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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葬
作者:
猪首领大作家
血衣下的温暖
这是一部现实的恐怖小说。
2009年度,给你一个超乎想像的恐怖。
七个对探险有着浓厚兴趣的QQ群友在神秘的群主的策划下在暑假时候到粤西地区寻找和冼夫人有关的一个宝藏,在探险的过程中,七个人不断地发现彼此原来都有一段恐怖的童年经历。而在历险过程中,他们开始遭遇一连串的恐怖事件,残忍的凶杀一次又一次地发生,这时候他们才惊恐地发现已经卷入了一个被精心安排好的恐怖漩涡中,而恐怖后的恐怖,真相后的真相,到底隐藏着什么毛骨悚然的秘密?阴冷的死亡笼罩在每一个人的额头上,到底是来自古墓的诅咒力量还是有人在背后操纵着一切?在那个诡异的神龛墓里面等待着他们的到底是什么超出想象的东西?
权势,色欲,金钱,虚伪,憨厚,好人,坏人,死亡方式一早就为你准备好,你将要选择哪一种死亡方式?
死亡艺术,知青杀人/心理罪/密室杀人案件/大头怪婴/神秘村庄遗留的习俗/冬人夏草/眼睛会流血的墙画,三宗天衣无缝的密室杀人案件——一宗一宗恐怖吓人的事件相继发生在你的面前。你,确信你有足够的智力和心理承受能力读完此小说么?2009年,给你一个阴风阵阵的惊吓之年。
超乎想象力的三宗密室杀人案件,你有把握解谜么?
在血腥的背后,寻找一些我们已经掉失了的东西。
在惊吓的背后,得到一些我们还没有找到的东西。
温馨提示:不孝顺父母的,不尊老爱幼的,迷恋美色的,智慧不高的,贪图权势的,歧视乙肝的,贪慕虚荣的,心脏承受能力低的,千万不要看这部小说。
其实这小说的主题是爱:亲情的爱,恋人的爱,朋友的爱。看了这小说后,你会更加爱你的家人,更加爱这个世界,因此会心怀感激地活着。每个人都是因为为了守护自己爱着的人而不得不陷入复仇的漩涡。
楔子一眼球
某年某月,被模糊了的年代。像是一场古老的黑白电影,泛着白色的斑点,咔咔地响着胶片卷动时候的声音。一些曾经发生过的事情,就这样地被拖着流失过去了。
然而,一些曾经真实地发生过的事情,却并不会随着时光的流逝而会消失的。它们曾经这么真切地发生过了,然后埋在了某些人潮湿的内心深处,长年累月中,逐渐地发芽,抽出布满尖锐利刺的枝条。然后在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开出罪恶的花朵。
于是,便有了这些故事,一些在时光的洪流中逐渐糜烂,散发着血腥味道的故事。
深夜,一间幽闭的房间。
墙壁是木板一块一块紧挨着形成的,黝黑的木板,生锈的铁钉头粗暴地凸出来,木板上面似乎还布着一层黑色的霉斑,像死人身上生长的尸斑,以及很多蛀虫蛀过后留下的痕迹。
头顶上一条长长的红色电线拖曳着一只橙色的电灯泡在左右摇晃。
左右摇晃,摇晃出黑黝黝的阴影以及令人昏眩的灯光。
房间在光明和黑暗的交织中,房间内的气氛显得那么令人不安。像深夜中惊醒不过来的噩梦,那么漫长,那么压抑,压抑得令人窒息。
一个女人坐在一张木椅子上。一动不动,如同一尊白玉雕塑的人像。
女人双手被反捆在后面,白皙的手被一条粗大的麻绳子紧紧地捆住,麻绳子边缘耸起无数条微细的软毛,如同一条毛发斑斓的毛毛虫,紧紧地缠住在女人娇弱的身体上。女人红艳艳的嘴巴塞着一团肮脏的布团。
女人白皙的脸上是浓浓的恐惧。这些恐惧像一股黑色的浓云,笼罩在女人好看的瓜子脸上。
