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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我兄弟的黑道崛起之路
作者:
夜帝
陈兵,21世纪上市公司的公子哥,五毒俱全,可以说正能量的事情在他身上一样不会发生,毁三观的事儿嘛…!
因为家里特别有钱,他老爹也不在乎他整天花天酒地,不就是钱嘛!有能挣的,肯定就要有个能花的,不然挣钱干什么。只要他儿子能健康的活着就好,将来能为他们老陈家开枝散叶就行,老子挣钱,儿子就使劲花。
不幸的是,在2034年的时候,全世界迎来一次金融危机,能挺过去的企业太少太少,股市一夜蒸发,世界排名五百强的老董,集体跳楼的占上三分之一,其中就有陈兵他老爹。而且他爹那老犊子跳楼之前还忽悠他妈跟着一起跳的。
最终,陈兵过上了一天饿三顿的日子。
想他半生荣华,最终落的这样的下场,真是哭都找不到北,如果能让他重新活一次,他不会再当个纨绔了,最起码要留个后手能让自己不至于饿死。
是的,陈兵饿死了,一生养成的习惯,衣来伸手 饭来张口,最后父母离开后他连自理能力都没有了,不饿死往哪跑?
一阵迷迷糊糊的感觉,陈兵又有了知觉,感觉自己飘了起来,身轻如燕。甚至一阵风就能把他吹出去老远。
“靠!都瘦成这样了?”陈兵嘟囔一句,他根本就没有注意自己已经死了,至于自己身轻如燕的感觉,那是因为他现在是个魂体,可不就是身轻如燕了么!
“来,这还有一个。”
就在陈兵感慨自己瘦成狗的时候,听见身后有人在说话,于是他转身一看,差点没吓的魂飞魄散。
“啊!鬼呀!”不怪陈兵吓得鬼嚎,只因说话的俩货真的不像个人,一个人身牛头,一个人身马面,大白天的,谁看见不害怕。
“哎我去!吓我一跳,你特么狼嚎个什么玩意?”陈兵这一嗓子,把牛头马面还吓的一个激灵,气的骂骂叨叨的。
“你俩?什么地嘎活?”陈兵急的飙出了句日语。
“你地,已经死啦死啦地,我俩地,负责把你接回去地。”牛头也是个逗逼。
“赶紧走吧!我还以为二郎神的哮天犬跑出来了,这小子瘦的,这年头儿能饿死,你也真是那个。”马面在一旁鄙视着陈兵说道。
“这话怎么说的?哥们儿就是饿死,也绝对不会去乞讨,不吃嗟来之食。”陈兵很有志气的来了一句话。
“草!虎逼哨子一个,我们俩往返人间几千年,这个世道能饿死,你怎么不说你自己是个废物呢?”牛头不屑的瞥了一眼陈兵,一句话给陈兵噎的不知道怎么回答。
“行了,跟这个戏狗说那么多废话干什么,赶紧带走,今天算完工,听说今天老君要来,那可是大人物,我得回去看一眼。”马面着急忙慌的拉起陈兵就要走。
这时,陈兵才发现自己好像是凉了,刚才不过自己吹个牛逼,要是真有人给他扔个包子馒头的,他肯定不会嫌弃的,可后悔也来不及了。眼睁睁的看着躺在地上的自己,陈兵越看心里越憋屈,花天酒地二十多年,如今落个暴尸荒野的地步。
不过他也没挣扎,他也想起这二位是谁了,那在地府也是很有地位的,能让这两位接走,也算不白死吧!陈兵只能这么安慰自己了。
牛头马面匆匆忙忙的带着陈兵回到了阴间地府,就见酆都城门外乌泱泱的一大群人在城门口堵着。
“什么情况?造反了?”马面看着一大群人激动的叫喊着,让守门的把城门打开,可是守卫根本没搭理他们,拿着武器戒备着,貌似有人想硬闯的话,他们肯定会出手灭杀。
