来,,四川姑娘很快穿好了衣服,还是那个原先付钱给领班的那个男的,给了我们每人250元。
听老乡的朋友说,如果是开单人小池,“快餐”只是付100元,2人以上在一起洗的,每个人头要加50元,这也是现在的行价。
回到房间后,四川姑娘弄来了方便面,我们在一起吃,刚吃完,领班又带来了2个男的,叫上我和四川姑娘又去“泡澡”了。
这2个人玩得更出奇,不仅交换着搂抱抚弄我和四川姑娘,到最后还要同时和我们做爱。四川姑娘不同意,说:“要做也可以,每人加100元。” 那两个男的同意了,然后就让我们一起爬在池边上,他们从后边上。
四川姑娘一面不停地叫着,一面用手在男的身上乱摸。他们只换了一次,其中一个男的就射了。另一个男的在我身后也只多坚持了几分钟,也射了。
看他们完了,我和四川姑娘也很快穿好了衣服。
他们各付了300元给我和四川姑娘。
回到房间,也许是太累了,没等头发干,我躺下就睡了。
日期:2010-10-05 13:58:32
我很快就适应了这里的生活,也适应了来这里找乐子的形形色色的男人。他们中大多是结过婚的,也有个别是在校大学生,甚至是有了女朋友的,只是为了得到性的体验才来找小姐。
对个别难缠的人我也有了对付的办法,不想带套的,我就说,艾滋病是不治之症,不带套会有生命危险的;想玩些花样的,我就说最简单的是最好的,又是摸又是捏,很快就让他射了,再没有做其它动作的兴趣。
大部分男人都在抱怨,说对老婆没感觉,不用说做了,连“性趣”也没有。有个男人甚至这样对我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他还说,“偷的成本太大,有时要付出很大的代价,包括名誉和地位,往往得不偿失。找小姐就简单多了,花几百元钱,一锤子买卖,不会有任何后患。” 也许是年轻,也许是不太像农村来的人,找我的男人很多,只要有人来,他们都会先叫我。慢慢地,我还有了一些回头客,这其中就有一个搞房地产的老板,40多岁,姓方。来过几次后,他就让我叫他方叔叔。
方叔叔似乎很感激我,他说是我让他重新恢复了自信。他的老婆是公务员,是个什么处长,在一般人的眼中,是所谓的“女强人”那种类型。他们已经很久没有同房了,不是双方不愿意,是他心有余而力不足。他老婆也买过一些诸如“万爱可”、“海狗丸”的药给他吃,但无济于事。他说不是身体的原因,而是心理的问题。
刚开始做的时候,他也没什么状态,可经我的手一抚弄,他很快就有了反应。进入的时候,他说像驶入高速公路,很轻松,不像他老婆,路面崎岖不平不说,还很干涩,让他举步维艰。
有时候,带套后他又没感觉了,我又重新给它按摩,很小心,很耐心,直到帮他顺利完成。
从第3次来找我后,在他面前我就没有提钱了,他也没有递钱给我,而是把钱放在枕头下、抽屉里等地方,走时让我注意一下,每次都是500元,比其他客人多出了1倍。
过了一段时间,他来找我的时间也固定下来,就是星期一和星期五,我们之间也达成了默契,这两天我就不再招呼其他客人,专门等他。如果有事不能来,他也会提前打0给我。
有时候他会来得很早,带我到昆明吃饭,完了带我看歌舞表演,也是在那段时间,我知道了“新兰花”、“天恒”、“天上人间”等在昆明很有名的歌剧城。
不管多晚,他都要赶回去,有时很晚了,我说路上不安全,让他天亮再走,他说不行,已和老婆约定过,除了到外地出差,是不能在家以外的地方过夜的。
有一天道别时,我忍不住吻了她,这让他很感动。他说,他以前也找过很多小姐,有的加了钱,甚至愿意为他口交,但没有一个人愿意亲吻,更不要说主动吻他了。在他看来,性只是生理的满足,吻才是爱的体验。男女之间的关系只靠性是很难维系下去的,如果没有吻,几乎就可以说没有爱了。
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我们之间的相聚有时会没有性,但不会没有亲吻了。在温泉呆了近一年,除了寄给家里的钱外,我手里还有了3万元的积蓄。在一个姐妹的介绍下,我在昆明东郊8公里处一个叫牛街庄的地方,花2万元转下了一家美容美发店。
说是美容美发店,只有里外2间不足10平方米的房间。外面这间有一个洗发的躺椅和一个长沙发,里面就更简单,只有一张按摩床。
方叔叔花了几千元,重新刷了双飞粉,换了灯具,买来了厨具等日常用品,我还可以在店里弄吃的了。
因为是在路边,天黑后我就有些害怕,刚搬过来的头几天,方叔叔都陪我到深夜,等我睡熟后他才走。后来,我招来了2个洗头小姐,方叔叔在店里的时候客人也不会进来,他才改在星期天的上午来,吃完午饭,休息一下就走了。
在这里不足200M的街上,开了数10家美容美发店。刚开始的时候,我9点就开门了,但很少有客人来,工商、卫生、城管等倒是走马灯似的来查这样证那样证。后来,我就和其它店一样,上午不再开门,很晚才起床,叫小英去买菜,我和小芳在屋里打扫卫生。吃完午饭后我们才开门,听到附近的卷帘门响,就知道有人来查了,我们也关了卷帘门,睡在里面不出声,等人走后再开门。