她拥有一双明亮乌黑的大眼睛,如同深秋熟透的黑葡萄,湿润水莹,娇滴欲穿,水汪汪的瞳仁就像两滴湿润的水滴,即将要滴落下来。
只是,现在这双眼睛,里面流露出来的恐惧却差不多要把乌黑的眼球胀破。
可是,这丝毫也掩饰不了女人的美艳。因为一个容颜美艳的女子,即使是跌进水坑里,浑身溅满了泥污,也依然无法抵挡得了她的美丽。
她拥有迷人的身材,即使是被粗大的麻绳子紧紧捆绑着,也掩盖不了她玲珑有致的身材,相反,麻绳紧紧地捆在她的身体上,反而更加突出了她身材的前凸后翘。一双修长的大腿裸露在短裙外面,在灯光下闪烁着迷人眩目的象牙般的光泽。她披肩的长发如同瀑布般垂在背上。乌黑光亮,每一根都如同最上乘的柔软丝绸,那么柔那么有光泽,似乎是即使无风,这些发丝也会柔软地飘动起来。
这样一个漂亮的女人,任何正常的男人都会惊讶于她的美艳从而产生怜爱,从而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从而心甘情愿地成为她的奴隶,任其摆布。
可是,现在女人前面的一个男人却右手抓着一根长长的银针,正在距离女人眼球前方几厘米处缓缓地摆动。
男人的脸很宽很广,额头前的头发稀疏,在黄色的灯光下闪烁着猪油般的光泽,满脸粗大的胡须。
男人似乎在玩弄女人,或者说是在恐吓女人。因为他手中的银针只不过是缓缓地刺向女人乌黑的眼球,然后再针头即将刺入眼球的那一瞬间,改变针的方向,从女人的眉毛旁边,轻轻擦过。
他手中抓着的针针头非常尖锐,闪烁着银色的光泽,刺进去皮肤一点点,肯定会很痛很痛。
尖锐的针头缓缓地刺向女人凸出来的眼球。
所以,女人竟然不再敢挣扎。
因为,稍微挣扎一下的话就有可能让自己的眼球撞到那枚这样锋利的银针。
这根银针尖锐的枕头就会噗通一声,刺入眼球中去。
女人白皙的脸上不断地流汗,大颗大颗的汗珠不断地往下滴落。
男人手中的针越来越靠近,越来越靠近。
他的针尖已经可以碰到女人长长的黑色睫毛了。
男人手中的针尖最终并没有刺入女人明亮深邃的眼睛里面。
男人手中抓着一把盐——不是那种精制的细如粉尘的盐,而是那只粗大的一颗一颗有着尖锐棱角的粗颗盐粒。广东粤西地区某些城镇做一道名字叫“盐焗鸡”的时候,厨师用到的就是这种粗大的盐。
男人布满皱纹的拇指和食指撑开了女人右眼的上下眼脸,露出眼皮下的血红的地方。然后把那一粒一粒的盐粒塞进了女人的眼脸当中。
女人右眼睛开始大把大把地流眼泪,甚至开始充血,流淌出融合着盐水的鲜红的血液来。
女人浑身都在发抖挣扎。
那是怎样的一种疼痛啊,平时一粒很小很小的细微的沙粒吹进眼睛里面,都会痛得死去活来,浑身不舒服,而现在是大颗大颗的盐粒,这些盐粒有着粗糙尖锐的棱角。
木椅子发出吱呀吱呀的巨大声响,像是巨人的颤抖。
男人拿出长长的银针,穿上白色的纱线。
尖尖的针刺入女人眉毛和眼睛之间的皮肤,针尖刺入柔软的皮肤的那一刻,刺入的部位的皮肤动了一下,发出噗通的一种声音,就像刺入柔软的橡皮玩具,然后针头穿过来。
男人拉扯纱线的时候,纱线和眼皮的肉摩擦时候发出吱吱的声音。从肉体穿过的白色的纱线上面粘了一缕一缕鲜红色的肉丝。男人再次把针头刺入眼睛下面的皮肤——男人在用长针缝合着女人的右眼。
一针一线地缝合着,每一个刺口,都流出鲜红的血液。
女人的右眼已经被缝合起来了,却已经肿大起来,眼睛里面仿佛塞入了一只核桃,把单薄的眼皮高高地顶起来,膨胀的眼皮在电灯泡的灯光下发出柔滑的光泽。
女人左眼也一直流着泪水。
她甚至开始呕吐,大口大口地呕吐,只是因为口中塞着布团,所以流不出来。
可是,那一刻,男人却看到女人完美无缺的左眼里面流露出的却不再是恐惧,而是深深的怨恨。
