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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打墙外的阴阳簿
作者:
墨冥
我叫宋轩,十几年一直生活在这个小山村里,生活虽然清贫了点但也过得自在。
我唯一的亲人就是我二舅,不过二舅也不是我亲二舅。
我是被他收养长大的,关于我的亲身父母,我小时候也问过他,不过他从来没正面回应过,久而久之,我也不再去想我亲身父母的事了。
二舅名叫李亮,但他的大名几乎没什么人喊,不知道因为什么,大家都喊他李疯子。
不过村里人都不太愿意和我家打交道。
因为,我家是做死人生意的。
说好听点就是从事殡葬行业的,身为入殓师,就是给死去的人整修面容和身体,让他们体体面面的走。
有时也会做做法事,帮忙看看风水什么的。
我们这行虽然说起来不好听,但在以前还是需要一定的手艺才能干的。
毕竟在奴隶社会时期,刑罚是十分残酷毫无人性的。有凌迟、斩首、腰斩、剥皮、炮烙、宫刑等等。
经过这些酷刑的人们,尸体都是不完整的。而我们要做的就是帮助这些人有一个完好体面点的尸体。
被炮烙死的尸体,是在涂满油脂的铜柱上行走,铜柱下面用炭火烧着,人就会从铜柱上滑落到炭火中。
这样一来,他们的尸体就会有烧黑烧焦的痕迹,五官往往也是模糊不清的。
这时就需要我们将尸体清洗干净,并用动物油脂加上一些燃料画出五官。
还有些遭遇腰斩的尸体,从腰斩断之后,人并不会马上就死去,但是身体里的器官整个五脏六腑就会紊乱,缠作一团。
遇到这样的尸体我们就得把身体里的器官都拿出来,再往里面塞写棉絮稻草,让尸体膨胀起来之后再用钓线缝补起来。
从古至今,我们国家就一直有着人死为重,入土为安的传统,所以在处理死者后事的时候不会斤斤计较反而很舍得花钱去搞一些场面事。所以这么些年,我们家的收入还是可以的,我也是吃喝不愁。
无非就是来往的人少了一些,这么多年也没交到个能说上话的朋友。
自打我记事开始,就有不少大人对我指指点点,还不让他们的小孩靠近我,说我晦气,离我近了会倒霉……
于是村里的小孩看到我就躲得远远的,有些大胆的坏点的还朝我身上扔石子。
而我只能一个人默默的看着他们成群结队的玩游戏,捉虫子。
到了上学的时候情况也没好转,我还是自己一个人坐在教室的最后面,没人和我做同桌,没人跟我一起上下学,更不用说和我一起上体育课抄作业了。
所以那时候我难免自卑了些,也没人说话,慢慢就养成了个孤僻的性子。
二爹看不下去了,就想着不干这行了,经营个小卖部为生。
但是租房子租不到合适的,进货的老板还欠债跑了,没办法,小卖部开不下成,还是继续干着这行了。
不过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一个人也都习惯了。
记得是八九岁吧,我就已经开始跟在二爹身边,给他帮忙了。
刚开始还有点害怕,但由于经常和尸体打交道,慢慢的也就没什么感觉了。
那些溺水死的,上吊死的,喝敌敌畏毒死的,被车撞死的,高空作业摔死的,还有在床上脱阳猝死的……
活人没几个认识的,了解的尸体信息我却都还记得清。
要我说死的最惨的还是那个掉进轨道被火车碾死的那个。
那人叫大强,在我们村还算是有名的,是我们村第一批出去做生意的。他混迹在火车站那片,街边有个算命的老瞎子。
老瞎子身边跟条狗,每天和他一起守着摊。
有天,大强干完活也去老瞎子那算个命。
不幸的是,这大强抽了个下下签,老瞎子摸着那签,又摸摸大强的眉骨之处,告诉大强这两天最好还是老老实实在家待着别出门,要不然会有危险,一不小心丢了小命啊。
这大强本就是蛮横不讲理的人,一听这话气不打一处来。
一起身就给老瞎子的摊子掀了,摊子没了吧他还不作罢,随手拿起个凳子就往那狗身上砸,狗也是老狗,没什么躲避的气力,就这样被大强活活砸死了。
闹完事撒完气,大强就往回走,不知怎么就没站稳,跌进了火车轨道里。
而在他跌入的瞬间,一辆火车正急速驶来。等火车驶过,只能看到轨道大片的血迹和死不瞑目的大强了。
还有胆子小的走夜路被吓死了,被发疯的狗咬死的……奇葩的离奇的尸体我也是见了不少。
后来我十五六岁了,这夜,我家门口停了个大卡车,下来了几个穿着大背心的壮汉,从车上搬下来一个棺材。
随后下来的是个年轻的小伙子,模样不错但是脸色蜡黄了些,黑眼圈也重,看着是连着熬夜才有的气色。
我看着他们觉得古怪,一般尸体就放在灵堂里守几天,然后就去殡仪馆里火化了。
而这些人不降棺材放在自家灵堂里,而是放到我家,怎么看都觉得奇怪。
二爹和那个年轻人小声的叫谈着,我只听到了临走前那年轻人说了一句“麻烦了”,然后狠狠握了握我二爹的手。
带着那群人离开了我们村。
看到他们一走我就跑去问三叔,这棺材是怎么回事?是有什么特别之处吗?