牛头马面拉着陈兵唧唧歪歪的挤到了城门口。
“怎么个事儿?咋还关大门了呢?”牛头纳闷的问着城门守卫。
“回大人,老君刚刚来到酆都城,现在好像在天子殿呢!”守卫客客气气的回答着牛头的问话。
“这么快就来了?赶紧过去,先混个脸熟,整好了,没准儿老君一高兴赏颗丹药呢!”牛头兴奋的不行,拉着马面就使劲往城里挤。
“喂!我呐?我咋整?”陈兵眼看牛头马面要把他自己扔下,急的不行。这地方他哪来过,而且周围都是些缺胳膊少腿的,有的就只有半个脑袋,看着怪吓人的。
“唉!真特么麻烦。”马面随手抓着陈兵的衣服领子就像拖死狗一样给拽走了,因为在地府,牛头马面的级别不低,所以就算被他们俩扒愣的一些小鬼一百个不愿意,也不敢去得罪他们两个,那俩货就是个愣头青,不服就干你。
一路倒是很顺利,虽然慢点,但是一直在前行。
“崔总,老君在哪呢?你怎么还在门外?”
没错,被叫崔总的就是阎罗殿的大判官崔珏。
“你特么哪来的词儿?告诉你八百遍了,叫我大人,妈勒个巴子的。”崔珏气呼呼的骂了牛头一顿。
“你不懂,现在都是总啊!董啊的,显得高大尚。牛头不生气,反而给崔珏解释了一番。
“滚犊子,天天就整些没用的,正经事儿一点不干。”崔珏拿这俩憨憨一点办法没有,长的就属于违规,还天天跟他甩洋词儿。
“告诉你俩,一会见了老君,管好你俩那张嘴,别有的也说没得也说。”崔珏就是不放心这俩憨憨,所以才在外面等着。
“OK”马面贱兮兮的喊了一句,随手还比划了一下。给崔珏看的直咧嘴,他感觉不提醒一下可能会好一些吧!
不让他俩进去吧!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让他俩进去吧!还怕这俩玩意惹老君生气,再仔细想想吧!老君应该不是小肚鸡肠的人,于是崔珏一咬牙,就喊着他俩跟着进去了,而且这俩货一高兴,又把陈兵给忘后脑勺去了。
可是人家陈兵没忘啊!屁颠屁颠的跟着就进去了,可能是俩憨憨太激动了,居然没注意后面还跟着个人。
队形就是这样,崔珏在前面第一个,后面是牛头马面,再后面是大摇大摆跟着的陈兵。
这一路也没人敢拦啊!崔珏可以说地府二当家的了,牛头马面也不是小卡拉米,然后就都以为陈兵的身份也很不一般,所以让那些守卫看的非常羡慕。
“这小子谁啊?这么吊?居然让崔大人去迎接的。”
“估计是上面哪个大人物的私生子吧!看着面生。”
各种各样的议论层出不穷,陈兵也不管他们说啥,就跟在牛头马面身后,没一会就到了大殿。
陈兵发现,此时大殿里已经坐着很多人,他居然看见了他生前经常在电视剧里看见的黑白无常。
“咕噜!”陈兵咽了口口水,再看其他那些人,都不认识了,因为都是背对着他。在伸脖子往前看,背对着他最前面的那个,头戴方冠那个,应该是地府一号吧!
此时所有人都坐在地上的蒲团上,最前面,有个老道人,手拿拂尘,鹤发仙颜。
“呵呵呵!崔府君快快请坐。”鹤发老人慈爱的看着崔珏说道。
“给老君添麻烦了。”崔珏连忙走到最前面,坐在了阎罗王旁边的位置。
牛头马面也不用特意安排,直接坐在了黑白无常旁边。
陈兵自然是找了个最靠后的位置坐了下来,他看着前方的老人也非常激动,老君,老君,他猜出老人的身份了,而且身后还站着两个小童子,估计是金角大王和银角大王吧!