浓烈的怨恨,仿佛化成有形的风,从女人的眼睛中刮出来。
又像一把明晃晃的刀,一刀一刀地砍在男人的身体上。
男人被女子的眼神吓得竟然停止了手中的动作,一动不动地盯着女人,然后一步一步地往后退。
而在木房间处有一个裂缝。
裂缝外面,有着一双天真无邪的充满稚气的眼睛,正在望着房间内所发生的一切。
楔子二心型尸体
十二年前,深夜,无风。
某个城市的郊外。
一间破旧不堪的阁楼,窗门紧紧地关闭。木窗已经很陈旧很年代久远,曾经油着的漆已经在岁月的摧残中剥落,露出死人骨头一般深深浅浅的迷宫般的纹路。这是一间潮湿的木阁楼,空气都是湿润的。接近墙角的地方,生长满了一堆一堆黝黑的霉斑,甚至生长出了一些柔软而黑色的菌类,散发出糜烂的难闻而诡异的味道。几条表层滑腻光泽的蚯蚓般的虫子在潮湿的墙角缓缓地蠕动着,银白色的光泽在黑暗中若隐若现。一只身体突出很多毒瘤的巨大的蛤蟆趴在墙角的一块红砖头上面,嘴巴不断地吞吐着。
这间房子光线却很明很亮,天花板上挂着三个黄澄澄的灯泡,把整间屋子照得如同白昼。右手边的那只灯泡是刚刚换上的,因此很明亮,黄色的光线像一层柔软的金粉,洒在木板上。
砰——砰——
从十一点三十二分钟开始,屋子内就一直响着这样的声音。这种声音任何人都不会感到陌生,大部分人都曾经听到过。例如某天的傍晚,心情很好很舒畅的妈妈心血来潮骑单车去市场买了几斤猪骨回来,准备熬一锅鲜美的猪骨汤。那个时候,你就会听到这样相似的声音——锐利的菜刀砍在坚硬的白骨上面,白骨断裂时候,就是发出现在这般的声音。
那里蹲着一个身材臃肿的男子,看不到他的脸容,因为他正背对着全神贯注地在做着一件事情。男子穿着一件青色的背心,背心已经被汗水染湿,因此那部分颜色变得更加浓重,变成了墨绿色,在背面颈椎下方的位置,背心穿了两个小孔,露出几条青色的毛线。男子的肩膀裸露在灯光下,因为出太多汗水的缘故,所以看起来他浑圆的两个肩膀都涂满了一层粘腻的油光。
现在是深夜,这位男子却并没有睡去。
此刻的他,右手握着一把生锈的菜刀,正切着骨头。
他的右手很粗大很健壮,黄色的皮肤突出一道一道青灰色的粗筋。他的指甲修剪得恰到好处,洗得很干净,指甲里没有一丝的污垢。
砰——砰——
声音一直在响着,木板上方的一只公鸡叼米图案的闹钟,显示现在的时间是十二点四十五分。
也许,他想到的是,今夜可以熬上一锅鲜美的猪骨汤,留到明天早上睡醒过来的时候,再勺上一碗来,美滋滋地喝上一碗,早上的倦意睡眼朦胧会立刻就一扫而光。
地板上,躺着一位女生,穿着“H大”校服的女生。
H大的校服总是制作得那么精美,翠绿的颜色代表着青春的美好张扬。
她剪着齐耳的短发,白皙的瓜子脸,红艳艳的小嘴,看起来那么青春那么清纯。
只是,此刻的她,是软绵绵地躺在地上的。
看不出她到底有多高,因为她自胸部以下的地方,都被穿着青色背心的男子魁梧的身子所遮挡住了。
中年男子也不去理会躺在地上的女学生,他只是低着头在安安静静专心致志地切着他的猪骨。他似乎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躺在地上的女学生。
只是,每当穿青色背心的男子切一次骨头,也就是屋子内响起“砰”的一声的时候,躺在地上的女学生的头会往上抽搐一下,然后有重重地扣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女学生喘息着,缓缓地说: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是我。。。。。。
