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痕—探星部队的诡异过往

作者: 星星二哥


日期:2010-3-30 17:49:33

  鬼话高人多,骗子也多,装逼人士更多,看的兴起,不禁手痒痒,我也来给大家讲讲我的故事。下面废话少讲,直入正题!
  经济社会,赚钱第一,都知道金子值钱,哪家要是开金矿的,他女儿就是凤姐,我也娶了,只是这个金矿不是谁都能开的,咱一P民也勾搭不上金矿老板女儿,所以,常年以来,娶金矿老板女儿对我来讲一直都是个梦想,就跟社会主义一样。
  但是有一天有人告诉你,挖的东西比金子更值钱,你会不会心动呢?什么?你视钱财为粪土,好吧,请给我点粪土用,反正我心动了。什么?挖坟盗墓?那都是扯蛋的事儿,我可不敢,将来有了孩子真没P眼可就不好办了。我来告诉你,搞什么最赚钱,挖陨石!
  哥前几年赶上这么一桩买卖,也经历了点匪夷所思的怪事,还是点跟烟听我慢慢讲吧。

日期:2010-3-30 18:01:00

  2003年,哥刚毕业,工作没着落,白天无吊事,晚上吊无事,在这个蛋疼的青春期,哥非常寂寞,寂寞的要死。怎奈爹妈也是一没钱,二没权的老工人阶级,哥这个就业问题成了全家的一块心病,就在这个时候,运气来了,我一兄弟是开铲车的,认识一包工头,说他那里需要人,叫我去跟老板聊聊,哥虽然是学美术的,但是体格像练柔道的,我怎么想我这情况的去工地扮装翻砂不太合适,毕竟还有点文化人的狗屁矜持。我哥们说了,人家就要体格好的,不干重活,老板可能需要个会画画的人。

  我一想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去看看,于是乎,跟我这个叫做二杆子的哥们去见了那包工头。
  我印象中的包工头一直都是南霸天那种形象,一脸横肉,叼着个烟卷骂骂咧咧的人物,这位杨工头的相貌倒是出乎我的意外,四十多岁,沉稳老道,说话办事什么的倒挺像乡镇干部一级的小官员。杨老板大体打听了一下我的情况,很满意,中午还跟我和二杆子一起吃了个饭,席间,我才知道这位老板的真实生意。
  这个老板倒是挺不拿我当外人,说话也是开门见山,感情军队出身,以前还是二杆子服役时候的老上司,这个二杆子当了三年兵,至今都不说自己是什么兵种,干什么的,问多了就说是边防哨养猪的,不过自从这个二逼退伍回家以后,这个身体素质是没的说,以前哥揍他这个样的不带出第二拳的,现在可了不得,他揍我估计也不用出第二拳了,人生就是这么无常,MLGB扯远了,还是说说这个杨老板。

  杨老板本名杨成铭,某部队的小干部,他这个部队还真不是什么正儿八经的部队,顶多也就算工程兵,今天这里挖挖,明天那里挖挖,自称扒路军,他说他和部队有一次挖了块大石头,样子挺奇特,拉回营地当纪念,后来有人托关系把这个石头买了,这事儿都是他一手操办的,给部队搞了点创收,再后来买石头那人让国安的哥哥们抓了喝茶,上面查下来,这位杨队长才知道自己卖的是一块罕见的陨石,本来价值比黄金高好多倍,硬让Y当废铁价格给卖了,这个事情是既违法又违纪,好在后来老领导保了他一把,安全专业了。

  杨老板从军队到了地方自然诸多不顺心,干脆辞了计生委的工作,自己干起了生意,不过干嘛嘛赔钱,最后回想当年革命岁月,总结了一个宝贵经验,干嘛不如挖陨石,自己联系的道,又东拼西凑注册了个工程公司,正式开张了。
  听到这里,我明白了个差不多,借着喝了点小酒,谨慎地问:“杨老板,这个事情不违法吧,我还年轻啊?”
  二杆子笑了:“MLGB马路边上摆个地摊还违法呢,干这个对社会的危害程度和摆地摊差不多。”