“守静笃行,心无杂念,道自显现。”
正在陈兵琢磨这么多大佬聚在这里干什么的时候,上方的太上老君开口说话了,陈兵立马认真听了起来。
“守中抱一,心不妄动,道心渐显。”
陈兵发现下面坐着的所有人都陶醉在其中,只有他跟个傻子一样,因为他根本听不懂。
“呵呵呵…!这位道友可是觉得老夫哪里说的不对?还是觉得深奥难懂?”老君还是一副和蔼的笑容,轻笑的问着陈兵。
奇怪的是,下面坐着的所有人都没有任何反应,都在领悟老君刚才的道音。
“啊?小的愚钝,领悟不到老君的意思。”陈兵吓的够呛,这种场合根本就不是他能来的,稀里糊涂的跟着进来,就是打酱油的,没想到还被老君点名了。这要是惹到下面这些人哪一个心情不好,会不会直接给他扔到十八层去,想到这里,陈兵非常后悔跟着进来,这不是打着灯笼上茅坑找死么。
“也罢!也罢!童儿,给这位道友一枚开智丹,既然遇见就是缘分。”老君很随意的让丹童给了陈兵一枚丹药。
“我去,这么大方的吗?记得看西游的时候,孙猴子求一枚丹药都费老大的劲了,这怎么还上赶着给我。”陈兵激动的不要不要的,小声嘀咕道。
“给,你运气可真好,我们爷爷的丹药可不是随便送人的。”丹童抱着个金色大葫芦,小心翼翼的倒出一枚丹药给了陈兵,然后又很宝贝的抱着金色大葫芦回去了。
“谢谢金哥。”陈兵语无伦次的说了一句感谢的话。
“嗯?”丹童走出两步,又回头看了一眼陈兵,疑惑的摇了摇头,确定不认识他,然后回到了老君的身后。
陈兵二话没说,直接把丹药塞进嘴里。
一股清流瞬间传遍全身,犹如醍醐灌顶一般,让陈兵感觉自己现在就是个大聪明一样。他猛地抬头看向老君,非常感激的跪在地上就要给老君磕几个头表示感谢。
“无妨,无妨。”老君手中拂尘一甩,一股柔和的力量阻止了陈兵要磕头的动作。
“那好吧!其实小的有个不情之请,希望老君能成全。”陈兵一咬牙,豁出去了,都已经到地府了,最坏不过十八层。
“说来听听?”老君的回答,让陈兵心里稍稍有点底气,最起码听着话音应该是没生气。
“小的一生柔弱无力,想请老君赐枚强筋壮骨的丹药,不知道…!”陈兵说完也不敢抬头,跪在那里等着命运的审判。
“这特么谁呀?脸咋这么大?管老君要丹药?你怎么不跟崔珏要生死簿去呢!”一帮领悟道音的大佬,其中一人似乎是受益匪浅,很满意的睁开眼睛,可刚要对老君表示下感谢,就听到有人大言不惭的管老君要上丹药了,而且这个人他还不认识。
陈兵肯定是听到这话了,可他不敢抬头,就在那撅着个腚。
这时候陆续有人睁开眼睛,有的深呼口气,有的听见骂骂咧咧的也转头看向了陈兵。不过没人再说什么,都等着老君发话呢!