男人却没有回答她,他仍然是在切着,切着,生锈的菜刀砍在骨头上,也许是因为骨头破碎时候发出尖锐的声音已经淹没了女学生虚弱的声音。
女学生渐渐不动了,直挺挺地瞪大着比天花板上的灯泡还大的眼睛,一动不动。最后,就算“砰”的声音再巨大,她的头却再也不会抽搐了。
夜深了,失眠的人还在失眠;而劳累了一天的人们,终于抵挡不住黑夜的诱惑,最终还是将自己的身体赤裸裸地交给了黑夜。
天亮了,天光像箭羽般四处乱窜。
熟睡一夜的人们开始苏醒过来,紧张忙碌的一天即将又要开始了。
清晨五点四十七分的时候,一位中年妇女拉着垃圾场拿着扫把来到了这条长长的巷子打扫卫生。
天色还早,也没有太多的行人,巷子显得还是静悄悄的,除了几只眼睛闪烁着幽光的黑猫蜷缩在墙角偶尔发出几声呜咽之外,这里的一切都显得那么静谧安详。
中年妇女进城来工作还不到一个星期,每天的工作就是从这条巷子开始,一直打扫到外面的小北路街道。
现在,她却突然看到了在墙角,摆放着一只巨大的黑色的木箱子,木箱子里面放着一层黑色的塑料纸。黑色的塑料纸的几个尖角露出来,在晨风中缓缓地向她招手。
中年妇女赶紧把垃圾车靠在旁边,往那个木箱子奔跑过去。
前几天她也曾经遇到过一只纸箱,打开来一看,里面竟然睡着一个白白胖胖的可爱的女婴,是遭人抛弃的女婴。因此,她立刻想到的是,木箱里面装着的肯定也是一位遭狠心的父母抛弃的女婴。
中年妇女跑过去,想都没有多想就打开了木箱子。
木箱子里面的确也是装着一个人,不,不能说是一个人,因为那只不过是一个精美绝伦的图案罢了。
一个血红色的心型的图案。心型的图像多不胜数,大街小巷随处可见,普通得不能再普通。可是,这一个精美绝伦的图案,却让清洁工拼命地尖叫起来,一声一声地尖叫。
因为,这个心型的图案,是由3000块模糊的肉块摆做出来的,每一块的肉大小都相差无几,形状相同。而在心型的中间,是一位女生的头颅。
黑色的碎发,灰白的眼睛,张开的嘴巴,以头颅延伸开去的,3000块肉块,紧密地结合在一起。
整个脸往外面仰着,疑惑地望着这个烦嚣的世界。
更新
你会喜欢上恐怖小说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开始喜欢上写恐怖悬疑小说。也许,自己内心深处有着一种自虐的倾向。在深夜中,用一些妖异的文字来切割着自己的大脑神经细胞。
很多很多时候,都是一个人在行走。
走过一个又一个遗失在时光之外的城镇,遇到一些面容落寞的人群,看到一些曾经破碎了的故事,一些没有结局的故事,结局在另一个城镇的墙角缝隙中悄悄地延伸着。
看过一个喜欢赤脚行走的女子,穿着绣着粉红色桃花的旗袍的女子,在深夜的风中轻盈地走着。最后,她的脚丫被呼啸而过的车子辗碎,破碎成一颗一颗粉色的肉粒,象曾经看到过的向阳花。
女子的旗袍上面的桃花,被她温热的鲜血,染成了鲜艳的颜色。开在春风中,摇曳生姿,芬芳扑鼻,醉人心肺。
开始写恐怖小说。只是,不喜欢随大流,不喜欢媚俗,因此,可以在深夜的时候,大段大段文字地去描述一只白灯旁边的飞蛾,写它身上柔弱的触须,写它身上柔软的粉末。
一直很固执地认为,写一部小说,不能为了字数而去写,不能为了更新字数多而写。因为始终相信,写出來的东西,是应该带给作者一些触动的,或悲伤,或感动,或厌恶,或痛苦,或仇恨,哪怕是只有一点点的细微的触动,那都是一件很值得我高兴的事情。
所以,这部小说每天只能更新4000字或者更多。
也许,漫长的等待是痛苦的,也许,会因此而让读者不喜欢。
我是一个很简单的孩子。只是,大脑经常有着各种各样的想法。