日期:2010-3-30 18:17:00

  2003年,哥刚毕业,工作没着落,白天无吊事,晚上吊无事,在这个蛋疼的青春期,哥非常寂寞,寂寞的要死。怎奈爹妈也是一没钱,二没权的老工人阶级,哥这个就业问题成了全家的一块心病,就在这个时候,运气来了,我一兄弟是开铲车的,认识一包工头,说他那里需要人,叫我去跟老板聊聊,哥虽然是学美术的,但是体格像练柔道的,我怎么想我这情况的去工地扮装翻砂不太合适,毕竟还有点文化人的狗屁矜持。我哥们说了,人家就要体格好的,不干重活,老板可能需要个会画画的人。

  我一想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去看看,于是乎,跟我这个叫做二杆子的哥们去见了那包工头。

日期:2010-3-30 18:39:00

  杨老板见我有顾虑,赶忙安慰:“兄弟,这你放心,出了事情我自己顶,当年卖陨石就是我和二杆子几个人一起弄的,他们哪顶的了,都是我自己顶的,你只要安心跟我干,分析好我给你的东西,钱,不是问题!”
  “放心,我保证,出了事绝对没你的关系,你就说你画图的,什么也不知道!”二杆子也在一边给我保证。

日期:2010-3-30 19:02:00

  我不是缺心眼,这个杨老板什么人咱不清楚,二杆子咱还是清楚的,发小,既然二杆子搭线,也保证了,那也就没什么犹豫的,借着喝了二两马尿赶紧拍着胸脯对杨老板保证:“杨哥,以后你就是我亲哥,你让我干吗我干吗,你让我说嘛我说嘛。”
  杨老板很满意,饭后把我们送走,要我们准备准备,可能最近就要有生意。
  回家的路上,我突然有点不安,我问二杆子:“感情你当年是工程兵啊,怎么还说是炊事兵,怎么这个事情还不讲,你他妈的还有什么瞒着我?”
  二杆子只是笑:“哥们,该不能说的是真不能说,我他妈退伍的时候光保密协议不知道签多少份!说了就掉脑袋,我能说吗?咱们老老实实的跟老杨干,吃不了亏,他上面有人!”
  “呸!你不就是个挖马路的吗,还他妈保密,我看这个国家就是高考试卷不保密,啥都保密!”

  “咱不谈教育大事了吧,那咱都管不着,你回去给你爹妈讲好,咱可能这次得出个远门。”二杆子避重就轻,对当年在部队上的事情一字不提。
  “那没问题,我妈现在看我在家闲着就上火,我巴不得出去溜达溜达,咱可说好,你可不能把我顺了山上去(监狱)那咱兄弟俩真成咱们大院的青年偶像了!”我还是有些担心。
  二杆子在我脸前面伸了三个手指头:“这事情成了,你能有这些钱!”
  “三千?”我觉得出差一个月赚3000是我那破城市的应得工资。
  “三万!”
  “啥?三万!!!”
  “美金!”

  “二杆子大爷,咱们什么时候出发?今天晚上就动身吧!”那一刻,什么违法啊,什么上山啊,都她娘的玩蛋去了,我的眼里只有三万!

日期:2010-3-30 19:12:00

  回到家,我骄傲的向父母宣布,他那不成器的儿子找到了一份白领工作,不过需要经常出发,老父老母自然高兴不已,我也连夜收拾妥当,时刻准备着为社会主义建设做出更大贡献,也许是为三万块美金做出贡献更贴切!
  只是杨老板蛰伏了大概三日,我才接到他那使命召唤,收拾行李,跟他出发,目的地,没讲!
  火车票是到哈密的,老杨这次带的人不多,我们总共7人,看他们聊天的样子,应该都是当年老杨的部下,在他们中间只有我一个的外人,我私下问过二杆子,为什么选我?二杆子也没隐瞒,首先是我的专业技术会用的上,有的工作需要一个懂得绘画的人来完成,第二,知根知底,这才是最重要的,进了这个圈里的,必须不能有外人。
  听了这样的话,我还算明白点。
  老杨带的这些经常在一起聊天吹牛,倒没什么不妥,只有一个人比较特别,似乎从来都不说话,挺二杆子说这个人是当年部队上身手最好的兵,就是性格孤僻了点,人倒是好人,让我不要太介意。