老君掐着手指,口中不知默念什么,大概一分钟的时间,老君呼出一口气。一脸严肃的看着陈兵。
大殿内众人一语不发,都等着老君开口,也都想在老君面前表现一番,这会儿不用说,只要老君一个不愿意,这帮人能把陈兵刚刚吃过的开智丹打出来。
“有邪魔祸乱人间阴阳,倒转了时空,好也不好,其目的到底为何不得而知。既然你我有缘,再赐你一枚丹药也无妨,不过…!”老君没有把话说完,又开始沉思了起来。
这可把陈兵乐坏了,看这意思,应该没啥事儿了。
“不过你要保证,不要在华夏乱来。”看似简单的一句话,反倒是给在座的各位整懵圈了。
“这必须的,我是很爱国的。”陈兵连犹豫都没有,直接答应了下来。
见陈兵答应,老君没有再废话,又让丹童给了陈兵一枚强筋壮骨丹,陈兵还是没有犹豫就吃了进去。
“大道三千,希望道友能记住今日老夫赠丹之情。”老君闭上眼睛,不再有任何动作。
“谢老君赠丹之情。”陈兵跪在地上,重重的给太上老君磕了个头。
“去吧!记得今日的承诺便好。”老君手持拂尘对着陈兵一甩。
陈兵感觉自己就像一片叶子一样,被狂风吹走。
稀里糊涂的陈兵就失去了知觉。
“老君?刚刚那个不就是刚刚死去,被阴差带回来的人吗?为何你要?”阎罗王不解老君的做法。
“他!也不在五行之中,也已经跳出三界之外。”说完老君手中拂尘又是一甩,带着两个丹童不见了。
陈兵在彻底失去知觉的最后一点印象里,好像看见了一个老婆婆,端着碗,直勾勾的看着他从眼前飞过的,之后他就再也记不清楚了。
农历1984年10月6日,北方已经是白茫茫一片了,看过万年历就知道,阳历是11月28日。
“兵哥,是不是要完犊子了?”一个身高将近一米九,体型犹如站立起来的棕熊一样的大小伙子,名叫王大胖,也是真胖。俩人从小一起长大,比亲兄弟还亲,大胖为人实实在在,就是脾气不怎么好,两句话不对就喜欢动手打人,但是特别听陈兵的话,因为他觉得陈兵聪明。此时正在抓着陈兵的手,哭咧咧的问着穿着白大褂的医生。
其实也不算医生,他就是一个村里的赤脚医生,每天都把自己打扮的像个正规大夫一样,穿身白大褂,带着听诊器,忽悠忽悠村里的老百姓还行,真要是懂点医术的一下子就能看出来他啥也不是。
“怎么说呢!病人的情况很严重,需要病人家属签个字,这样我才能进行下一步治疗。”大夫推了一下没有镜片的眼镜框,认真的说道。
“我去你妈的,他就是特么掉冰窟窿里了,我给他捞出来了,冻没冻死你特么直接告诉我就得了,哪那么多废话?信不信,再胡咧咧,我把你这小诊所砸了?”王大胖气呼呼的看着半吊子医生。
“你看,你看,你属驴的?咋说急眼就急眼呢!”大夫看着熊一样的大胖也害怕,这是村里出了名的大虎犊子,基本没人敢惹他。
“你再跟我磨叽一句?”大胖撸起袖子,横眉立眼的就要动手。
“大胖,大胖,我不墨迹了还不行么?我这就给他看看。”大夫无奈,他本想把病情尽量说的严重一些,到时候好多要点钱,没想到这个王大胖不按套路出牌,给他整不会了。
说完,大夫立马拿出他那包了浆的听诊器开始操作起来。
王大胖根本不懂这些,只能站着干着急。
大概十分钟。
“呼!”大夫深呼一口气,整的好像挺累一样。
“咋样?”王大胖急忙问道。
“准备后事吧!这人已经僵死过去了,我实在是无能为力了。”大夫看着膀大腰圆的王大胖怯生生的看着王大胖。