小英是大姚的,小芳是宣威的,2人都比我大,有20岁了,因为没有身份证,我所知道的就是她们告诉我的这些了。
小英很瘦,小芳很丰满。来洗头的大都喜欢要小芳,按摩的找小英的人要多些。
洗头时,冲完后,小芳就让客人的头靠在自己的胸间,用很柔软的手指为他们点压头上的穴位,然后轻抚面颊、脖子和双肩,让他们感到十分舒服和放松。收费也不贵,10元一次,她给我5元。一般每天至少可以洗10多人,她也有近百元的收入。
按摩分普通和特殊2种。普通的就是只按摩身体上的主要穴位,大概30分钟就可以完成。特殊的就是“打飞机”,也就是帮他手淫。普通按摩是30元,“打飞机”再加20元。一般按摩完后,他们都会选择继续服务。我收按摩的钱也是五五分成,每天平均有200元左右。
自从小芳和小英来了后,我就不为客人提供服务了。偶尔遇到特别倔的和很难应付的人我才会出马,而且价格也要翻番,尽管如此,还是有很多人要我做,我也很少闲着,常常是洗完头后接着就去按摩。
这里离经济开发区很近,来这里消费的外地人要多一些,还有很多出差的,甚至拉三轮车的也会来。慢慢地有了熟客,他们开始提出要求进一步服务。我征求小芳和小英的意见,她们无所谓,愿意去做,当然也是五五分成。
如果客人要在店里吃“快餐”,我就拉下卷帘门,和另外一人在街对面等,如果要出去开房,我就收50元的“出台”费。
日期:2010-10-05 14:06:42
尽管方叔叔没有明说,但还是暗示过我,说他接受不了我再和别的男人发生关系。所以,现在我最多就是为客人洗头、按摩和“打飞机”,给再多的钱我也不会和他们上床了。后来发生了一件事,让我离开了牛街庄。
那是一个很平常的午后,我们刚开门,就进来一个男的,后来我才知道,他已在外守了很久。
他30岁左右,中等身材,上身穿一件起皱的灰色西装,下面是一条不太干净的黑裤子。他看上去还精神,就是眼睛又园又亮,带着凶光,让人不敢直视。
“坐下来喝茶吧。”我招呼他。
“你就是老板娘吧?”他问。
“你有什么事?” “来这里还会有什么事?”他反问,还是站着。
我心里开始犯嘀咕,会不会来了个找事的,想尽快把他打发走。
“弄个快餐。”他说。
“可以呵,你看她们俩谁合适,带去就可以了。” 他不露神色地盯着我说:“我就要你。”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但还是平静地对他说:“我不做这个事的。” 他冷笑了一声,说;“你骗谁啊,看来,你们今天是不想做生意了。”说完,像回到自己家一样,在沙发上躺了下来,并把双脚搭在沙发的扶手上。
小英和小芳厌恶地从沙发上起身让开他。
看他这样,我只得陪着笑说:“大哥,你想怎么样?” “我能怎么样?随便弄个快餐就可以了。” 我想,不做出点牺牲,他是不会走了,只得说:“我们到按摩房去吧。” 他从沙发上坐了起来,说:“你早答应的话,现在已弄完了。” 看他还没有起来的意思,我说:“现在还不做吗?” “就现在做,但不在这里。”他终于站了起来,接着说:“我从不在发廊里做这种事的。” “到外面去要加钱的。”我说。
“要多少?” “500。” “我们走吧。” 平常在按摩房里做个快餐,就是100元,我故意把钱提高了好几倍,原来是想把他支走的,谁知他竟一口答应下来,弄得我反倒没了主意。
还好,小芳说:“这附近就有招待所。”我趁机接着说,“我不能走远的。” “我答应你。”他嘻笑着说,“你带上套吧,这个你应该提供的吧。” 刚出门,他就拉住了我的手,仿佛怕我跑了似的。
没等我带他到我们常去的军供站招待所,他就径直把我拉到了附近城中村的一间出租屋里。
我有些心慌,说:“这是哪里?” “我住的地方,这里会更安全。”他冷冷地说。
我想挣脱他的手,可他更用力了,捏得我好疼,只得由他拉着。
这是一套农民的私宅,看样子全部都是用来出租的。共有6搂,中间有个很小的方形天井,每层有8间房。里面光线很暗,要开灯才能看清楼梯。因为是下午,人都出去了,里面静悄悄的。
到了4搂,看他用钥匙开门,我开始不安起来,说:“我们说好去开房间的。” “我不是正在开吗?”他一脸坏笑地说。
一进房间,他松开了我的手,把我往里推了一下,很快就把门反锁上了。
这是一个不足10平方米的房间,里面除了一张床和一个椅子外,什么都没有。有一个很小的窗,开得很高,这里给人的感觉就像来到了监狱里一样。
他转过身来的时候,我的心彻底凉了,我看见他手里拿着一把刀。
“你要干什么?”我开始哭了,轻轻地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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