恐怖小说,不能单单是为了追求恐怖而写,我觉得,更加应该要的,是文字的表述,以及恐怖、惊吓过后,会带给你一些值得你去沉思、值得你去思考的东西。
因此,我这部《鬼葬》小说,是一部一会儿让你尖叫,一会儿让你感动到流泪的小说。
因此,这部小说,写很多很多和母亲有关的故事情节,写很多很多恋人之间的爱情故事,写很多很多至死不渝的情感。
以及,一些社会的被人们忙碌生活所遮蔽了的东西。
你是不是觉得这部小说很血腥?
你是不是觉得这部小说很变态?
你是不是甚至觉得看着这部小说,有种呕吐的厌恶感觉?
别急——
请耐着心,继续看下去,继续下去。
当故事越来越明朗,当一些错综复杂的事情渐渐水落石出,当一些人物渐渐浮现在你的眼前,你会发现,其实一切都是可以原谅的。
是我们埋葬了死去的人,让他们变成了鬼魂,日夜不得安宁?
还是那些鬼埋葬了我们,曾经温热的,柔软的心?
这,就是我所想要说的,看《鬼葬》,你会发现,从此之后,你会喜欢上看恐怖小说。
因为——
你是一个善良的孩子。
因为,你是一个渴望被爱的不愿意长大的孩子。
因为,你是一位很爱很爱自己孩子的父亲,或者是母亲。
因为,你是一个在深夜时候,偷偷地想念着家乡的游子。
一些事情,一些曾经被时光割碎了的故事,在这里,缓缓上演。
三
二
一
你,准备好了吗?
小说外的真实:和爱情有关的文字
大学时候,他曾经那么努力地追她。
他说,月,你是一个独特的女子。你站在人群中,我可以轻易地认出你。
那时候,月大一,而他已经大三。是学校学生会会长。可以写得一手好文章。常常在校报上看到他的名字——朱锦。他写他思念的城市,写他爱得近乎病态的羊蹄甲花,写他快乐透明的青春。精通弹一手好吉他,唱歌时候眼神深情。
月读大学,靠的是国家贷款。因而生活过得拮据。吃最简单的饭菜,穿最普通的衣服,从来不用化妆品,而同宿舍的几个女孩可以眼睛都不眨地花400块买一支唇膏。周末只是在图书馆的厚厚书堆中度过,没有过多的娱乐节目。
他开始追求她,甚至在校园歌手比赛中他大胆地对几千学生说:这首歌曲是献给我一直暗恋的名字叫月的女孩。祝福她永远快乐。
校园里种满繁郁的羊蹄甲树,秋天到了的时候满树满树地怒放,把校园开成一片粉色的汪洋大海。他在晚上十点的时候背着硕大的吉他来到她所居住的宿舍楼,一首一首地唱着流行的歌谣。所有的窗口都打开来,无数女生的头出现在阳台前。
这样痴情的男子。可是,她仍然拒绝和他交往。
女生说她傻,这样的男生提着灯笼都寻找不到。有的说她其实是在扮清高,在提高自己的身价,享受被男生追求的快感,有的说其实她不喜欢男人,因此面对这么优秀的男子也毫不动心。
他整整追求了她一年。
她整整拒绝了他一年。
他终于要毕业了,突然对自己这一年的努力自嘲起来。其实,爱情很无聊。
他约她到学校门口的小餐馆吃饭。她终于答应。
他说,你知道吗?月,我现在突然觉得这一年自己很蠢,是一个无药可救的傻子。所以,现在我面对你的时候,我竟然发现已经没有了那种心动的感觉。
他一瓶一瓶地喝着啤酒。
月微笑:对,其实我也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子。我知道这一年以来,你喜欢的其实是自己幻想中的月,美化了的月。你爱的,不是我。
他微微醉了,满脸通红,打着酒嗝,身体不停摇晃。他突然盯着月,喷着酒气,说:我毕业了,打算离开这个城市,临走前我只是想知道一个答案。
月点头:好,你问。
你,你到底有没有对我动心过,哪怕只是一次。
有。就是那个下雨的晚上,你在楼下唱着许巍的《礼物》的时候。
既然你对我动心了,喜欢我了,为什么就不肯接受我呢。我就真的不值得你去爱吗?