“你他妈放屁,最多他妈是个发烧感冒的,你居然敢咒我兵哥死,我特么不打死你个鳖犊子。”说着王大胖左手就抓起大夫的衣服领子,右手一拳头就闷了过去。
“啊!杀人啦!救命啊!”大夫哪里是王大胖的对手,本身就是个被酒色掏空的选手,一点还手的能力都没有,被王大胖拳头和巴掌打的哭爹喊娘的。
“胖儿!我好冷。”
正打的起劲儿的王大胖立马停手,把被打成猪脑袋一样的大夫使劲一推,扔在一边,赶紧去看陈兵,因为刚才说话的就是陈兵。
“兵哥,你咋样了?”王大胖长这么大,就陈兵一个好朋友,其他一般大的孩子基本没人愿意跟他一起玩儿,所以他非常害怕陈兵有个好歹。
“我好冷。”此时的陈兵迷迷糊糊的,身体开始哆嗦起来,看样子就是冻的。
王大胖二话不说,抱起陈兵就往里屋走。
大夫的诊所里面有一间屋子和一间厨房,平时大夫就住在这里,村子本来就不大,有病基本都来这里,以前王大胖瘦个伤什么的也都来这里包扎一下,所以王大胖对这里很熟。
“哎…!里面不能进去。”大夫一看王大胖居然问都没问直接就要进他睡觉的房间,一下子就毛了。
他刚伸手抓到王大胖胳膊,就被王大胖一脚踹飞出去。
“再特么哔哔我要你命。”说完,王大胖就直接抱着陈兵进了大夫的卧室。
“我草,你咋也在这?”王大胖脑袋嗡的一下,里屋的炕上居然坐着个妇女,而且只穿着线衣和线裤。(在南方应该叫秋衣秋裤)。
“啊…!这,我…!”妇女支支吾吾的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赶紧把炕头儿让出来,一天啥也不干,你还睡个炕头儿。”王大胖一直看不上这个妇女,因为她就是陈兵的亲妈。在陈兵两岁的时候,陈兵父亲因为抓到陈兵母亲和别人家老爷们儿搞破鞋,两人大打出手,因为对方是村里出了名的赖子,陈兵父亲一直看不上他,所以一气之下把人打死了。八十年代,不管你出于什么原因,把人打死了就要偿命的,除非你能跑掉。陈兵的父亲并没有选择逃跑,而是主动自首,法院在了解案情之后,还是很人道的判了个无期。后来在监狱里表现良好,无期改为二十五年,再后来又因为在里面立了功,又减了五年刑期,陈兵今年十九,也就是说他父亲再有三年就能出来了。
“小兵怎么了?他怎么冻成这样?”妇女一看是自己儿子,连忙上前要去帮忙。
“起开!离他远点,别熏着我兵哥。”王大胖是一点好脸都没有,也一点脸面也不给陈兵的母亲。
“大胖,我好歹也是小兵的妈,你怎么能这么对我?”妇女顿时就急了,看着儿子冻成那样,她的心也跟着揪成一团。
大胖没有再搭理妇女,把陈兵的上衣和裤子都脱了下去。把陈兵抱起放在了炕头,那是炕上最热乎的地方。然后也没管大夫愿意不愿意,打开炕上的柜子就把被子拿出来盖在陈兵身上。
由于是冬天,家家户户的屋里烧的都特别热乎,过了半个小时,陈兵不再哆嗦了,脸上也不再是紫红色了。
“看个屁呢?给我哥量量体温,不特么好好给人看病,天天就寻思裤兜子里那点逼事儿。”王大胖虽是骂这个大夫,可他眼睛没离开过陈兵的母亲。
陈兵的母亲叫王秀梅,她其实也是王大胖的亲姑姑,但是自从陈兵父亲进了监狱,王家老少都对这个女人恨到了极点,他们觉得很对不起陈兵的父亲,如果王秀梅好好过日子,本本份份的,陈兵父亲不至于杀人,还险些给人偿命。虽然王家不再搭理王秀梅,但是对陈兵是格外的好,尤其王大胖,在长辈的侵染下,他都恨不得把命给陈兵。
“大胖,我知道你看不起大姑…!”