  列车一路西行,忘记了走了多长时间,我们到了哈密,操你个那边又人给老杨安排了两辆北京吉普,我们又开始转汽车,这路上我琢磨着这是要去哪里?这个陨石说稀罕是真稀罕,但是也不必到这荒郊野外来搞吧,华东地区经常有流星雨什么的,只要出的起钱,那边自然可以买的到,何必要到这边来呢?
  我们的车辆也与国道渐行渐远,人眼逐渐稀少,四周都是荒芜的戈壁,这让我着实的不安起来。
  不知道是周围压抑的化境影响还是这些退伍兵有默契,自从车队进了戈壁之后,他们之间就很少交流了,有几个人也经常的用自己收中的观测仪器观察着四周,默默记录着,似乎他们已经开始工作了。而我的工作却迟迟没有得到分配。
  进了戈壁第二日的傍晚,我终于看到了远处有一丝灯光,那边似乎是个院子,好像是我们要落脚的地方,我们的车队逐渐接近那院子,我才看清楚,那破落院子门前挂的牌子“XXXX建设兵团供给哨”
  我心里纳闷,这个供给哨怎么开戈壁中心来了,不管了,既来之则安之,先看看这些兵哥哥们到底是搞什么业务的。

  这哪里是哨点,也就比普通农村的农家院子大一点点,里面就住了三个兵,为首的那个似乎和杨老板老熟人,看来这个一口一个老首长称呼着杨老板,看来杨老板在军界里人脉还是满广的。
  别看在戈壁深处,只有三个人把守,这个哨点的补给品真是应有尽有,食物,饮水,燃油,给我们车队补给妥当,老杨似乎并没有拿钱给他们,揩了公家的油了。
  补给完后,那带头的兵安排我们住宿,这个院子还有地下设施,不大,但是住上二十几个人是没有问题的,这是我人生当中第一次触及部队上的事情,这个破院子在外看来是寻常无比,里面真的是别有洞天,其实我们住宿的下面还有暗道仓库,只是我们是不能进去的,估计里面都是不对上的给养。以前听说国防工程兵不知道掏空了中国多少座山,我一直以为是扯蛋,现在看来这是真的。


日期:2010-3-30 20:17:00

  杨老板从哈密带了点酒水,几个老兵还下厨房炒了几个菜,众人围着桌子,开始了晚餐,我这是从下火车来第一次吃热菜,感觉挺舒服的,这些人喝酒似乎也保持着一种说不上的严谨,只谈生活之事,对我们来的目的以及行程,没有任何人提及,我总觉得有些不对头的地方,但又说不上问题出在哪里?
  饭后稍事休息,老杨那张温和的笑脸突然严肃了起来,嘱咐我们,不要四处乱走,他会逐个给个人安排任务,在这戈壁深处,非常容易出意外那种夹杂着沙丘的沙尘暴会毫无先兆的出现,从现在开始我们就已经处于一个相对危险的环境了。
  他首先把两个人叫到了他的房间,那俩人年纪都比较大,三十多岁,一个姓罗,一个姓马,两个人一路上一直拿着两个大型手掌游戏机一样的设备在不停的搜寻着什么,看来他们两个是这次业务的核心人物。
  而我和二杆子以及那个一直都很沉默的听说功夫很牛比退伍兵在院子门口愣神,一向没什么正经的二杆子这会沉默了,气氛越发的紧张的起来,我突然笑了,我冲二杆子说:“二逼这么多年了,我第一次觉得你特像一个文化人,你把哥们坑这来挖美金啊还是挖坟啊?”
  二杆子苦笑:“老王,(忘了介绍,我叫王得志)事情可能比想象的麻烦,不过你别怕,我在你就在,我不在了我他妈做鬼也把你送回去!”

