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危戒备:军工厂灵异笔记

作者: 东方抱月


日期:2010-10-8 10:30:23

  读这本书的朋友。
  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如果,你有时间,可以尝试地读一点。如果没有时间,可以点击一下就越过去。
  我不会像别的作者,包括我在其它书的前言介绍里,在这里推荐自己的这本书。
  这是一本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书。

  也是一本随时准备太监掉的书。
  可能因为涉及到的一些高度隐秘。
  也可能是当事人的一些指责。
  或者,是冥冥之中,无形的压力。
  我写这部书,是想到哪写到哪,没有大纲,也不会有人物列表。
  因为,那一切,都在我的脑子里。

  你不知道和你知道,我知道和你不知道。
  这两句看得像绕口令的语言其实是这本书的根基。
  但是,文字,在某些时候,都已经不是很重要。
  重要的是,我写的,是我想写的。
  我想写的,是我所经历过的。

  故事,不,我应该说,不是故事。
  那么,我的开头,就应该说:事情是这样开始的。
  就像一趟列车。
  一趟很慢很慢的蒸汽列车。
  缓缓地进站一般。

  我的眼前,最先出现的是这样的一个场景。
  像电影,也像电视剧。
  不过,导演是生活本身。或者说,是冥冥之中的不知道的主宰。
  而我们,扮演的是我们自己。
  没有主人公。
  不过,这是群戏。

  或者说是情景剧。
  我不能控制剧情。
  也,无法中途退出演出。
  我只能够,坚持!
  如果,看到这里,你觉得无趣。
  那我,请你,轻轻地,关上网页。

  因为,下面的,更加无趣!
  生活本身,不是很有趣。
  但是,我还是把自己要写的简介,发在前面,恭请各位选择性阅读!
  这部书的名字:
  《高危戒备:军工厂灵异笔记》

  可能写到的内容:
  一部全新视角的新书!作者20余年厚积薄发,点滴积累!绝密单位,军工厂灵异事件全程揭秘!
  地下档案室的神秘老人临终时的忏悔;日本关东军的旧照引出的灵异事件;会唱歌的陵园石碑;禁地,交织在清王朝初期的惊天秘闻,引发盛京定都迁都之谜;锅炉房的红衣鬼影;上访老人的阴文蛛丝;青白石和压邪镇纸;雕在人皮上的神秘宗教符号!
  人生总是有不同的走向。
  这仅仅适合广告一下,不一定都写。
  或许,这也是一种广告。

  第一卷:冰冷的血
  第一章:无名墓
  我在回忆。
  其实,在小说中,写到会忆的片段。我会觉得好笑。
  我在看任何书的过程中,凡是看见回忆的字句,都会有一种可笑的感觉。

  我在以往的写书过程中,也尽可能地避免使用回忆的字句。
  小说是假的。是虚构的。
  哪怕,有百分之九十的真实事件作为素材。百分之十作为虚构。
  也是难以说服读者的。
  当然,历史总是那样,即使是亲历者,也不可能,全部叙述出真实的历史与生活。

  我,是亲历者,但是,我的全部精力在这组文字中,是在与真实做相应的抗衡。
  因为,在这样的故事中,最可怕的就是读者在里面,找到真实的基因。
  或许,不经意中流传出去一组数字或是相关的文字信息,都能令读者猜想到真实生活中的具体事件的发生地。
  进而,造成不必要的麻烦。
  当年,这里发生的每一件事,无论是否是灵异事件,都能造成不必要的恐慌和骚乱。甚至,危害国家利益。

  我在进入这个一生为之奋斗的地方时,我的信仰和生命就坚定地站到了一起。
  尽管,由于不确定因素,我离开了这里,但是,我还是会用我的生命来捍卫我的信仰与选择。
  我亲爱的读者,等得不耐烦了吧。
  请原谅一个在生活中跋涉得已然疲惫的中年人的絮叨与琐碎。
  让我们开始,进入22年前的那个秋天。
  我的回忆,即将开始。
  我最先想到的,居然是一座无名墓碑。
  这一点不奇怪。
  在我小的时候,我的父亲与母亲两地分居。
  他们是经人介绍认识的。
  当时,我的父亲与母亲年纪已经不小了。
  是在组织上的帮助下才走到一起的。
  我的父亲,建国前参加过学生运动。