就像以前有缺胳膊少腿的尸体,就要先送到我们家,让我装个假肢之后再拉走。
二爹领着我进了堂屋,站在那棺材面前说:“这帮人非让我给这棺材埋土里哟。”
“土葬??现在不都火葬、水葬了吗?”这些年来,有政策不让搞土葬了,大家基本上都选择火葬,只不过我们这村偏远了些,还是会有村民背着大家搞土葬的。
我看着二爹的黑脸说:“也还行,不是什么过分的要求。”
“这还不过分呢?!那违法犯罪的事都来找我干,他们拍拍屁股走人了。”
二爹抽着劣质烟,不满的抱怨。
毕竟我们主要是给死者入殓,在火化前做做法事,而给尸体下葬一般都是亲属做的事,怎么也轮不上我们啊。
我上前看了看棺材,这么多年看了这么多棺材,我也是能一眼就看出这是个价值不菲的棺材。
用的是造棺之木的最佳者春芽木,黑色的棺身发着亮光,雕刻的是百福图。
往上看去,有着白色布帛,上面写着些祈祷来世好运的文书,被墨斗线缠绕,捆住棺材之身。
看到这我难免一惊。
这不是棺材是棺椁!
棺材装尸体,棺椁裹在棺材外面,是用来殉葬的!
我用手摸了一下,很冰,只是触碰了一下就把手拿了回来。
我连忙把二爹喊了过来。
二爹看了看,指着那墨斗线打的结对我说:“你看看这是什么?”
“这啥啊?没看出什么名堂来啊。”
二爹敲敲我的头:“你天天都在想啥了,给你说的是一个不记得了,这么明显三灵结扣都看不出来。”
我摸摸头,二爹一说我就想起来了。
这三灵结也是赶我们这行才会的一个打结方式,所以这明显是找过别人处理的棺材,那还来找我们是为什么??
“让我来看看里面究竟是个什么宝贝棺材。”
二爹说完研究了一下那三灵结,不废一会功夫就将那结解开了。
招呼着我一同推开这个棺椁,棺材的模样露了出来。
也是漆黑的春芽木,冒着森森的寒气,棺椁冰冷是因为这棺材里放的有冰,有不少已经化成了水。
棺材里,躺的是个小姑娘的尸体,看身长年龄应该和我穿不多大。
穿的是个红色的旗袍,丝绸的面料看起来很是高级。
因为有冰块的原因,没闻到什么异味,其他的就和正常尸体没什么区别了。
“你看他脖子那是什么?”
我又凑上去仔细瞅了瞅,她的头发批在胸前,挡住了脖子一部分的皮肤。和大多数披头发的女孩子发型差不多。
二爹看我还是没看出什么来,就让我下到棺材里仔细看看。
我也只能乖乖照做,带好手套脚套就翻了进去,毕竟以前经常给尸体化妆,翻进棺材对我来说还是很轻松的。
棺材里带着一点木质的香气,但就是冷,我刚进去就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我用手扒开她脖子前的头发。
一扒开就把我吓了一跳,这女尸的头是被缝上去了!