我爱你,但是不等于我会接受你。锦,你是一个优秀的男子。
这是什么他妈的狗屁逻辑。两个人都爱着彼此,那就应该是生活在一起,而不是应该像你这样冷冰冰的拒绝。我宿舍的人个个都说我有病,我看你才有病 。
锦,你还没有长大。也许你从小就生活在富足的环境里面太过于一帆风顺。就如你追我一年这件事情,看出你做什么事情正是全屏自己的喜好。你喜欢,所以你就努力去做。完全没有去顾及一点别人的感受。一切以自己为中心出发。
锦沉默。
也许你说得对。我这个人太自我。无论怎样都好,还是谢谢你这个小师妹。来,我敬你一杯。师兄也祝福你以后找到个你喜欢并且会接受他的人。
大学最纯洁的恋情,就这样结束。
一些心情:真实的人
一直想写一些真实的人,真实的事情。
记录下来,在这个网站,留低痕迹。
于是,常常会记得她们,一些曾经出现在我生命中的女孩。
曾经。
从来没有上过学,因而除了会勉强写自己的姓名外基本不认识其他的字。
那时候大家都年幼,姐姐如是,我亦如是。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已经察觉自己和别人不同。那时候觉得姐姐的样子很恐怖,裂开的嘴唇,非常像个妖怪。却要在好长时间后才知道原来自己也是和姐姐一样,裂开的嘴唇,样子恐怖,非常像个妖怪。没有朋友,都是同龄取笑的对象。他们叫我和姐姐做兔子精,说我们不是人,是深山里来的妖怪。母亲常常对着我和姐姐哭,说对不起我们。她听到在外面工作的人说,这是一种病,可以通过手术矫正的,可是那要好多好多的钱,那些钱多得不能想象的。对不起,若果你的妈妈有本事,就可以让你们恢复正常了,对不起。她哭着对我和姐姐说。好多年以后我仍然常常看到她的脸,苍白的脸,泪水大颗大颗的滚落下来,她望着我说,对不起,若果你的妈妈有本事,就可以让你们恢复正常了,对不起。我不知道姐姐那时候有没有怪果妈妈,她那么懂事,肯定不会怪的。可是,我却因此而觉得我这个怪模样是她造成的,因此常常故意惹她生气,和她过不去。而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妈妈给我们各自一条厚厚的毛巾。除了在家,其他的地方从此我们就再也不愿意脱下来,即使是再炎热的夏天,它也紧紧地围住在我和姐姐的脸,只留出鼻子上面的部分。已经融化成我们的一部分,不愿意再分开。多年以后知道那是自我安慰的方式。
可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姐姐变得开朗起来,黑黑的眼睛里面也浅浅地荡漾出笑意。话也多了,常常和我说一些孩子玩耍的游戏,跳房子格子游戏,扔沙包,丢波子,这些都是群体一起玩耍的游戏,从来我们没有玩过。姐姐说,跳房子游戏时候一定要注意力度,不能太用力踢那块瓦片,踢得太大力了的话那瓦片就会飞远了到时候你就很难跳了。她说,她认识了一个朋友,那个朋友知道她这个模样可是仍然愿意和她做好朋友。你知道吗,妹妹,他竟然跑来叫我和他们一起玩耍,我真的非常高兴,非常高兴。
我是第一次见到姐姐这么开心。而在这之前,我只是看到姐姐笑过一次。