  后来,被组织上派到专业的学校,对了,应该叫大学,去学习军工技术。出于保密手册的要求,父亲一生中很少对人讲述起自己的这段经历。
  我只是在他老年时零星的回忆中,知道,那是我的父亲青春热血沸腾与飞扬的一段日子。我至今还保留着父亲这一时期的几张老照片和相关的一些值得纪念的东西。
  一张是父亲和几位昔年的同学的合影。一张是修建十三陵水库时,父亲和中央机关的同事们劳动的场面;还有一张,则是,国家领导人接见他与同事时的照片。
  和这些照片在一起的是一张建国十周年大庆,天安门广场入场时的请柬。
  我写下这些的文字,是因为,我最终进入这处高危戒备的军工厂,百分子九十是因为,父亲的历史与经历。
  那百分之十是,我母亲在军工厂刚刚建立时,就来到了这里,作为地下组织的秘密成员。

  直到,解放,军工厂为中国共产党全面接收。
  但是,我的故事最先出现的是一座无名墓。
  我五岁前,是在北京生活。
  住在现在的甘家口一带。
  确切的目标我说不清了。
  但是,甘家口、六号门、木樨地等字眼,在我的记忆中,是一种温暖滚烫的。就像一种冬天里的热汤面。想一想,就是一种热热的感觉。
  五岁以后,我和父亲离开了北京。
  来到东北。
  也就是这处军工厂的生活区。
  那也是一个秋天。
  我后来才发现,我的命运始终是和秋天相密切关联的。

  秋天的东北,已有了凉意。
  我们家住的附近是一所大学。
  只对内部招生的大学。
  招收的一般,都是系统内的子弟。
  我们家住的是专家楼。

  这不是指我的父亲母亲是专家。
  那是因为,这几栋楼最初是给苏联专家准备的。
  苏联老大哥是当时中国人民最好的朋友。
  可是,中苏友好破裂时,苏联的专家全部撤走,留下的是无尽的债务。
  从我们住的楼,向窗外望去。

  能看到的是,校园的后院。
  种着说不出姓名的高大乔木和白桦林。
  在这庭院中间,有一座始终看不清的建筑物,静静地矗立在那儿。
  好像一副油画。
  这种感觉,我在刚到新家后,特别强烈。
  我问父亲,那是什么?
  父亲摇了摇头说,小孩子,不要乱问。
  不该知道的不要知道。

  我没有做声。
  真的。
  后来我才知道,那是一座墓!
  【我开始写作,但是,并未想写成灵异小说。这些文字背后,是我们的父辈的一生和我们热血沸腾的青春。有时候,我在静静地秋天的午后,坐在高高大大的白桦林中,回想一生中经历过的场景时,还是会有抑制不住的冲动,间或,会有为之仰止的崇敬。
  真不是简单的小说,更是,献给父辈和我们自己的一段历史的颂歌。

  我们在回忆那段历史时,不能简单地刻薄时间的流逝,更应有一种尊敬与郑重!
  这是一段,如果拍成影视剧,绝对不会令人失望的故事。在同样的题材里,我没有看到相似的篇章。我的文字不是最好的,但是,我的故事,是最能打动人的。】

日期:2010-10-8 10:57:00

  那是一座墓。
  一座建立在校园里的幕。
  这不是我的虚构。
  在我写作这篇文章前的2010年国庆前,我还打电话,问过仍旧在那里生活的一位朋友。他至今仍然在那所学校里工作。
  我问,那座墓地还在那儿么?