黑白相间的针线像是无数个小虫子钻进她白皙的脖颈里一样。
乍一看,像是绳子的勒痕,但远比那恐怖的多。
但是缝脑袋这事已经很少见了,古代斩首时会用到这种技术,自从近代有了枪毙之后就没怎么见过了。
上次二爹给人缝脑袋,还是因为那人在工地干活从三楼仰了下去。
下面是铁片,正好被刺穿了脖子,身上也是割的遍体鳞伤。
二爹废了几天才缝出一句完整的尸体。
而这具女尸,漏出来的皮肤都是没有任何损伤的。
“把她衣服脱下来看看。”二爹的声音在头上响起。
“二爹,这不好吧……”
倘若我真的脱了她的衣服,就是侮辱尸体了,会被判刑的,我可不想犯法啊。
我抬头看着二爹,脸上写满了不愿意。
二爹瞪我一眼:“看我干啥!脱啊!”
看着二爹皱着眉头一脸阴翳的样子,我也没敢再拖延。
找到旗袍的纽扣,解开,将最外面的旗袍脱掉。
这句尸体居然只有一件衣服!给旗袍一脱掉,全部的尸体就呈现在我面前,连个内衬都没有。
这谁给整理的啊?就给穿一件衣服,太不正常了。
二爹一看到这尸体,眉头就皱的更深了。
我向尸体的四肢望去,在肩膀和膝盖上方都发现了熟悉的黑色针线痕迹。
她的四肢也是被缝上去的??!我看看她的头,又看看她的胳膊、腿。
毕竟这么离奇的尸体我也是第一次见。
“好了,别看了,快给人家衣服穿上吧!”
二爹一说我才回过神来,连忙给她的衣服穿好。
衣服少,我穿的也快,穿好准备离开棺材的时候,我朝她的脸部看了一眼。
这一眼,把我惊的往后倒了一下。
这女尸的眼睛不知道什么睁开了!
白花花的眼珠子正对着我,面无表情的脸在此时显得更加惨白,红唇也是说不出的诡异之感。
顾不上别的我扒着棺材赶忙爬了出来。
出来之后又立刻跪在棺椁面前给她磕了好几头,这是犯了禁忌之后
必须要做的弥补,以免再次遇到一些诡异的事,还十分真诚的向她道了歉。
我又是脱她衣服又是看她尸体,在我们这行已是犯了大忌,我又心怀愧疚的继续磕头。
也没敢再进入棺材里面,隔着棺材,用手将女尸的眼睛合上了。
二爹也是吓了一跳,我看到他额头上已经出汗了。
我们没敢再耽误,一起将棺材推了回去。
正当二爹全神贯注的整理墨斗线的时候,门外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
二爹让我先去开门,自己则将棺材处理好了之后才出来。
门一开,我就看到了对面街坊的刘婶一脸着急的抓着我胳膊问:“小轩小轩,见着我家媛媛没??”
刘婶又是焦灼又是期待的看着我。
我摇摇头:“没啊,我都一天没见到她了。”
刘婶的女儿叫蒋媛,跟我一个班的。
我对这个蒋媛印象还是挺深刻的,开学的时候老师安排我和她一起做同桌。
我满心欢喜的答应了想着终于能有个同桌了,而且还是个女生!
结果第二天这事让她妈也就是刘婶知道了之后,气势汹汹的找到我们班主任,说什么都不让我和蒋媛坐一起。
但蒋媛这小姑娘人美心善,不想别人一样孤立我,有时候还主动找我说说话。
人好看脾气又好,温温柔柔的,以至于我上课的时候还偷偷看过她好几眼。
今天上学看到她不在,还想着她家是不是出了啥事呢。
二爹这时也出来了,刘婶又说:“今儿早上让她去给她爷送箱牛奶,结果到现在都还没回来,找一天都没找到,着急死了。”
二爹问:“这来回的路上都找了吗?”