那是我们最开心最高兴的一次。因为,我们得到了那么多上天送给我们的礼物。那时候,每到夏天天气炎热的时候,村子中总是会出现一些骑着单车叫卖冰棍的人。五分钱一条冰棍,没有甜味没有绿豆的,而有甜味有绿豆的要一角。他们出现在村子里的时候会拖着悠长洪亮的声喉叫:卖冰棍罗,卖冰棍了啊喂~~~~~一堆小孩子拿着钱奔跑过去围着要买。可是,我们家太穷,穷到我们根本不敢问妈妈要钱。所以,那时候我们最大的愿望就是可以吃到一条冰棍。后来,那年夏天下午,我和姐姐在家砍柴,然后天空变得很暗很暗,大片大片的乌云堆满了整个天空。然后,下起了大雨来了。我听到很奇怪的声音,姐姐跑出去看,然后尖叫着跑进来说:下冰棍了,天空下冰棍了,阿妹,赶快拿杯子碗去装。我们奔跑出去,我看到果然很多很多冰点落下来,长大后我知道那是冰雹。我们脸上没有包着围巾,就这么疯狂地去用手接那些冰雹,抓到了就放进口中,凉飕飕的一阵冰凉。冰棍,我吃到冰棍了,哈哈哈哈,我吃到冰棍了。我看到姐姐那么快乐那么快乐地在家门口舞蹈着。那么幸福。
多年以后我有经济能力可以品尝到各种各样的价格不菲的雪糕冰点,可是却再也吃不出那时候那种那么幸福的感觉。
那么幸福。
穷的孩子
我不否认,我出生在一个很贫穷的山村。
小时候,甚至吃不到一顿饭,很久很久时候才可以吃上一餐肥肉。
你会问,你到底多大了?30?40?50?是不是出生在那些动荡不安,风雨如晦的年代?
不,我是80后,甚至还没有毕业。
可是,在你们看不到的地方,其实真的真的是有一些人,很贫穷的。
因此,《鬼葬》写了很多很多和贫穷有关的情节,很真实,很残酷,残酷得会让你掉泪。
就比如你现在喝的一杯咖啡,那价钱,可能已经是一个孩子一年的零用钱。
一些写的故事,真实的故事,真实的人物。
那年冬天。天气很冷,南方少有的冷天气。太阳被浓浓的灰蒙蒙的云层遮挡住,温暖的阳光穿透不进来。人们说话的时候,嘴巴里面会呼出白色的雾气。
周六。
她一大早就起来了。今天她要和妹妹要去田野里面摘猪笼草。那是家里养着的两只猪最喜爱的食物。
而她发现妹妹比她更早起床了,连竹篓都带走了。这个阿妹,老是那么勤力。她系好毛巾,穿上棉袄,出门去了。今天,可真冷啊!
她在一条很混乱的小路上走着。这条小路两旁是一些阴森的废弃的庄园,村子传闻这里常常闹鬼,平时极少人走这条小路的。但是,她喜欢。因为走完这条路后直接就出到田野,并且很少遇到人。
两旁绿阴阴的草丛中伸出很多长满青苔的砖墙。有很多不知名的虫子在怪叫着。她加紧脚步,背着两只竹篓,往前面走去。
前面有一道半人高的围墙,只要翻越过这道围墙,踩在脚下的就是田野的泥土。
可是,在她正要翻越围墙的时候,她看到了一些让她意外的画面。
几个男生在取笑妹妹。
妹妹脱开围巾擦鼻涕,还来不及包围上,却给那几个男生看到了。他们嘿嘿的笑起来,妹妹赶紧背着装满猪笼草的竹篓跑了。
她想叫住妹妹。可是,她突然看到了那几个男生中,站着海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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