  我当时有点懵:“二杆子!这个买卖真有要命的可能性?”
  “可能性是有,只是很低,这个数不会让你来溜达溜达就拿回去,老王,你要怕了,现在也可以撤,想好!”二杆子又伸出三个手指头在我脸前面晃。
  望着他那三个手指头,那不是三个手指头啊,那是三万!还是美金!我这个英雄气概又上来了:“什么是兄弟,同甘不是,共苦才是!杆子,哥们这趟出来就不回头了,光着屁股回咱那大院还不如英勇牺牲呢!”
  “行,老王,不过你也放心,真没什么大危险,跟好了别掉队,就万事OK!”
  “兄弟,你办事我放心!不为别的,就为这三万美刀,我老王也舍得这一身剐!”气氛似乎缓和了许多。

  我这里心里刚宽敞了点,那闷骚大哥突然说话了:“杆子,记得那年大西山吗,咱们死了多少兄弟?别太乐观了,这次,我看一点都不比那次安全。”
  杆子一听这话脸都白了,指着那闷骚哥们就骂上了:“你他妈要么不说话,说话就想呛死人!该干嘛干嘛去!大西山是意外!”
  那闷骚男又看我一眼,口气很不友好:“朋友,自求多福。”
  我这个心又开始拔凉了:“怎么个意思哥们?说清楚点成吗?”
  这时候杨老板屋里传来了喊声:“赵青山!”
  那闷骚男眼皮都没对我抬一下,转身去了杨老板的房间,我这才知道,这个人叫赵青山!
  二杆子赶忙过来安慰我:“老王,别听这个缺心眼的,丫就玩枪打人行,智商不如你小学三年级!”

  我心里堵,楼住二杆子的肩膀:“兄弟,这个大西山是什么业务?你给我说说呗。”
  “这个,真不能讲,只是意外......”

日期:2010-3-30 22:18:00

  我不乐意了,狠狠地对二杆子说:“杆子,咱兄弟们这么多年了,如今到了这鸟不拉屎的地方,什么事情你可给我说明白啊,咱现在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你要坑我不得好死啊!”
  二杆子咬了咬牙:“老王,我给杨老板汇报一下,看看能给你透露多少,你等会吧。”
  话说到这份上,我也不好多问了,过了大概十分钟,那个赵青山出来了,二杆子直接进了杨老板 的屋子,不知道讲了些什么,那会儿我觉得时间特别漫长。
  许久,二杆子出来,对着我朝屋里一挥手:“老王,一定要做好思想准备啊!”
  我朝他摆了摆手:“死的准备是做好了,就是怕死的不明白!”讲完,我进了杨老板的屋子。
  杨老板坐在屋子内的写字台前,见我进来,点了下头:“小王,座吧,刚才陈甘泉把你的顾虑给我汇报了下,我也想了想,有些事情还是要告诉你,毕竟我们要一起工作一段时间。”