  他的回答是:当然在了。我现在正在吃午饭,推开办公室的后窗,就能看见墓碑。在秋天的午后,还是和我们当年一起在这边上玩时一样。
  我的心一紧,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按常理说,墓地都是建立在比较荒芜的地区。也不会有多少人经过。
  至少,没人愿意在坟墓边上生活、学习工作。
  但是很奇怪,那座墓地,就是建立在校园中。
  我第一次去那儿,纯属好奇。

  大人越不让去,我越想去。
  去的结果是,我看见了那座墓碑。
  没有一行字。
  我当时是认识字的。
  但是,我不知道,那就是坟墓。
  让一个五岁的小孩子理解什么事死亡,是很费劲的一件事儿。

日期:2010-10-8 11:08:00

  我的私下的叛逆行为,遭到了父亲的责罚。
  不过,母亲并未制止我的行为。当着我的面,她对父亲说。
  在这个环境里,小孩子也要懂得死亡的意义。
  父亲叹了口气。说,能让他多单纯些日子,就多单纯些日子吧。那样的话,会多一些快乐。
  母亲沉吟了一下,之后说了一句,令我终生难忘的话。
  “有些人,生来就是用来承担责任的。”

  我是很多年以后,即将离开那座禁区里的禁区时,才理解到这句话的真实含义的。
  可惜,事过人非,我的母亲,已然不在了。

日期:2010-10-8 11:28:00

  我在看见那墓碑的第二天。
  天色很晚了,我的父亲母亲都没有回来。
  我独自一个人,坐在窗前的窗台上,数小药瓶。
  那药瓶是我的玩具。
  我只有两件玩具。

  一件是一个胶皮小娃,系着红领巾。另一件,就是这盒小药瓶。
  那个年代,玩具和生活必需品都是一样地匮乏。
  这是妈妈生病时,向医生要的用完了小药瓶。
  它成为我心爱的玩具。
  不过,那天,我摆弄了很久,爸爸妈妈还是不见回来。

  天已经很黑了,我有点饿。
  现在回忆一下,也可能不到八点吧,我的母亲和父亲几乎前后脚回到了家里。
  母亲拉开灯。
  【解释一下,东北当时很多地方都是拉灯绳,才能开灯】
  我发现,她的神情很是紧张。
  父亲问:是不是禁区那边又出事了。

  母亲点了点头。
  父亲没有再问下去。
  多年以后,我在整理母亲的遗物时才发现,母亲留下的文字中,保密手册的第一段,是她经常用来练字的。
  不该说的不说,不该问的不问,不该看的不看。
  对于家人,她也同样如此。

  当然,在父亲面前,也是同样。
  这种职业操守,对于现在的人来说,可能就是一种愚,但是,在我心中,永远是一种值得尊敬的行为!

日期:2010-10-8 11:43:00

  尽管,大人们都没说啥。
  我还是在第二天时,听见隔壁的小朋友,卫东说出了事情的大概。
  在禁区。
  前院传达室的刘爷爷和三个从未见过陌生面孔的人,同时死在了禁区的界碑边上。
  没人知道死亡的结果。

  我在这里解释一下。
  在当时,我们这座军工厂,不是什么人都能进入的。
  不仅仅是厂区。【即使是厂区,也不是谁都能够进入每一个区域的。我后来工作证的级别是特级戒严A证】
  包括家属区在内,都不可以让陌生人随时进入。
  在我们厂的20公里外,立有一块界碑。
  外国人未经许可,不能随意进入该区域。
  而在工厂的区域内,有一条通向戒严区的唯一通道。
  同样立有一块木牌。
  牌子上写的字是:本厂职工,仅限持C级以上【含C级】工作证人员进入。

  但是,当时,持这样的证件者,并不多见。
  我的父亲母亲都是持这样证件的人。

日期:2010-10-8 12:21:00

  第二章:A级证件
  卫东的父亲,是警卫营营长。
  当时,军工厂的安全是大事中的大事。
  安保问题,有几个部门共同牵头。
  有部队、公安、还有工厂的保卫处。

  这其中以工厂的保卫处最为独特。
  不听命于公安部门的指挥。与部队和公安属于同级别协同工作。甚至,在某些时候,可以指挥各部门协同工作。
  当时是按级别说话的。
  军工厂的厂长是省军级。
  在保卫处的一把手,是参加过红军,八路军的一位7级老军人。
  没有经过那个年代的人,不会了解这种级别的威严的。