“都找过了啊,村里人都在一起找,周边的村子都找了,还是没找到,这不实在没办法,才来你家问问的吗……”
我一听这话,也着急了,毕竟我对蒋媛的印象很好,还想着能和她成为朋友。
我们家门一关,我就和二爹加入了寻找蒋媛的队伍中。
农村里都是重情重义的,基本上都是一家有难,不用等村长召唤,自发的每家都会去帮忙。
这次也不例外,我们一直找到深夜,村长让小孩和妇女老人都先回去了,留下了男人继续寻找。
我虽是内心着急,但也无可奈何,只好先回家休息了。
躺在床上闭上眼睛,不一会我就睡着了。
对于我们家而言,堂屋里放个棺材也不算稀奇,所以这并没有影响我的睡眠。
睡了一会之后,我听见吱吱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我也没太当回事,翻个身换个姿势继续睡了。
可是这吱吱的声音一直没断,反而越来越凄厉,像是挠在我心上一样。
我猛的睁开了眼睛,一片黑暗,我喊了几声二爹,没有人回应我。
我把灯打开,已经快凌晨四点了,二爹他们看来是还没有回来。
我顺着那吱吱的声音找去,发现是从棺材里发出的,像是有什么东西要从棺材里冲出来一样。
我也不敢轻举乱动,找了几条板凳压在了这棺材上,又慎重的向棺材拜了拜,听着那声音好一点之后,才回去继续睡。
但始终睡的不安稳,还做了几个乱七八糟的梦,梦里好像看到蒋媛,也不知道是不是她。
但是身材感觉都很像,我上前想喊住她,她突然扭过头来,长长的头发批在眼前,眼中一片乌黑,一行血泪流了出来,四肢也古怪的扭在了一起,嘴一咧,就向我扑过来。
我立马就惊醒了。
此时天也亮了,我听到二爹的屋里有动静,就过去看了看。
“二爹二爹,找到蒋媛了吗?!”
“没有啊,找了一夜也没看到。”
我听着心里一阵担心,再也睡不着了,心里都是蒋媛和那个奇怪的梦。
等到第三天晚上的时候,传来了一个不幸的消息。
一个划船的师傅在村南边的池塘里看见了一具女尸,看着年纪不大。脸和四肢都被池塘的水和小鱼虾摧毁的看不出模样了。
不知道是被什么缠住了,没有浮上来。
刘婶一听到这个消息,就哭的昏天黑地。还晕倒过好几次。
等磕磕盼盼的来到尸体前一辨认才发现不是蒋媛。
身上穿的衣服不是蒋媛的,而且这女尸大腿根上也没有刘婶说的胎记。
一时之间,刘婶不知是喜是悲。
最终仔细查了一下,这女尸是那个村口乞讨的傻子,不知道怎么就落水溺死了。
蒋媛失踪的事情还是没有任何进度,全村的人治好继续轮换着找人。
夜晚的时候,我就先回来,在家里做好了饭,等着二爹回来吃。
不知怎么了,心里想着蒋媛,眼里看着这堂屋的棺材,心里总觉得怪怪的。
为了图个心安,我就拿了几只白蜡烛点燃,又冲着棺材拜了拜,磕了几个头。
就在我磕完头起来的时候,不知道哪来的一阵诡异的风,吹灭了蜡烛,连带着电灯也吹的明明灭灭。
还把棺材上压着的板凳给吹翻了,紧接着这棺材也莫名其妙得不安分了起来,哐哐当当的晃动着。
不知怎么这棺材就自己翻倒了,那女尸也滚落了出来。
头发衣服被弄得一团乱,双眼也是睁开的状态,在明灭不定的灯光下,那双惨白的双眸好像正死死盯着我看。
风停了。
我被吓得愣了回神才反应过来。
赶忙念着失礼了,失礼了。
小心翼翼的将这女尸的头发,衣服整理好。
准备将她抱入棺材的时候,却发现这尸体却意外的沉重,我抱的满头是汗才把她放回了棺材之中。
望着这具尸体,我总感觉我梦里梦到的就是她。
我又费了好大的劲才把棺材恢复如初。
又点燃了几炷香和蜡烛,在棺材前磕头,念了几遍诵经。
二爹还是没回来,我突然脑中闪过了一个想法。
犹豫再三,我还是翻进了棺材,掀开了这女尸的裙子。
我想看看这具尸体上有没有刘婶所说的那个胎记。
又死一个
我又谨慎又害怕的朝着大腿根望去,居然真的看到了如刘婶所说的胎记!
我顿时傻了眼,一脸茫然的从棺材里爬了出来,这事未免有点太戏剧化了吧。
刚听刘婶说有胎记这会就在是尸体上看到了。
莫非……这尸体??就是蒋媛?!