  我连忙点头:“杨老板,能说的您就尽量告诉我,老憋着我我心里堵的上。”
  “好,我尽量说清楚。”杨老板似乎下了很大决心:“在我讲之前,你一定要答应,我所以下所说的话死都要烂到肚子里!”
  我赶忙举手:“我发誓,绝对不透露公司的秘密!我要说了您的秘密,天大五雷劈,出门让车撞!”其实我心里可不是这么想的,当年为了骗小妹妹我一周可以发一百次誓。
  杨老板挥手:“不必说这些没用的,下面我就给你讲讲我们的部队,可能过程比较漫长,你注意听就好。”
  “哎,好。”
  “陈甘泉给你说过他在的部队是干什么的吗?”杨老板首先问我。
  “说过,边防哨卡养猪的。”
  “其实不是,我们以前服役的部队是工程兵部队,确切的任务是专门给国家寻找境内陨石的部队,扒路军只是我们自嘲的说法,而上级首长更喜欢称呼我们探星部队!前几日初次见面的时候那些什么倒卖陨石的事情其实都是骗你的,保密需要,请理解。”
  “哦?这个陨石经常都有掉落,虽说稀罕,但也不必成立个专门的保密单位专门干这个吧?”杨老板这些话让我有些不相信了。
  “是,按你的理解是这样的,其实陨石并不难找,虽然说科学价值很高,但是对于国家来讲,并不是不可求的东西,我们需要探索的陨石,是那些几千年,几万年,甚至上亿年前就陨落这个地球的陨石,这些陨石里面包含了大量宇宙以及我们这个地球的古老信息,其科学价值是新近陨石的上万倍,当然相应的,寻找这些陨石的难度也会以几何数字增长,不管是寻找还是鉴别,都难上加难,我们这次来这里就是要寻找一颗传说中坠落千年的陨石!”杨老板给我说了他的底。

  “等会,老板,您现在不是退伍了吗?这不是国家的事情吗?”有些事情你越想还是越不明白。
  “没错,这个事情本来不该我管,但是我们的部队常年在戈壁中搜寻,都无功而返,而且上个月更有一只搜寻部队消失到这片戈壁里面了,上级似乎要放弃了,但是我的老首长不甘心,又把我叫回来,组织这个事情,也就是说这次工程是有半官方背景的,目前而言我只能告诉你这么多!”杨老板觉得给我解释的够了。
  “等会老板,我还有点问题,我可不是您的兵啊,您带我来干嘛?”
  杨老板摇头:“小王,你还真有点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意思。”
  “不是,我就怕自己想不明白。”
  “王得志,1980年6月17日出生,你的背景我调查的一清二楚,听说我大学期间速写素描都是顶尖高手,尤其擅长的是色彩,我说的没错吧?”杨老板我怎么都觉得他像一特务头子。
  “是,别的不行,就是色彩感好点,不色盲。”我心想哥就这点长处,丫是怎么知道的?

  “既然叫你来,就是要你用画笔记录下我们的行程,然后回到家中,还原我们路线的真实色彩,我是你唯一的工作!”
  “不是,老板,现在科技这么发达,相机,摄像机不都有吗,不比我强?”想明白一件事情真实一个痛苦的过程。
  “记得我一句话,没有什么工具比人类的双手更可靠,而这戈壁的可怕之处并不是那些虚无缥缈的传说,而是那些不明的磁场与陷阱,这是一个周密的计划,你可能觉得我们很仓促,其实我们准备了很久,而你本人,我们也观察了很久,你来到这里,自然有你的作用!”
  “可是......”我还有疑问。
  “出去吧,睡个好觉,我想我能告诉你的现在都告诉你了,有时候知道的太多,并不是什么好事......"

日期:2010-3-31 12:10:00

  回到地下住所,只有二杆子在,其他人似乎在上面看电视。我挺郁闷,二杆子那眼神都不敢正眼瞧我。
  “你丫挺的可以啊?把我那点底都交了,我今天才知道你丫不是养猪的,是挖陨石的啊,保密工作做的不错啊,看不出来,当了三年兵长这么多心眼!”我看他有点上火。
  “老王,不是我不给你讲啊,我他妈做梦都经常梦见我把我心里这点烂事儿告诉你,是我不敢啊!”二杆子那脸色那叫一个惨,比杨白劳还白捞。
  “有毛不敢的?还有你不敢的?女澡堂你小时候都偷看过!”我这个火越来越大。
  “我的王大爷,看女澡堂有多大罪过啊?顶多就是一流氓啊,我要给你说了,那罪过就不一样了!”
  “什么狗屁罪过?还有你怕的?”