  保卫处的人,配枪。
  我的母亲,很早就是正科级别的干部。她配的枪是一把手枪。很小,据说是国外的产品。
  卫东的父亲是部队上的人。比较大佬粗。
  也是能喝酒骂娘打硬仗的人。
  可能是喝完了酒,在家啰嗦了些话,卫东就听到了。

  于是,我就知道了,头一天下午发生在戒严区里的诡异事件。

日期:2010-10-8 13:04:00

  说实话,当时卫东和我都是6岁左右的小孩子。
  说起事情来,都是东一句西一句的,不是很有条理。
  为了方便看我的文字的朋友们理解,我重新整理了一下,加入了后来,我进入军工厂后,接触的的一些秘密文字材料。
  在后来的工作中,我发现,但是卫东嘴里说出来的消息,其实,在军工厂的历史中,并不是特别奇怪的事。
  台湾潜伏特务、老毛子也就是前苏联苏修派来的空降特务、美女诱惑军事专家、反动会道门的邪恶攻击与破坏等等,都不时地出现在工厂保密的大事记中。
  不过,前院传达室刘大爷的死亡事件,还是说不出的诡异。

  诡异之处在于。
  第一,死亡的时间。
  其实,前院传达室是人很多的地方。
  那时候,住在专家楼的人,大多是单位的领导和骨干。
  当时的交通联络工具又只有电话。

  于是,厂区内就安了多部内线电话。包括厂长在内,都是用的内线电话。不过,特殊的人物,说道工作时,还是会用保密电话,也就是俗称的红机子。据说,当时中央领导在中南海用的就是红机子。军工厂的领导借用了这种机制。也在内线电话中分别制订了不同的线路与保密制度。
  因为,那时候,最怕的就是特务偷听。
  不过,前院传达室的刘大爷看的电话,是生活电话。
  一般是给家属区的人传个话。
  但是,大都也是工厂找谁。
  到哪里去开会。
  毕竟那时候,没有手机。
  一般情况下,刘大爷是会呆在传达室里的。

  当时的厂区很大。
  每天白天晚上都会有工作的人。
  有时候,休息也需要临时加班。
  刘大爷就会挨家挨户去找。
  不过,专家楼这里的人需要找的人,并不是很多。

  刘大爷相对比较清闲。

日期:2010-10-8 13:41:00

  刘大爷直到下午一点多,还在前院的传达室里传达电话。
  不过,最后一个电话是负责档案工作的老金打来的。
  但是得特点是,人多。
  提倡的也是众人拾柴火焰高。
  但是,军工厂的要求是,任何岗位都不要有疏忽。
  也不能是一个人做。
  否则,就是违反纪律。
  那时候,纪律,基本等同于军纪。
  违反了,是要受到很严厉的处分的。
  不过,刘大爷的岗位到没那么重要。
  平时,只是配备了他一个人。
  毕竟,只是接接电话而已。

  不过,事有凑巧。
  档案室老金来电话时,刘大爷的传达室里坐着的还有两个人。
  一个是皮球,一个是二诸葛。
  这是两个有趣的人。
  在当时,也就是两个闲人。
  要是直到或是了解当时社会背景的人都知道。
  当时是没有下岗失业的说法的。
  即使是家庭妇女,也可以在大集体上班。
  也有叫三小一道,八毛钱队的。
  不过,这二人,没上班还真是有原因。

  他们都是不老不小的,也没丧失劳动能力。
  就是不爱干活。
  偏偏就根正苗红。
  八代贫农,还是赤贫那种,谁也说不得。
  一说,就说是迫害贫下中农。

  不过,这回,他们可惹了大祸了

日期:2010-10-8 13:49:00

  刘大爷接了老金的电话,就出去了。
  剩下皮球和二诸葛在传达室里唠闲磕。
  东北那地方唠嗑是一绝。
  千八百年,后八百载的,一唠起来,能从前清唠到光复。

日期:2010-10-8 13:59:00

  皮球和二诸葛都是外号。
  皮球才三十多岁。没结过婚。是光棍。
  要是在农村,也就是典型的二流子。
  他的外号,是因为,他不爱干活,一干活就偷懒。
  在集体商店里说是干采购。按说,那年头,是计划经济,干这行,能有些俏货。不过,他干脆装病不去。
  之所以叫皮球,是因为他太滑,比较弹手。
  你敲打他一下,他肯定反弹回来。