但这尸体的脸,完完全全不是蒋媛,蒋媛的脸圆圆小小的,而这尸体是瘦瘦尖尖的脸型,一看就不是一个人。
这具尸体,像是蒋媛的四肢安了个别人的头,越看越别扭。
看着这棺材,我难免有些害怕,毕竟这么多年,遇到这样的事还是头一遭。
我便在大门口一直守着二爹回来。
等到二爹回来吃完饭之后,我才把这事告诉他。
他听后立马脱口大骂,来到棺材里仔细看了一番尸体之后说:“他大爷的,还真是两掺啊。”
最开始并没有发现是因为这两人肤色极为相近,并且这拼接处很是精密,不仔细看确实是看不出来。
并且,二爹还在这尸体的后脑勺处找到一处伤口,应该是被钝器所伤,砸出了一个坑来。
二爹检查完之后,就把棺材恢复原貌了。他燃起了香,又从屋里拿出了一些冥币纸符来。
这冥币是市面上流通的冥币,但这纸符是我二爹亲自所作。耗费了他不少精力。
看样子二爹是极为谨慎的,这事想必是不简单了。
二爹正烧着冥币的时候,突然又来了一阵风,二爹燃的香通通熄灭。
紧接着,冥币纸符在空中乱飞,吹得整个屋子都是
二爹一看到这番场景,脸色更黑了。
他让我去把门反锁了,别让外人看见了。
这事出反常必有妖,尸体一定是有问题,所以才引来了如此诡异的现象。
我锁好门后来到二爹身边:“二爹,我们是不是应该报警啊?”
这事毕竟不小,涉及到死人的事应该还是交给丨警丨察来处理比较好吧。
“先不报警,这事一定别和别人说!”
“可是蒋媛这都失踪好久了啊,还是找丨警丨察来比较靠谱吧。”
“我说不报警就不报警,别说了!”
二爹催促着我回去睡觉。
我听着也不敢多说什么,一般情况下二爹都懒得搭理这些事,但现在看来二爹是要搞清楚怎么回事了,看来这是个大事啊。
我听着二爹收拾动西,好像要出门。问他要去哪他也不说,只是让我在家守好棺材,哪也不许去。
一晚上我也没睡好觉,天一亮就醒了。
我站在门口听人说,村里人又找了蒋媛一天,刘婶已经晕了好几次了,丨警丨察也来了,但还是没啥进展。
唉,一想到蒋媛我就心里不是滋味,多好的一个小姑娘啊,说见不到就见不到了。
虽然我心里还在盼望着屋里躺的那个不是蒋媛,她只是迷路了说不定再过两天就自己回来了。
二爹没回来,我也不敢离开家,就给班主任请了假在家待着。中午的时候,刘婶还来了我家,问我知不知道蒋媛有没有给我说过什么悄悄话。
青春期的小女生都有几个自己的小秘密,但她怎么也不可能和我说啊。
我看着刘婶消瘦的身影说:“刘婶,这我是真不知道,您也别太担心了,咱相信丨警丨察。”
一边说着一边搀扶着她送她回家。又在她家里安慰了好一阵。
等回来的时候,我家大门居然是开着的!
我赶忙冲了进去,发现我家堂屋里站了个男人,背对着我,面对着那座棺材。
“干嘛的!”我大吼一声。
那人也吓了一跳,咚的一声,我看见他手里抱着的尸体掉了回去。
他转身就想跑,我拦住他,却被他一下子就推开了。
但我已经看清了他的脸,正是我们村有名的地痞流氓,张三。
他的脸上看起来不太对劲,脸色发青,眼白里全是红血丝。
我也没有继续追他,关好门之后,连忙去看尸体的状况了。
棺材盖被推开了一大半,尸体的衣服和头发也很凌乱。
这张三年纪也不小了但还娶到老婆,一天天的不务正业,也不知道他抱着这尸体有没有做什么不堪入目的事情。
我仔细检查了一下,还好尸体没有什么收到伤害的迹象。
我在心里默念了一句佛祖保佑,感谢佛祖。
丝毫不敢大意的收拾好了尸体和棺材之后。我在棺材前磕了磕头。
心里默念着,对你有不轨心思的是张三,不是我,咱有事找张三别找我啊。
让张三这么一闹,我是半步也不敢离开这堂屋了。
一直收到了天黑,外面突然热闹了起来,我以为是二爹回来了,欣喜的打开门却听见外面有人正在说:“张三死了!!”
张三死了??!
“死的怪惨了,在东边的牛棚里发现了,肠子内脏都被捅破了,血啊肉啊全散落在地上,好像是这牛发疯了,被牛角硬生生怼死的。”
我听着觉得很是古怪,没说什么,又继续回到了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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