  二杆子也懒得解释了:“严重性我就不给你讲了,这么给你说吧,我给你说了,这个事情只要传出去,三天之内,我保准被人卡擦了!”说到这里他还拿手在自己脖子前一抹。“明白了吧?”
  “我操你大爷!我不明白!我现在就抹了你!”瞧他那熊样我快疯了,起了身就想掐丫脖子。
  二杆子赶忙又伸出三个手指头:“三万!美刀!想象未来的美好生活吧,兄弟我真不是害你,你想清楚啊!”
  一听三万!美刀!我这个贱骨头里面那点脾气立刻消失了,口气也顺了:“妈的,看在党国的份上,我帮你一把!”
  “这才够兄弟,看女澡堂那事情我没白帮你顶。”二杆子笑的无比淫荡。

  “滚蛋,我什么时候看了!”
  正当我和二杆子胡吹牛的时候,门外传来了脚步声,还有两个人说话。
  “大西山的情况和这里很相似啊,白天天上那奇怪的云层几乎都一样......”
  “是啊,这次可能真不是很妙,那个事情不会再出现吧......”
  说话的证实那俩整日拿着奇怪设备的老罗和老马,两个人进了屋子,见我在,立刻换了话题。

  “今天天气还不错。”
  “恩,戈壁里能有这样的天气真的难得。”
  我心里骂着“真把哥当外人叫哥来干嘛?要不是这里地处戈壁,要不是三万,我他妈早抽你这几个王八蛋了!”
  其实我不知道,从这一夜开始,才注定了哥这一生不平凡的开始!

日期:2010-3-31 12:47:00

  第一次住部队上的营房,感觉跟大学时代的宿舍没什么区别,当兵的就是不怎么讲究,睡觉打鼾的情况非常严重,尤其是睡在我上头的二杆子,打的那叫一个响,吵的我是彻夜难眠,躺在床上我是辗转反侧,我一大好青年就这么不明不白的被特务头子盯上,还坑道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来,我现在连东西南北都分不清楚,世道乱了,队伍不好带啊。

  迷迷糊糊中我这个脑子可能也坏掉了,不知道周围什么时候出现了一大片白桦林,树林中还有高音喇叭播放着歌唱祖国的曲子,慷慨激昂,四周都是红旗飘飘,那感觉就像小学时代开运动会,一会高音喇叭又传来声音“伟大领袖XXX教育我们......要坚持XXX的革命路线.......”
  我独自走在树林中间,远处一队人走过来,清一色的白衣蓝裤,为首的小哥还举着大红旗,带着红袖章,我自嘲着“穿越了,不算远,文革时代!”这队人缓缓从我面前走过,目光呆滞,似乎没人注意我,这更让我好奇了,我抓住队伍里一小哥的胳膊就问:“兄弟,这是什么地方?”不成想那小哥连看都不看我,依旧朝前走着。
  “嘿,我操你大爷的!”我骂着,又一想,不对头,我分明抓丫胳膊了,他怎么就走了?低头一看,血淋淋的胳膊正在我手里抓着呢!
  这一下吓的老夫差点尿了裤,满脑袋冷汗就起上了,呼的一下清醒过来,再看周围,还好,噩梦而已,自己还身处营房,看来在这穷山恶水的戈壁深处,想梦到金矿老板他女儿也不是个容易的事情。
  再看四周,又觉得不对劲了,房间内的灯不知道什么时候开了,就是这灯泡不知道有10瓦没,把这地下宿舍映的是阴森恐怖.这些老兵们不知道什么时候都座了起来,刚才睡的跟死狗一样的几个人这一会这眼睛都贼亮,没有人说话,没有人动,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
  我心里琢磨,这个部队什么时候开始练习气功心法了?这些人什么地干活?大半夜的起来静坐,搞怪!

  我不能这么闷着,回头这几个哥们再把我这纯阳之身当仙丹炼了,我可亏了,别说金矿老板他女儿,烧饼铺老板他女儿的手我还没碰过呢,罪过!
  想到这里,我这个气从胆边升,朝上面床板一砸."哐”的一声,砸到了上面“二杆子!嘛呢?大半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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