  二诸葛可不是那么回事,人家都五十多了。
  结婚,生了三个姑娘。
  以前爱看古书。
  听个小戏。
  好讲古。
  破四旧之后,没了精气神,不在单位上班,也泡起了病号。

  刘大爷接电话后,让他二人看门。
  这俩糊涂虫,看了二个小时,刘大爷没回来,回来的是工厂保卫处的武装干事刑黑子和派出所警察刘大下巴。
  还有就是警卫营的一个班。
  全都是神情紧张,拿着枪的人。

日期:2010-10-9 8:06:00

  这是咋地了?
  二诸葛的脑袋要比皮球转得快。
  一把毛嗑【葵花籽】,撒回装毛嗑旱烟的小笸箩。
  人就要站起来。
  派出所得刘大下巴,一个箭步到了他面前,一下子把他按在土炕上。

  别动!
  一个班的警卫战士,都把枪端了起来!
  刺刀的雪亮,直接逼近了二诸葛和皮球

日期:2010-10-9 20:18:00

  这事咋整的啊,二诸葛显示一阵挣扎。
  连连说,自己没犯错。
  皮球可不管这个,大声说:球操的,凭啥胡乱抓人啊。自己可是几代贫农,不兴迫害贫下中农。
  派出所的刘大下巴还要多嘴。
  保卫处的刑黑子说话了。
  不许乱动。

  我们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
  看门的老刘去哪了?

日期:2010-10-9 20:40:00

  老刘?
  皮球和二诸葛傻了。
  这都过了多久了。老刘也没回来啊。
  我们小孩子叫刘大爷。
  其实,他只是50多岁,长相老成而已。

  对于别人,也就是成年人来说,他只是老刘。
  老刘不见了。
  是去传达电话啊。
  谁来的。
  档案室老金啊

日期:2010-10-9 20:46:00

  去找老金。
  邢黑子不笑的脸上,一副阶级斗争相。
  刘大下巴带着几位警卫营的战士,迅速向厂区里跑去。
  其他人,则被带回了公安局的审讯室。
  那是侯,公检法基本被闹了革命,一般是由革委会统一领导。

  不过,军事重地,军工厂的基本架构还同样存在。

日期:2010-10-10 9:15:00

  去找档案是老金的人回来了。
  不过,回来的只是一个人。一个头上汗水淋漓的人。那是一个小战士,跑得脸色发白。那年代,生活上不是很富裕。大多吃粗粮。每人每月的肉蛋奶包括蔬菜都得定量供应,凭票购买。战士的营养也不是很能跟得上。
  报告。匆忙进来小战士的进门头一句话就是“金科长死了。”
  刑黑子和在场的人,包括皮球和二诸葛都大吃一惊。
  毕竟,老金可不是寻常的人。在红军时期,老金就参加了革命。还是知识分子。这样的人,就是在大地方,在当时,都是难得的人才。有人曾经开过玩笑,说,如果老金死了,悼词上一定会写上,久经考验的共产党员的字样。

  而且,老金的为人比较和善,还会照相。那时候,照相还是件稀罕事儿。老金是军工厂唯一职业的照相进。他的宝贝相机不是寻常的海鸥135,而是当年,国家用宝贝的外汇购买的德国莱卡。镜头也是尼康的。
  这本是用来照军工产品的。只是,军工厂很多人结婚,都会选择找老金给拍个全家福或是结婚照。不少人家生小孩,照的百天也是老金得作品。后来,我参加工作后,说起当年的老金之死,还是会有人唏嘘不已。
  那是一个善良的人!这是大家对他的评价。