“闭嘴吧你,我可没有你这样的大姑,我可丢不起那个人…切。”王大胖不等王秀梅说完,一脸嫌弃的斜了她一眼。
“丢不丢人我也是你姑,血脉相连,你改变不了的。”王秀梅难得硬气一回。
“别跟我扯那些没用的,我姑父入狱那天起,你就和王家没关系了。”王大胖这孩子愣的要命,也轴的要命,他爸妈说啥就是啥。
“没大没小的,我弟弟怎么教出你这么个东西来。”王秀梅居然还来了脾气,这些年也没敢跟娘家人这么说过话,尤其是王大胖的父亲,那也是个堪比熊瞎子的体格。
“你再逼呲一句我听听?”王大胖又上来愣劲儿了,瞪着个眼睛,指着王秀梅。
“哼…!”王秀梅当场就蔫了,不敢再说一句话,也低着头不敢再看王大胖。
“我说,你们都是一家人,何必闹成这样?”后跟进来的大夫终于忍不住,插了一句嘴说道。
“我去你妈的。”
王大胖正在气头儿上,再怎么愣,也不能打自己的亲姑姑,于是把气都撒在大夫身上。
“咣当!” 大夫被王大胖一脚踹出去两米多远,撞在了门外就诊的药柜上。
“你这孩子怎么这样?不是你让我给陈兵量体温的吗?踹我干啥?”大夫捂着老腰站了起来,唧唧歪歪的看着王大胖。他也就敢嘟囔两句,根本不敢还手的。
“先给我哥看病,你俩的事儿一会再说。”王大胖不想再跟他们俩个扯皮。
折腾半天,大夫也没有发现陈兵哪里不对劲儿,也不发烧,也不哆嗦了,看着就跟正常人一样。
“嘿…!奇了怪了,这也没啥事儿,这人咋还不醒了呢?”大夫感觉又触碰到他的知识盲区了。
“孙大夫,麻烦您再好好检查一下,我可就这么一个儿子,他要是有个好歹,我可怎么活呀…!啊…!”王秀梅说着就哭了起来。
“唉…!秀梅呀!你放心,我再好好检查一下,肯定没事儿的啊!”
孙大夫名叫孙启胜,用东北老话说,他就是个跑腿子,单身的意思。但是在东北,七八十年代,男人二十还没讨到老婆,那满村子人都会笑话他是个跑腿子。
因为角度问题,孙大夫和王秀梅是在陈兵的左边,王大胖站在陈兵的头顶处,王大胖发现陈兵的右手食指在小幅度的左右摇晃,王大胖愣是愣,可并不是傻,一下子就知道陈兵的意思了,直接就给要上前,重新给陈兵检查的孙大夫推到一边去了。
“去去去,上一边去,我哥躺一会就能好了。”说完他又看着陈兵的母亲,自己的亲姑姑。
“你啥意思?”
“我又怎么了?我要等我儿子醒了再走。”王秀梅此时也是着急陈兵,忘记自己才穿的线衣线裤。
“行,你等吧!等我哥醒了,看见你在这给他找后爹,他不把这老跑腿子皮扒了,那算他长的结实。”王大胖一副等着看好戏的样子看着他姑姑。
“啊!我…我刚才是肚子难受,孙大夫说要给我腹部上药才脱的。”王秀梅勉强的找了个借口,寻思糊弄一下王大胖。
“你是真当我傻是不是?给你腹部上药,你把裤子脱了干啥?”他是一点面子都不想给这个姑姑留了。
王秀梅见谎话被拆穿,也不犟嘴了,套上毛衣和棉裤,穿起鞋,一句话没说就往外走了。
“哎…!秀梅,你晚上八点来,我把药熬好了,你得来趁热喝呀!”孙大夫一看情妇要走,急的不行,也找了个借口约到晚上八点。
“老**登,你是真不拿我当人了是不?她再怎么浪荡,那他妈也是我姑,没完了是吧!”王大胖二话不说,抓着孙大夫的头发就是一顿大电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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