日期:2010-10-10 9:24:00

  刑黑子领着人去了档案室。剩下的人,在和皮球和二诸葛聊着闲话。其实,在场的人多数是知道,这件事是和皮球和二诸葛没有啥必然联系的。因为,每天的那个钟点,这俩人几乎都是出现在老刘的传达室的。谈不上有啥阴谋诡计。不过,急急忙忙把他俩弄到公安局派出所。重要的原因是,老刘的死,太过诡异。
  呵呵,当时的词没这么形容的。但是,但说法叫:非正常性死亡。
  非正常死亡?
  皮球和二诸葛同时愣住了,他俩不敢想象,就这会儿工夫,居然死了两个人。
  最先发现老刘死亡的是史小苏。


日期:2010-10-10 9:48:00

  老刘死在戒严区的戒备后面不到一公里处。
  确切地说,是死在了戒严区里面。那地方,是需要凭借证件进入的。一般的厂内工作人员都无权进入。何况是没有场内通行证件。仅仅是具有厂区家属区的居住权的老刘。老刘死亡的现场很是离奇。
  当时,史小苏是坐着212北京吉普去的戒严区。说到这了,有必要简单说俩句史小苏的事。
  在那个年代,叫这样洋气的名字的女同志不是很多。

日期:2010-10-10 9:56:00

  史小苏的父亲,是八路军的一位不大不小的干部。母亲则是进城后的二夫人。也就是说,是当时很多人喜欢的洋学生。至于,原先的老婆,一句话,包办婚姻,感情不和,早就离了。
  看看这种情况,就能想象到史小苏在当时大家眼里,也是明眸善睐的美人胚子。不过,她刚刚20出头,好说好笑,在厂办做机要总机。一些适龄的男同志都喜欢或是暗恋她。

日期:2010-10-10 10:16:00

  不过,除了好说好笑,史小苏还是对自己的要求比较严格的。
  当天下午,史小苏休班。她们机要班就五个人。轮休休息。每班二人。外加一个备岗的。主要负责一些机密文件或是电话的转接与处理。
  即使是杯岗或是是休班,按要求也需要在厂区内居住。她们在女独身都是有房间的。在

日期:2010-10-10 11:46:00

  不过,史小苏做212北京吉普去戒严区,并不是为了工作。而是去看鱼。因为,为了改变单一的生活环境。军工厂的戒严区里,居然建了一座好大的鱼塘。
  就在一个天然湖的不远处。湖水引导到这个鱼塘中。
  那时候,没有休闲旅行这样的说法,史小苏去鱼塘,就像现在双休日去户外运动。
  开车的是小车队的老白。
  一个四野下来的老兵。据他说,是给林总开过车的。不过,也可能是吹的大话。

日期:2010-10-10 12:00:00

  史小苏是去看鱼。这天下午她是备岗,正好小车班的老白,要去戒严区里面接技术人员回家过礼拜天。史小苏看鱼的地方是后改的人工湖。是从天然湖那边引的水。养了很多鱼。在鱼塘边,很茂密的原始深林,说实话,戒严区很大,这部分是文革前准备做公园式工厂的,还盖了几栋房子,要做疗养院。不过,后来都搁置了。发生这件事情的时代是上个世纪70年代初。房子都还在保持的很好。领导在哪儿设立了看守的人员。机关的人,一般都去那儿钓过鱼


日期:2010-10-10 12:06:00

  不过,车刚开进戒严区。
  史小苏就有些尿急。那时的女孩子都比较腼腆。小苏虽然比较开朗,但是,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老白是个细心人。好像看出来了,没有直接点破。说,这不,要进B区了【戒严区分为ABC三级,以后我会详细介绍】,我抽颗烟,一会进B区,就不能带烟和火柴了。
  史小苏说,我去那边看看。就下了车,向路边的林子里跑。

日期:2010-10-10 12:15:00

  就是这一跑,史小苏看见了她今生最恐怖的一个场景。
  三个人,在白桦林的一片空场中,用尸体躺着组成了一个奇异的符号。
  每个人的头都朝向中央的树桩。树桩中央居然是,一个硕大的碗。能比几个大缸还大的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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